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各位都如此认为,那么今夜便如此施为!”
“诺!我等谨遵主公之令!”
之后马超是简单说了一下,众人都做什么,当然他们也不忘了参与到讨论中去,毕竟马超虽说是下令,可却也是想听听众人的看法,尤其是郭嘉,其中有些东西,说起来还确实是需要注意的。∽↗∽↗,
此时马超对众人都说完后,准确来说,是和众人都讨论完后,“各位,到时候各就各位,不得有误!能不能破了零阳,可就看今夜的了!”
“诺!一切遵主公之令!”
“好!有各位如此保证,我放心!只要文聘其人中计,那么拿下零阳城,却是不在话下!”
“望今夜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众人齐声道,是给自己主公说,也更是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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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文聘他认为信使不是假冒的时候,他就从怀疑变成了其他的担心。因为文丑在信中写得清楚,那就是要和文聘一起,夹攻凉州军大营。说实话,以文聘对其人的了解,这还真是文丑的性格,不过这自己主公难道不了解其人,怎么就非要让其人带兵来呢。这文丑说要和自己一起夹攻凉州军大营,如果自己把信使给放回去,他这么一说自己同意了……
那么最后的结果,文聘不认为能在凉州军那儿讨到什么好处。毕竟人家可是有着好几万人。己方这满打满算,还不到三万。这战力还不如人家,所以……
说起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文聘他是绝对不会去出城进攻马超凉州军的,所以他一点儿都不赞同文丑的主意。但是其人也没在零阳城,所以他和对不上话,因此,他没办法和文丑说什么,而文聘也不是没想过,要让那个信使给自己带话回去,和文丑说。但是凭文聘对文丑的了解,也知道。一个士卒、信使,是绝对劝说不了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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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文聘还在想办法,到底要如何,才能打消文丑这个想法。说实话,他不认为自己不去给他回话什么的,他文丑就一定不会进攻了。毕竟人家可带了两万人,以文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别说是给他两万人了,就是一半。一万人,他都敢去带兵冲击凉州军的大营,这又有什么的呢。
要说文聘当相信了信使的话后,他就一步步按照郭嘉还有费祎他们所想的行事了。这也不得不说,他已经是入彀了,没办法。中计是肯定的。至于说结果,好像也不难知道。其实就只有一个,那便是……
结果晚上的时候。其实文聘还没休息好,他也觉得,在自己没有什么好想法之前,这个信使还是不能让他回去的。要不然的话,没准文丑就进兵了。不过他却是没仔细想想,这如果说信使不回去,那么“文丑”就一定不会“进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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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比他更着急的,比如果那信使,毕竟文聘这担心的是战事,可这位所担心的却是自己的小命,这自然就不是文聘所能比得了。不过他也是命不好,至少从文聘那儿来看,他是肯定不会让其人离开,所以就和之前郭嘉所说一样儿,他也只能是选择其他的办法逃跑了,要不然还能如何。想离开零阳城,等文聘主动放他走?
而为了不让文聘起什么疑心,马超是再一次让和往日一样儿,继续进攻着零阳。至于说魏延,他也是和之前一样儿,依旧按兵不动。不过如果他要是知道了马超他们的打算,也不知道他此时会如何动作。
要说马超也算是防范他挺严了,毕竟如果真要是魏延心血来潮,非要让文聘马上就知道是他带兵来这零阳,那么马超就清楚,之前所作一切,可以说都要付诸东流了,毕竟如果文聘知道自己中计,那么己方这什么都玩不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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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如果己方认为能让文聘中计出城的前提,就是他此时已经相信了那信使的话。可要是他发现根本就不是文丑来,而是魏延带援军来的,那么可以说一切都要前功尽弃了。所以马超如今对于魏延的情况,他是不得不好像不会损失什么,但是郭嘉他们的计不成,那损失可不小。
这直接就可以说,是己方能不能拿下零阳的问题,所以马超不敢不去小心,也不敢不去重视。
在马岱还没有带兵攻城前,马超对马岱说道:“伯瞻,就和平日一样儿,知道了?”
“诺!主公放心就是!一切都交给属下了!”
“好!伯瞻辛苦,去吧!”
“诺!”
说着,马岱便带己方士卒对零阳城再一次发起了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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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聘带着汉军士卒防守,说起来他确实也没发现什么,因为马岱还有马超他们,和平时也没什么太大的不一样儿,所以凭借他文聘的本事来说,还真是。可不见得就能看得出来什么啊。当然了,如果说零阳城内有顶级的谋士的话。那就未必看不出来什么,可惜却是没有啊。
为了和平日一样儿。马岱虽说知道晚上有行动,可这个时候,他还是尽力了,要不然的话,那是要被人看出破绽来的。马岱他可也清楚,如果说自己表现和平日一样,那那些细微的东西,他可不认为文聘能看得出来。
可要是自己和平时不一样儿呢,那么要是连傻子都看得出来的东西。他文聘也许也会很快就看出来了,这又不是什么难以预料的事儿,所以马岱他也不敢不尽力。真是,如果就因为自己一个人的问题,那么就让对方怀疑什么,甚至直接就识破了己方的计谋,那么自己就是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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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岱当然不会把什么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可这事儿,要真是如此。那自己确实,是难辞其咎啊。因此他有这么个顾虑,所以是不可能不重视,不可能不和之前一样儿。要不然的话,真是要出事儿啊。
文聘他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依旧是跟着士卒。抵挡着凉州军士卒激烈进攻。他也算是发现了,这随着日子越久。这凉州军给自己的压力也就越大,真是不知道文丑到底还能不能办事儿。这自己不用他去夜袭敌军大营,可却是想让他想点儿办法出来啊。别管什么,至少能拖延住马超,能让自己减轻些负担,自己就要乐得不行了。
不过文聘也知道,这事儿基本就别想,毕竟文丑那个性格,说他就自顾自了,其实也差不多。所以自己没指望着他能如何如何,只要能起到些作用,自己就认为好不错了。当然了,如果说他要真是能拖住马超凉州军,那倒也是自己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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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挡住,挡住啊!胜利终是我们的,把凉州狗打退!”
本来文聘的那意思,这用这样儿的话,给己方士卒以鼓励,没准己方士卒的士气就高了。可他却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句凉州狗,直接就把凉州军士卒给惹火儿了。毕竟这一竿子打翻了所有的凉州军的人啊,所以无论是凉州军的士卒,还是马岱,他们可都不干了。
结果城头的汉军呢,倒是,士气提高了些,可让文聘更棘手的是,凉州军的一些士卒已经就像不要命了似的,这已经和他死拼了!
文聘这么一看,心说苦也!这自己倒是没有想到啊,之前光想着自己了,却是忘了敌军的情况,这可真是,自己没有考虑到。
不过对此,他却没有半点儿后悔,哪怕是再来一次,他依旧是要如此说话。毕竟说起来这自己绝对是要这么去做,必须要这么做,而且己方士卒听了后,表现不错,自己没有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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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哪怕文聘觉得自己是考虑不周,可却不后悔。这也算是他的一个性格了吧,算是做了不悔,悔了不做,这也算是文聘的一个性格,他基本也这样儿。
而马岱呢,他正好是借题发挥,之前他正愁这没有话说呢,结果这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文聘一句话,却是让自己找到了机会。
虽说马岱也生气,可心里却也有一丝高兴,因为机会来了,所以他是大喝道:“弟兄们,敌将侮辱我们,我们该当如何?”
“杀!杀!杀!”
……
马岱自然是满意,结果一句往上冲,凉州军士卒便比之前还悍勇地向城头冲去。
文聘一看,心说果然,这让马岱给抓到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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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此,其实文聘也没有觉得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怎么说,你吃肉,你也不能不让别人喝口汤吧。当然文聘也没有自大地认为,自己就是吃肉,而马岱就是喝汤。可要说起来,如今还是自己,是己方占着一些优势,所以……
马岱看着如今的形势,心说看来今日一样儿,和之前一样儿,就光凭自己,是破不了这个零阳了。不过这是大头儿在后面呢,所以自己这算个什么,还得看自己主公的,就看今夜的吧。
马岱依旧是让文聘特别防守,所以他今日也没有登上城头,这也算是他所料之中的事儿了。可要说起来,他心里是不甘心,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主公晚上有行动的话,估计马岱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在马岱的不甘,和文聘的得意,两相对比之下,马超命士卒鸣金了,马岱只好带兵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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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聘他确实是没觉得什么,可他要是仔细观察一下,却也并不难发现,今日马超让士卒鸣金绝对是比昨日快。可他如今依旧是沉浸在凉州军退兵的喜悦中,自然也是没有去多注意这个。所以说文聘中计,没有什么说的,他这样儿的不中计,谁中计呢?
当然并不是就看不起他,主要还是,这他确实是不行,至少先是被那信使给骗过,然后如今可真是要被人家给阴了。只要他不知道,带领援军而来的不是文丑而是魏延,那么他就一定会吃亏。毕竟文丑和魏延,两人太不一样儿了,而且对于他们,文聘确实说是算得上了解。他如果一直认为是文丑, 那么文聘真是要吃亏,如果他知道是魏延的话,那就不一样儿了。
可惜,就看如今的情况,就算是到了马超凉州军半夜进攻令零阳的时候,估计文聘都不见得反应过来。当然他不可能反应不过来,只是要慢些吧,就这样儿。(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