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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壁又湿又滑,吴喆努力支撑着向上挪动。上了三四米,整个腰身便开始颤抖。
我不要做井底之蛙,我要成为跃门之鲤!
成为进击者吧!吴喆!
成为高飞的凤凰吧!萧妞!
吴喆在井中,不断从心里鼓励自己。
呃,等等,萧妞这个名字太土了,要不找白长老赐个名字?
身体吃力太大,吴喆开始胡思乱想。
“集中精神!大浪拍岸,不进则退!”白长老的声音突然从井口向下传来。
吴喆再咬银牙,身体上挪加快了一些。
上行到了一半,吴喆开始感觉脚踝在抽筋,膝盖在发抖,肩膀和手腕麻痛不已。
吴喆知道,这是身体的体能极点到了,要坚持住,不能半途而废。
手掌向后与井壁的摩擦,令掌缘已经出现了破损,潮湿的苔藓令伤口蛰得生疼。吴喆将左臂的袖角垫在手掌底部,仍是杯水车薪。
后背虽然有衣裳抵消一点摩擦,但发热发麻,显然因为支撑在井壁间的巨大摩擦力已经令背脊吃不消了。
口渴,开始涌了上来。
之前就有些缺水,因为白长老的来袭打断了喝茶,吴喆现在觉得嗓子冒烟。
脖颈也开始抽筋了,这是因为浑身肌肉绷紧,令这里也受到了波及。
还有五米……
吴喆努力深呼吸着。
白长老没有伸出援手。
还有四米,手已经麻得失去痛觉,只是本能地向后撑着。
决不能掉下去!吴喆心中明白,自己想出井,绝没有第二次机会。
不要寄希望于白长老能帮助自己!这么想只会令自己失去向上努力的心!吴喆心中不断叮嘱自己别想着别人的援手。
女孩儿不动用武技的身体,就是寻常之躯,向上撑出井口当真是难于上青天。
向上两公分。
对,还是两公分。
吴喆强忍着颤抖挪动着撑住井壁的双脚。
保持,不能少一点点,不然自己会心生惰怠,距离越上越少。
还是两公分,再来两公分……
心中已数不清次数的两公分,一点点在积累。
临近井口了!吴喆不敢抬头,因为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向上仰脖子。
但从月色越来越明显的光亮判断,的确是越来越接近成功了。
又是一点点挪动。
接近井口!甚至可以听到外面的风吹林动的声音了!
吴喆心中一喜,努力仰头向上看去。
只有一米多点了!白长老充满惊喜的脸上表情赫然在目,他在看着自己。
哎呀!
吴喆心中刚刚一放松,整个人骤然下滑。
刹住!
吴喆拼命顶着井壁。
飞速下滑了五六米,整个人已经身体向右倾斜,才险险撑住。
白长老一惊,下意识地已经身形前倾,但硬生生忍住。
丫头,我不出手。你是会受到打击泄气落地?还是困难加倍般挣扎再上?老夫拭目以待!
越是最后关头,越是不能放松半点警惕!吴喆心中警告自己的这次严重失误。
双手已有血迹蹭红了井壁苔藓,后背上的衣裳也因为剧烈的摩擦而破损,直接令脊背火辣辣地被磨伤。
再来!
吴喆深深呼吸了几次,慢慢调整身体平衡。
这次调整比上攀更加艰难。
足足有十息左右的时间,吴喆重新调整了身形,恢复了撑在井壁间的L型。
再上!
还是两厘米!
吴喆用麻木得僵硬的双脚,继续在井壁上硬撑着挪动。
又是一米,整个身体已经开始不再颤抖,而是呈现一种木然的状态。
体能不止是极点,而是濒临崩溃的临界了。
吴喆眼中隐约可见的机体体能槽,已经全空。
会失败吗?
失败有何惧,尽力!现在还没掉下去,就要再向上!
吴喆的牙关已经咬得木了,此刻几乎是面孔狰狞着再往上用力。
【因魂体主观意志,正常体能耗尽!高度拼搏意志符合进化理念,魂体与机体同步率25%,体能自主进化!】吴喆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的金属音提醒。
眼前的正常体能槽突然一闪,从红色变为了橙色。不仅加长了血槽条状尺寸,而且重新变得满满的。
一股新的力量开始在体内涌现,虽然痛麻还在,不过吴喆已经可以加快上挪的速度。
咦?这丫头居然又生余力?白长老惊讶地看着井中的吴喆。
没有玄气的波动,仅仅是丫头自己身体的迅速恢复。
天纵之才!这等体质见所未见!白长老心中大喜。曾在书典中见到过,有的天纵之才可以在力竭之后领悟般再生新力,谋得武途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良机,便是这种情况吧?
【DNA修整改善中……0.1%……0.2%】
吴喆脑海中的金属声音又报出了新的内容,而且进度极为缓慢。
也没空多想什么,吴喆继续撑向井口。
五米、三米、一米……
吴喆新获体能,向上的速度大增。
胜利在望!
靠自己努力几乎闻到胜利果实芬芳的吴喆,欣喜地越来越接近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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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外门藏经阁住宿阁楼,吴喆的寝房内,扈云伤醒酒了。
昨夜间,因为补肾酒的影响,扈云伤在酒醉酣睡中可是不乏涟漪之梦。
恍惚有看不清面容的女子,自己似乎一把抓了过来,用强力压在身下婉转交缠厮磨不休……
这种滋味,令未经历云雨的他骨酥神迷。
而此刻,这位已醒过来的扈云伤正在发呆。
对了,自己与善饮的萧妞喝多了酒,晃晃悠悠好像被她用推车辛苦地送到房内。
朦胧中,似乎看到萧妞在烛光中更衣,是因为自己喝多了吐她一身?
当少女更衣时,自己恰好醒来偷窥了,然后下腹火热……
接着,自己干了什么了?
似乎浑身燥热无比,朦胧间好像有什么香软之事?好像有自己与女子……
看周围,似乎是一处女子闺房。
此刻自己衣衫不整,下腹处却已无昨夜的火热,代之以粘滑一片的不堪。
待微弱的曙光开始将房内照亮一些时,扈云伤瞧得分明。
褥间点点斑斑的红痕血迹,一撮被割断的青丝兀自留在床头……
那烛光中娇媚的少女,却不知为何没见到人影……
扈云伤如受雷击,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