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死……。”
从肥猪变身成大象的女人发出难听到极点,又极具穿透力的高嗓门,直直向高峰撞来,那快有三米宽的横向面积,就如一堵围墙向高峰碾压过来,高峰咬牙,将偃月刀变化成一柄巨大的破甲锥,犹如中世纪的骑士那般狠狠地向女人撞过去。
女人面不改色的面对高峰不躲不闪,倒是女人身后的那个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
下一刻,破甲锥狠狠地撞在那层跳动的游泳圈上,高峰使出最大的力气,顶住深深嵌在女人肚皮上的破甲锥,不等高峰感觉到刺穿的顺畅,就见破甲锥刺入的地方不断地像女人的肚皮深陷,而女人其他的放则开始膨胀。
“碰”地一声巨响,那受力到极致的肚皮整个的反弹,将高峰连人带武器一起狠狠地反弹出去。
高峰高高地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不等爬起来,就感觉地面开始震动起来,双肘撑在地上刚刚起身,就见肥硕的女人大喊着向他扑过来,不等靠近,整个人高高飞起,向高峰整个人落下。
高峰惊骇到极点,若是被压到,就算不被压死,也会被恶心死,而且这种程度的攻击,不像是战斗,更像是逆推。
高峰整个人都被吓住,整个人都陷入僵直,这种恐惧他很久没有体会到,上一次还是前世初上战场的一刻,还好他在最后关头清醒了过来,骤然躺在地上,向一边滚去。
“轰……。”尘土飞扬,高峰身边的地面发出巨大的震动,将躺在地上的高峰整个弹起来,还在半空翻滚,就看到一面墙带着让人恶心到极点的肥腻气息从他身边擦过。
女人也被自己反弹的力道弹飞了出去,只是她更懂得这种反弹,庞大的她以想象不到的轻灵转身,轻飘飘的落在地上,这个时候高峰还在地上翻滚。
“知道我的厉害吧……。”女人站在地上,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大笑,而那个猥琐的家伙犹如一只老鼠跑到女人的身下,抱着女人的大腿,大声恭维道:
“夫人出马还有什么问题……。”
高峰从地上站起身,看着这极端反差的一对,心中突然对那个家伙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心,找这么一个女人,也是一种勇气,比任何人都要勇敢的勇气。
“你们是庇护者?”
猎杀獠还被纠缠,虽然没有了喷火的庇护者,情况也依然不好,而眼前这两外一个挖坑,一个刀枪不入,让高峰也忌惮起来。
“害怕了吧?你乖乖的跪在地上,我们会饶你一命,还会给你无数的女人,只要你帮我们乖乖的生孩子……。”
关闭猥琐的男人不离女人左右,狐假虎威的冲高峰大声叫喊,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样。
高峰的眼中陡然射出一道阴冷的寒光,竟然让他当种马?因为不是白天,所以并没有被对方看到。
“你们退下去,不要干涉我和满头的事儿,显锋伽罗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
高峰严肃起来,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锐气,犹如刀锋,那猥琐男嘿嘿地冷笑,麻杆一样的手臂突然指向身后,只见无数荒人战士形成巨大包围圈,将他们紧紧包围。
“想要再来一次么?”
这句话一语双关,即是说高峰被女人揍的不轻,也是说高峰在荒人战士中间,只能勉力挣扎。
高峰心中暗恨,他确实没有办法破解荒人战士,但他知道,只要解决了面前的三个庇护者,一切都不再是问题,荒人战士的疯狂,就是因为四个庇护者的存在。
“狂妄……。”
高峰阴冷地说出这话,从身后的腰包里掏出两个手榴弹,这才是他真正的底牌,加足黑索金的手榴弹是他专门给自己预留的,里面的每一颗钢珠都是他精心打造的。
“狂妄是什么?”女人鄙视的看着高峰,却好奇的问着,显然,她们并不懂这些词汇的意思。
“这个就是狂妄……。”高峰拉掉了手榴弹的保险栓子扔给了女人。
两颗翻滚的手榴弹被女人和男人一人接住一颗,正待看个仔细,两团轰鸣的火球分别炸开,男人连惨叫都来不及,整个脑袋便消失在颈子上,一同消失的还有半边身子,撕裂的肩膀被爆炸的冲击波飞到了十多米,让远处的荒人悚然而惊,而女人双眼都被钢珠炸瞎,正捂着脸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是高峰的诡计,不可能再用第二次,但第一次已经收到了效果。
溅射的钢珠雨点般撞在高峰的身上,这些钢珠在碰撞的过程中,不断地融入金属外壳,高峰双手交叉在脸上,被撞击的钢珠反震的力道冲击到后方位置,并没有受到太多的伤害。
女人的防御非常强悍,身上的衣服全都炸烂,露出里面已经肥硕下垂的肉体,那让人看到就长鸡眼的肥肉上大多是硝烟熏黑的痕迹,却不见伤口。
“给我杀了他……。”女人实在凶悍,捂着眼睛惨叫的时候,还在对周围的荒人战士下令,只要女人没有死,荒人战士就有战斗的狂热,纷纷叫喊着向高峰扑了过来,眼看高峰又要落入荒人中间,轰隆一声,猎杀獠再也坚持不住,轰然倒地。
到现在,高峰杀了两个庇护者,伤到一个,虽然他暂时还没有受伤,但猎杀獠却伤的不轻,他又不能扔下这家伙,毕竟心中还背负着对恺月的承诺,在无数荒人时候的冲击下,高峰没有想到离开,而是转身向攻击猎杀獠的庇护者冲去。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女人骤然放下捂住眼睛的双手,露出两只倒三角阴寒彻骨的眼睛,她更本就没有被伤到,一切都是做给高峰看的,只是想要了解,高峰手中还有没有那种能让她痛到极点的手榴弹。
高峰转身的同时,使用阴影的庇护者也在转身,看到高峰的瞬间,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抬手扔出一团黑色的阴影过来,高峰手中出现一柄长枪,颤动着挑在阴影上面,高峰并没有将这团看不见摸不着的阴影当回事儿,以为只是遮人视线的用途。
没想带他锋利的长枪挑在阴影之上,就像插进了浓硫酸,瞬间便发现银色的金属枪头在阴影中变得墨黑,然后消融,就像蒸发一般。
这种消融是不可抗拒的,眨眼间便到越过长枪一半的距离,快要到高峰的手掌,长枪一分为二从中断裂,高峰不得不舍弃了半截枪身,断裂的长枪落到地上消失于无形,那溶解长枪的阴影被庇护者召回到手中分解为无形。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