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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陵君面色微微一变,他倒不是怀疑叶锋的能力,恰恰相反,他无比坚信若真要动手,叶锋绝对能将皇宫搅得天翻地覆,他以为叶锋这么说,就是已经准备动手了。
天可怜见,他之所以要将事情说得如此糟糕,局势说得这么坏,不过是为了让叶锋知道自己眼下已经是四面楚歌,除了他魏无忌,大梁城内便再无第二人可将叶锋如何了,可不是为了要叶锋横扫皇宫的。
刹那之间,诸般念头已闪过信陵君的脑海。
他眯了眯眼,忽然压低声音道:“叶兄是否准备对安厘那昏君动手了?你尽管去做,本君必竭尽全力,担保叶兄的安危。”
岂料,叶锋却淡淡的道:“无忌公子想哪里去了?此去皇宫,我根本没准备动手。魏王对我什么态度,现在还不清楚,待进了宫,知道了魏王的态度,接着再想如何应对就是了。”
信陵君一愣,轻轻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皇宫大内数千侍卫,旁人若入其中,那就是十死无生的,但叶锋的确有说这话的实力。
念至于此,信陵君霍然站起身来,双手负于背后,在书斋内缓缓踱步,不住思考自己的问题。
半响过后,他蓦地转过身来,决定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魏安厘王,昏君无道。我大魏原本是七雄中最强的两个国家之一,这些年来,若由本君控局,何至于出现数年之前生的险些被灭国亡种的危机?叶兄以为是否?”
这是事实,叶锋不得不点头。
信陵君眸中闪过一道惊喜,略激动道:“本君虽非是执掌大魏唯一的人选,却可说是目下最合适的人选了。叶兄,本君待你至诚,你身怀神器,天下觊觎,七国惊惧,每日生活在危机之中,这几日叶兄你外出遭遇的刺杀便不下八起,而为了刺杀叶兄,意欲潜入我信陵君府邸的凶徒,更是不知几几。难道叶兄想一辈子生活在刺杀之中?”
叶锋摇头,张了张嘴,却忽然道:“无忌公子的意思是?”
信陵君目光灼灼瞧着叶锋,激昂道:“若想彻底改变这种局势,唯一的办法便是灭了六国,让七国合而为一,这既是自古以来开天辟地的大事,同时亦可彻底保证叶兄的安危。若我执掌大魏的皇权,鄙人相信自己绝对有资格率领大魏与六国争雄。到时非但是西秦,其他五国也可一并兼之。若单凭鄙人,或许三十年才可办到,又或许要延长到下一代,但若能得到叶兄的帮助,鄙人坚信,十年之内便可一举荡平六国,统一天下!我等男儿,生立于世,自然该做出一番开天辟地的功绩出来,既造福天下百姓,同时亦可永留史册——”
“咳!”
信陵君正气势澎湃地述说心中抱负,叶锋却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豪迈的抒情,同时接下来淡淡的几句话更令他满腔热血化作虚无。
“关于刺杀,无忌公子倒是不必为我担心,我已有暂时解决的办法。至于最后统一天下,永留史册,不论是统一天下,亦或是永留史册,我都不怎么在意。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家乡有一条铁则。那些枪支,哦,也就是你们口中的神器,传内不穿外,所以项少龙可以,你们不可以。若违背,天诛之!”
信陵君错愕难当,一颗激荡高昂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沮丧、绝望、失望、甚至还有不甘,诸般神情,溢于言表。
不过,就在他连自己心情都还没有收拾好的时候,叶锋又给他来了一个石破天惊。
“无忌公子知道我为何丁点儿也不在乎吗?”
“不知。”信陵君连敷衍都欠奉,更别提配合了。
叶锋也不在意,慢慢的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轻易得到的东西,人总是不会珍惜,而千辛万苦,想得却始终得不到的,总是念念不忘,这道理无忌公子应该明白?”
信陵君眉头轻皱,道:“自然明白,却不知叶兄的意思?”
叶锋轻笑道:“在下的意思是,平定六国,统一天下,对我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无忌公子说得到神器,十年方可成事。但对在下来说,就算不借助神器,只要在下用心了,两年之内便可兵不血刃踏平六国,统一天下。如此轻而易举,那还有什么吸引力?无忌公子说是不是。”
信陵君目瞪口呆,微微张大了嘴巴,不由屏住了呼吸。平平淡淡的语气,平平淡淡的态度,却是石破天惊的话语,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真当自己是天神下凡了不成?
他目光灼灼盯着叶锋的脸、叶锋的眼,想要确认他究竟是否在开玩笑,却没有一丝把握能看穿他的心。
半响过后,信陵君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鄙人也知叶兄神通广大,远非常人,不过终究还不是仙人。所以这种玩笑还是莫要再开的好。”
信陵君的反应全在叶锋的预料之中,他笑了笑,淡然道:“无妨。无忌公子现在不信没有什么,我便用些时间统一七国给信陵君看看好了。”
我的天!
疯子!
这完全是疯子啊,信陵君不可相信地瞧着叶锋,一个人一辈子装疯卖傻来一次,那是名士风范,那是洒脱不羁,但要一直这样,那可就完全是神经病、疯子了。
信陵君摇了摇头,自是不信,只道:“那鄙人认真看叶兄怎么做吧,需要我做什么?”
“没有……”
还未说完,叶锋已改变了主意,忽然一笑,道:“还真有一件事。最近刺杀的人多,次数也多。虽然决无成功的可能,但一群苍蝇围在你耳边嗡嗡嗡的乱叫,终究太烦。所以在下想拜托无忌公子两件事。”
信陵君道:“叶兄需要鄙人做什么,直说便是。”
叶锋微笑道:“第一件事,就是在大梁最繁华最引人注目的地段建立一座行馆,名字就叫鹿鼎行馆好了,馆主就是在下。”
信陵君奇道:“叶兄准备开馆收徒了?”
叶锋摇摇头,道:“非也非也。鹿鼎行馆,只有叶某一人。接下来就是要信陵君办的第二件事,鹿鼎行馆大门左右,分别上书‘打遍江湖无敌手’,‘纵横天下我称尊’,门梁正中则是两个字‘无敌’。然后再将这消息传遍七国。”
信陵君嗔目,为之愕然,愈感觉叶锋的高深莫测,同时也可说他已经是病入膏肓——得的自然是神经病。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