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宝气的少女看到气走了腾紫焱,心情大好,带着一众女子,高兴地飞落到彪威王子的身边。
彪威王子对珠光宝气的少女好像是视而不见的样子,表情怪异的慢慢的一呼一吸的吞吐着一口气。
“表哥,你着魔了不成?”珠光宝气的少女假装生气地说道:“听说那魔女毒的很,谁碰到她的身体谁倒霉,你该不会是碰到她的身体了吧?”
彪威王子扭头看了一眼珠光宝气的少女,笑道:“是朵儿表妹啊,你怎么在这里?”
“表哥,人家正想请教你有关炼器方面的知识呢,你能不能教一教人家啊?”珠光宝气的少女娇笑道:“就是贮物指环的炼制之法。”
“如果不使用空间禁制符纹,能造出贮物指环吗?”
听这珠光宝气的少女话语,明显是没话找话,找一些看似无知的事情,以请教之名,来接近彪威王子,从而显示彪威王子的聪明智慧和博学。
彪威王子一拍胸脯的护甲,笑道:“当然能造出贮物指环了。过来,表哥教你。”
说着,伸手把珠光宝气的少女揽在了怀里,珠光宝气的少女也不反抗,还很享受被彪威王子揽在怀里的感觉。
彪威王子把朵儿表妹揽在了怀里以后,一双魔手攀峰探幽地在朵儿表妹身上肆无忌惮地抚摸起来,更是伸着脑袋,探着嘴巴,要吻向朵儿表妹的嘴巴。
朵儿表妹被突然意外的袭击,猛然一推彪威王子,迅速地从彪威王子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表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岂可如此轻薄于我?”朵儿表妹满面羞红,愤怒地喝斥道。
纵使她有心接近彪威王子,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搂搂抱抱还可以,真的要是肆无忌惮地疯狂,还真就不能放下身段。
彪威王子伸手再向着朵儿表妹抓去,被朵儿表妹再次闪身躲开了。
彪威王子恼怒起来,怒指朵儿表妹,喝骂道:“穆朵儿,你这个溅人,求本王子教你炼制贮物指环,本王子以口口相传之术,传授你炼制贮物指环之法,你竟然不接受。”
恼怒的彪威王子一张手,从贮物指环中拿出了金背-开-山-刀,怒指穆朵儿表妹,愤怒道:“你这个溅人,玩弄本王子的感情,实在可恶。”
“表哥,你怎么了?”
“表哥,你发什么疯?”
“表哥,……”
穆朵儿表妹急切地喊着,想叫彪威王子注意形像,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有损风化的事情来。必定他们都是身份高贵的王子和郡主,不能不注意形像。
彪威王子现在哪里听得了穆朵儿表妹的话?掌中金背-开-山-刀一挥,朝着穆朵儿表妹当头劈斩而下。
穆朵儿表妹闪身躲开,也来了脾气,愤怒地道:“你还真的动起刀来了?”
穆朵儿表妹从贮物指环中拿出两仪双剑,怒声道:“你再敢攻击我,不要怪我还手,你可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溅人,你还敢躲?”
彪威王子叫骂着,又一刀向着穆朵儿表妹劈斩而下。
穆朵儿表妹再次躲开了彪威王子的劈斩。
愤怒的穆朵儿表妹喝斥道:“彪威,你当姑奶奶是泥做的不成?我让了你两刀,你再敢攻击我,不要怪我不给你留情面。就是泥人,也有火气。”
彪威王子一挥掌中金背-开-山-刀,怒指穆朵儿表妹,喝骂道:“你这个小溅人,敢拒绝给本王子侍寝,本王子不杀你,不足以震慑后-宫三千小女子。”
“我管你是金做的?还是泥做的?”
彪威王子说着,掌中金背-开-山-刀又是一刀斩下。
穆朵儿表妹这一回,挥剑相迎,再不让着彪威王子了。
彪威王子和穆朵儿表妹刀来剑往,刀剑相击,铿锵有声,乒乓作响,在长城桩台上打斗了起来。
彪威王子在和穆朵儿表妹打斗的时候,一直怒骂不休,只说溅人拒绝侍寝,要杀了溅人,以震慑后-宫三千小女子。
穆朵儿表妹手持双剑迎战,虽然她在招式上,以及修为上都要胜过彪威王子,却不敢真的就攻击彪威王子,特别是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攻击彪威王子。
穆朵儿表妹如果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攻击彪威王子,就是不给白虎帝国面子,就是以下犯上,这可是牵涉到君臣之大义,容不得穆朵儿表妹不慎重应对。
这样的对战,只叫穆朵儿表妹打得非常的憋闷,却又不能不接招,因为穆朵儿表妹不能因为她是臣子,就弱了东平郡王府的颜面。
穆朵儿表妹和彪威王子憋闷地打斗了百十个回合之后,一边应对彪威王子的攻击,一边飞到长城北边的长城下,从众多挪移到长城以外的城镇中间,找到一处空地方落下来。
穆朵儿表妹从贮物指环中放出一座金碧辉煌的行宫,率先飞进了行宫之中。
彪威王子紧随其后,追杀着穆朵儿表妹,也进了金碧辉煌的行宫之中。
金碧辉煌的行宫迅速关了宫门,升起了金光放射的行宫结界,阻隔了行宫内外的声音。
这样以来,彪威王子和穆朵儿表妹在行宫之中,不论如何的拼斗,叫外人既看不到了,也听不到了。
至于穆朵儿表妹如何的对付彪威王子?只要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就是做些以下犯上的攻击,也没有什么罪名。
最重要的事情,只要不杀了彪威王子,穆朵儿表妹就能够好好的放开手脚,来好好的应对彪威王子的攻击了。
穆朵儿表妹带着的九名少女,看到她们的主子跟彪威王子打斗,本来就不能上前帮忙,现在打进了行宫之中,她们更没有可能到行宫之中帮忙了,只能老实的守在行宫之外。
彪威王子的六百名身着金盔金甲,外罩赤红色披风战袍,手持金背-开-山-刀的彪威军,从西方的长城上飞过来,也都一起守护在了金碧辉煌的行宫之外。
这些护卫们,不论是谁,根本没有办法在彪威王子和穆朵儿郡主的拼斗中插手,他们能做的事情,就是看着,就是守护着拼斗的双方不要出意外。
天下的神仙们,看到这一对狗男女的行为,有的是恶心,有的是不屑加厌恶。
这彪威王子和穆朵儿表妹干的事情,简直是荡妇遇到了急色孤男,用站不住脚的理由,在众目睽睽之下演着拼杀的假戏,怎么拼杀了一阵之后,却拼杀到行宫之中去了呢?
最叫一些神仙难以接受的事情,这彪威王子前面还向腾紫焱大献殷勤,一转脸,就和穆朵儿表妹亲热上了,这种人,也太没有原则了。
西北方飞来一朵白云,上面站着两个青年。
其中一个白衣青年,奇特的装扮异常的惹眼。
那赤金色的剑形簪子,简真就像是一把赤金色的短剑一样,横插在发髻上的白玉冠中。给人的印像就是锋芒毕露的冷酷感觉。
那一根用来扎发髻,固定头冠的赤金色头巾飘带,并不是长条形的飘带,而是一根金丝带系了两个赤金色猪耳朵一样的奇特飘带。
飘带的宽面上都绣着立方体的色子。这就是赌徒的形像。
一张还算清秀的嘴脸,透着市侩的习气。
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拿着一把美女出浴图的折扇,悠然地扇着。
在扇面上,那美女的遮羞点,全都是立方体的色子方块。
总体看,这人给人的印像,就是一个冷酷,冷血,嗜赌,好-色的一个赌徒,超级烂的印像。
白云上同行的另一个人,一身黑衣劲装的打扮。
脑袋上的发髻只是用一根金色的丝带,歪歪斜斜地扎着,即没有发簪,也没有玉冠,显得较为随便。
一张脸面凌角分明,很是刚毅的样子。
一双手臂上戴着赤金镶钻的护腕,好似暴发户一样。
肩膀上扛着板门式的金色大砍刀,显得与众不同。
刀柄三尺长,刀身足有六尺长,刀头最宽处足有两尺五寸宽,刀背厚度足有三寸厚。
这人的装扮,就是因为他扛的大刀,以及一双手臂上金镶钻的护腕,显得异常的张扬。
这两个人一边驾云飞来,一边吵嚷着:
“我赌那小子撑不了一个时辰。”
“我赌那小子撑不了半个时辰。”
“我说的撑不了一个时辰,是包括你的半个时辰。你不能这么赌,你应该说赌那小子撑过一个时辰。”
“不是我看不起那小子,我说他撑不了半个时辰,都是太高估他了。”
“待我使用天眼神通看看。哇噻,那小子也太没用了,怎么能被一个女人骑着打?”
“哇噻,还被女人骑到了脑袋上!真是废物啊。”
彪威王子的六百名彪威军看到两个异样装扮的人飞过来,还用天眼神通看视行宫中的情况,更是说出彪威王子的丑态。
这可是有辱彪威王子的颜面。
身为护卫们,维护主子的颜面,是不容推卸责任的事情。
立即有一半人数的彪威军飞升到了天空中,迎向了两个陌生的家伙。
为首的彪威军将领手持金背-开-山-刀,向着来人指点道:“呔!你们两个东西,敢窥探白虎帝国王子彪威王子和东平郡主穆朵儿郡主的隐私,你们该当何罪?”
头带色子头巾飘带的青年,哈哈大笑了几声,叫嚣道:“小东西,本大爷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山走动,尔等小辈都不认识了吗?”
又一阵哈哈大笑,头带色子头巾飘带的青年叫嚣道:“尔等眼睛都瞎了不成?不认识你色子爷爷了吗?”
“还有你家刀子爷爷。”扛着大刀的黑衣青年笑道:“如果你不认识,给你一刀叫你记住,本大爷是你家刀子爷爷。”
“哪里来的杂毛?”为首的彪威军喝骂道:“你们既然找死,本大爷成全你们。”
“所有彪威军听我号令,一起给我把这两个杂毛剁了。”
一时间,六百名彪威军一起迎向了色子和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