这也确实,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因为益州自己主公可能不管吗,明显不可能。但是派别人去,都没有自己主公去有效果,也只能是自己主公亲自去了。而且众人也都明白,真正两全的事儿,好像终究只能说是少数而已,算算一共真正的才有多少呢。所以放弃了荆州这儿,那也只能是没有办法了。
最后甘宁失败,说实话,在和之前的两件事儿相比较而言,确实已经不算是什么大事儿了。之前众人的神经都已经被拉伸了,所以听到己方败绩,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或者说是不能接受的,这有什么的呢,“胜败乃兵家常事”啊,谁还没失败过不是。
又说了几句后,马超这时对众人说道:“各位,咱们一起出营去看看兴霸他们!”
“诺!”
确实,如今一时的胜败已经不重要,不过马超这个当主公,也不能因为获胜了,他就出去迎接,而人家败了,就要不出去。御下之道,这么多年了,说实话,马超他做得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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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跟着自己主公,出了大营。这个时候,不少人还依旧是担心着益州的事儿,不担心不可能,毕竟益州的事儿可以说并不算凉州羌人入侵,众人确实是对李为贾诩他们有信心的话。那么益州,他们也清楚,还得是自己主公出马才是啊。
出了大营后。李为来到了马超旁边:“主公……”
马超笑着一摆手:“不必心忧,不过一帮异族而已!等一会儿后,你们再离开不迟!”
如果说最开始的时候,李为他们确实是不想离开江夏的,毕竟好不容易来了一次荆州,结果这还没有多少时日呢,就得打道回府了。他们确实是比较遗憾。不过他们也清楚,这么多年,羌人都没有这么大动作了。那么如今自己等人是必须要回去才行,不可不回去。
而等到益州的急报传来后,李为他们就希望是赶紧回去了。因为自己主公看样儿都要离开了,所以荆州的战事必然战事要告一段落。至少不会有太大规模的战斗。所以自己等人还是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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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显然,马超可没有那么着急,对他来说,张绣还能抵挡几日,而李为他们晚点儿走,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马超小看羌人,确确实实,马超没太把他们当什么大威胁。至少比起南蛮孟获了。他们都不如。毕竟从前虽说马超是一直都在安抚南蛮各部落,但是在战场上。却是从来没有和他们打过什么交道。
虽说也知道一些情报,但是马超心里清楚,这些不过就是最为基本的而已,对他们的了解,其实还不够啊。但是对羌人可不一样儿,那么多年了,对他们,马超可以说是非常之了解,不想对南蛮他们那么不了解就是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甘宁终于是到达了凉州军大营处。他看到了自己主公和众人都来迎接他,他确实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在甘宁看来,只有那真正打胜了,才有资格让自己主公迎接,可自己这都败了,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自己主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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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是赶紧下马,来到马超近前,说道:“主公,败军之将,何敢劳主公亲迎!”
马超一笑,然后对甘宁说道:“不管怎么说,兴霸都辛苦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如今我军却是噩报频传啊!”
甘宁一听,微微一愣,心说看来还有我说不知道的事儿啊。看来自己不在的时候,却是发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儿。可不是吗,看看众人此时的表情就知道了,自己夺取安陆失败,众人对此好像是什么感觉都没有。那么如此结果,只可能是一件事儿吧,那就是还有比自己这打了败仗,更让人担忧忧虑的事儿,这么一想的话,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马超再次说道:“此处不是讲话之所,兴霸、各位,咱们回大帐一叙!”
“诺!”
听了自己主公的话后,甘宁和众人都跟着马超,是回了他的中军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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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可都清楚,这主公是要问问甘宁在安陆的战事了,毕竟怎么败的,己方总得知道啊。因为隔着西陵城,所以马超也没派出探马去,要不还得绕远绕路才行。所以一看这么费劲,马超也就没有派出探马,而且还特别威胁,万一要是被兖州军、孙刘联军给发现了的话,探马还很危险,要说己方的探马可是不一定能强过人家的探马啊。
众人都跟着马超回到了中军大帐,坐好后,马超这才向甘宁问道,“不知安陆战事,因何而败?”
甘宁叹了口气,然后就给马超讲了一下,他到底是因何而败,马超听完后,是双眼闪过一道精光,心说连此人都已经出现了?看来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不过显然,马超对其人是更为有兴趣,只是不知道,能不能为自己所用啊,再说也如何能为自己所用呢。
马超对甘宁说道:“兴霸你败得不冤,既然是因为此人,那么也属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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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为什么这么说呢,这个事儿其实还得从头说起。
安陆城是被孙策江东军所占据的,而他在和曹操刘备他们兵进西陵之前,他是特意留下了如今还算是年轻的将领丁奉丁承渊,守御城池。虽说丁奉不怎么爱做这事儿,可是自己主公的命令,他也不敢不听,只能是乖乖守城了。
不过没过多少日,有江东军士卒来报:“报将军,府外有自称将军友人求见将军!”
丁奉一听就笑了,心说自己一共也没有几个朋友啊,要不就是江东军的将领,可要是他们来安陆城,还用士卒打招呼吗,再说士卒也不可能不认识。所以他就想去看看,到底是谁来找自己,不过丁奉当然不会认为对方的话是假的,不想活了,这么去说。
结果一到府门口一看,确实是有一人,旁边是匹马战马,不过此人却是背对着自己,但是看其人背影,丁奉还真是觉得这人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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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丁奉便拱手询问道:“不知是哪位朋友,来……”
话刚说到这儿,来人已经是转过身来,对丁奉一笑,“承渊别来无恙啊,哈哈哈哈!”
丁奉一看其人,他也是笑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陆逊陆伯言!”
来人确实是丁奉一个不错的朋友,吴郡陆逊陆伯言。如今陆逊不过才十九岁,不过表字是早就有了,毕竟陆逊他是常年在外游历,有个表字自然是称呼也就方便多了。
陆逊闻言笑道:“承渊却是‘贵人多忘事’啊,老朋友都忘了不成,该罚该罚啊,哈哈哈!”
丁奉一看陆逊,说实话,陆逊的打扮,就是个书生的样儿,或者本来你说他是个书生,其实也是一点儿都没错的。不过丁奉心里更清楚,你要真就把其人当成一个白面书生的话,那么吃亏的肯定是你自己。陆逊是个书生没错,但是却也绝对是个顶级的谋士,胸中韬略无穷,哪怕其人还没有自己年纪大呢,可是丁奉却半点儿都不敢小看了陆逊陆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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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奉说道:“来伯言,此处不是讲话之所,随我入府一叙!”
“承渊请!”
“请!”
两人进了府中,至于马匹,自然有士卒给牵走了。不过士卒还纳闷呢,心说自己将军居然还有这书生的朋友?就这样儿‘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是将军的朋友?
士卒别的不清楚,但是也知道丁奉,虽说年纪不是那么特别大,但是其人本事不错,而且也算是深得自己主公的器重,要不能让其守御安陆城吗。可这将军居然还有这么个书生的朋友,士卒觉得挺有意思的。
士卒毕竟他是个不明真相的人,他要知道陆逊到底有大本事,他也就不敢这么去想了。(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