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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周铭和金融班的同学们就在机场警局的拘留室里被关了整整一天。
其实这倒是在情理之中的,只是让周铭感到无奈的是,这些法国警察也太实在了一点,知道他们是无辜的,就真的不对他们进行任何审讯了,要是聪明一点的,就知道哪怕装模作样也要审讯一次呀,你现在这样的做法不是不打自招是无辜逮捕吗?
不过这和周铭是没有关系的,只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周铭起来就拍响了拘留室的铁门,等警察过来先问他是否听得懂英语,然后才问道:“我要看电视,今天早上的新闻,这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力!”
原本那警察是想要拒绝的,不过在听到周铭后面那句权力的话以后,他才骂骂咧咧的去给周铭搬来了一台小电视,正对着拘留室大门,并给周铭调到了早间新闻的频道。
周铭的老乡对此是非常奇怪的:“怎么你这么关注时事吗?居然在这里也要看电视?”
经过昨天的交谈,周铭和他已经算是认识了,周铭回答他:“新闻是不能断的,因为里面有太多有用的信息了,说不定哪条信息就能告诉我总统什么时候会来释放我们。”
“居然还在沉溺在自己的幻想里,那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梦境!”滨海人在一旁嘟囔着。
周铭通过昨天已经知道他的基本观念已经生了扭曲,和这种人就懒得搭理了,他专心的看起了电视,现在电视里播放着的正是昨天的法国经济情况。
“昨日法郎生了非常严重的突然暴跌,仅仅一天的汇率下跌就过了七个百分点,据悉这是有国际投机者在恶意抛售法郎的结果,虽然法兰西银行昨天下午召开紧急磋商,法兰西银行行长也公开向媒体表示.法兰西银行有能力遏制这种卑劣的投机行为,不过从市场的结果来看,显然对这位行长的言并没有什么信心。”
“不过这也正常,因为同样的言我们在一个月前也曾听到过,那就是在英镑危机的时候,当时的英格兰行长和英国财长也是如此保证的,但最后的结果我想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现在市场的反应显然也是在担心法国会步英国的后尘,成为乔罗斯和他的量子基金的第二个牺牲品。”
听着电视里的播报,荆楚人兴奋的欢呼起来:“这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老天有眼,这些该死的法国人得到报应了!”
面对他这个说法,叶凝当时就不乐意了:“老天的确有眼,不过这个报应可不是老天给的,而是我们老师做出来的!”
荆楚人感到非常惊讶,那滨海人这时又说:“你们老师是天师吗?居然还有指挥法郎的本事了?不过我可听说那都是真金白银的钱,除非你们有点石成金的本事,不过他要有这本事,只怕早就交了保释金从这里出去了吧?还能在这里受这份罪?简直笑话!”
李阳叶凝忍不住要反驳他,不过周铭却先说道:“如果只是单纯的保释出去,那多没意思,反而还助长了法国人的这种嚣张气焰,岂不让他们以后会更肆无忌惮的欺负我们后来的华夏人吗?”
“顺便告诉你,我这个人虽然谈不上正义,但别人都这样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简单的善罢甘休。”周铭说。
“那这么说,你还在奢望着法国总统来给你道歉放行吗?如果是这样,那么我觉得你在离开这里以后,应该第一时间让你的学生们带你去找家精神病院看看去了,因为你是真的病不轻呀!”滨海人嘲讽道。
而几乎是在滨海人说完的瞬间,门外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然后拘留室的铁门被打开,一位警官模样的人走进来用英语大声问道:“哪位是来自华夏的周铭先生?”
虽然周铭并没有回答,但所有人的眼神却都已经把他出卖了,那警官急忙三两步跑到周铭面前很恭谨的说:“周铭先生您好,非常抱歉因为一个误会我们的警员误抓了您和您的朋友,不过现在误会已经查清楚了,您和您的朋友随时可以离开了。”
“太好了,我就说我们是无辜的嘛!看样子周铭兄弟你的运气可比我们要好多啦!”荆楚人高兴的说。
可周铭却并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他抬头饶有意味的看着他问:“不知道这位警官如何称呼呢?”
那警官愣了一下,似乎完全没想到周铭会在这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但还是结结巴巴的回答:“德拉吉,这是我的名字,我是机场警察局的警长。”
周铭哦一声:“我是不太懂你们法国的警.衔划分,那么想来你是这里做主的人了吧?”
“没错,这里的一切我都能做主!将你们释放是在我权力范围内的!”他很肯定的说。
“原来如此,那么德拉吉警长,我们坐下来说吧。”
周铭对他说道,并且还一边说着一边靠着墙壁坐下来了,这让德拉吉当时就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周铭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一手。
“那个……周铭先生,我刚才说您随时可以离开这里了,您现在这样是不打算离开了吗?”德拉吉问。
周铭很理所当然的点头:“是呀,我平白无故的被你们的警员抓到了这里,并且还随意翻捡我们的行李,肆意偷走我们的东西,遇到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就这样简单的一走了之呢?况且我还要在这里等你们国家的总统来下命令,并向我们道歉呢!”
德拉吉警长倒吸了一口冷气:“周铭先生,这恐怕就有点不太合适了,我知道您受到了很不公正的对待,但现在我们已经认识到了错误,我保证会教训那两个犯错了的警员,这种事情就不需要惊动总统先生了吧?如果您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叫那两名警员过来,当着您的面教训他们……”
这时周铭突然抬头起来看着他问:“德拉吉警长,你是接到了上级的指示才来释放我们的对吗?”
德拉吉现在有种要暴走的冲动,他想着现在他都已经来释放周铭了,怎么你还不走,反而还问了这些这样那样的废话问题呢?你特么的到底想干什么?
德拉吉心里很烦闷,但表面上仍然很客气道:“周铭先生,我想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及时现的错误并加以了改正,我们也可以向周铭先生保证我们在以后的工作中绝不再会出现此类的问题。”
周铭摇头说:“很抱歉德拉吉警长,我并不相信你的保证,或者说你的保证并不值钱,我现在在等的,是你们总统的道歉和保证。”
听周铭还是这么说,德拉吉的脸色立即变得很不好看,他冷冷的说:“周铭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现在让你离开是我给你的一个机会,如果你不珍惜这个机会,那会非常遗憾的,因为我无法确定以后是否还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德拉吉的话让滨海人很担心,他上来对周铭说:“你还在等什么?为什么不答应他,你不想出去我还想出去呢!”
就连荆楚人也劝道:“是呀周铭兄弟,虽然以我的英文水平,还不能完全听懂他的意思,但他既然要释放我们,我们就该珍惜这次机会的。”
周铭抬头看着他们:“你们是想离开吗?如果你们想离开的话随时可以,不过我还是要等法国总统的道歉,所以对我来说,遗憾就遗憾了吧,我无所谓。”
随着周铭说完,叶凝也马上跟着坐下来,并大声说道:“老师既然不离开这里,那么我叶凝也不离开!”
叶凝之后陈树和李阳也跟着坐下来说他们也不离开了,随后其他的金融班同学们也都跟着一个接一个的坐下来,说如果周铭不离开,他们也都不离开了。
这个情况让德拉吉还有几位华夏老乡都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金融班的同学们居然对周铭忠诚到了这个地步,这也太夸张了吧?要知道你们只是老师和学生,并不是什么君臣呀!
“神经病,你们都疯了吗?为什么外面大好的前程不要,非要和你们的白痴老师做这种愚蠢的事情呢?”滨海人惊讶的问。
“说白痴的应该是你自己吧!”叶凝毫不客气的反驳道,“你以为如果没有我们老师在外面的布局,这位警长会来放我们出去并向我们道歉吗?虽然我知道我们肯定没有老师那么重要,所以我们只能在这里,用我们的实际行动,来支持老师的做法!”
“疯子,你们都是一群不可理喻的神经病!你们不走,我可不陪你们!”
滨海人说着就要离开,不过却被德拉吉警长给拦住了,他恶狠狠的对他吼道:“周铭先生没走,你也不许走!”
将滨海人吼回去后,德拉吉警长叹息着来到周铭面前苦笑着对他说:“周铭先生,您也太牛b了一点。”
周铭也笑了:“那当然,对我来说,人嘛,就是要牛b一点的。”
这让德拉吉更无奈了:“您说的没错,的确是我的上级打电话来询问情况并要我马上放人的,不过我在这里可以向您保证,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个情况,如果我知道的话,我是一定不会允许他们这样做的!”
周铭无动于衷,这位德拉吉警长咬咬牙接着说:“周铭先生,我知道我们这次的做法让您非常生气,那么您可以提一些条件,只要是我们力所能及的,我都可以答应您,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周铭微笑着回答。
这话让德拉吉警长顿时如同落水的人终于等来了自己的救命稻草般开心,不过随后周铭的又一句话,却让他才有所温暖的信心,顿时又如堕冰窖般寒冷。
“德拉吉警长,现在你可以出去警局门外迎接你们的总统了,我相信他已经在路上了。”周铭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