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紫鸢没有想到姜新圩今天主动来自己家,很是高兴,马上给他送上水果和茶水,还打电话让在京城的女儿文念诗回家。
这不是说舒紫鸢心里将姜新圩看成了文念诗的男朋友而不考虑文念词,而是她只希望姜新圩是自己的女婿,不管哪个女儿嫁给他。谁能最快过来陪他,她就通知谁过来。
现在文念词在国外督促检查飞讯集团以及East-JM投资银行的财务,根本不可能回家,自然通知文念诗了。
听到姜新圩到自家的消息,正在帮助朋友拍电影的文念诗自然也高兴极了,立马放下手头的事往家赶,也不顾朋友笑话她,而是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等着吧,过几天我们就可以拍一部国内最好的电视剧了。”
姜新圩和舒紫鸢有一句无一句地聊着天,她不时询问一下飞讯集团的情况,也不时询问一下姜新圩父母的身体情况,还不时说下自己两个乖巧女儿的事情,说着她们的可爱,说着她们的孝顺。
她那神情完全是岳母娘跟女婿的口吻。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快越欢喜,她现在真是对姜新圩一百个满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靓丽的少女风尘仆仆冲了进来,高兴地喊道:“新圩,你来了?你是给我送剧本来的,对不对?太好了,我也可以拍电视剧了。快给我!”
姜新圩一听,脸一下红了,期期艾艾地说道:“对不起,念诗,我都忘记这事了。”
“啊——”文念诗满心欢喜过来,一听竟然不是自己所想的,不由失望地说道,“没有剧本,那你到我家来干什么?你不知道我等你的剧本都等得眼睛都快等瞎了。”
舒紫鸢慌忙叱责道:“念诗!你一个小姑娘知道什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新圩有这么一个大企业要管理,哪还记得你一个小孩子的什么剧本?”
文念诗却不怕她,说道:“什么啊,这是他自己答应我的,是对我没有获得唱歌比赛第一名的补偿。男子汉大丈夫,自己说的话怎么能忘记?新圩,你说是不是?”
舒紫鸢不解地看着姜新圩,问道:“什么补偿,什么第一?”
文念诗抢着说道:“妈,还不是你和爸,一定要我唱好歌,要唱歌颂时代的,不能唱那些情啊爱啊的歌曲,所以他就给我写了一首《走进新时代》,结果,比赛时因为这首歌流行元素少,名次自然就差了,而他给别人写的歌却得了第一、第二。为了补偿我,他说了要写一部剧本给我。新圩,你说啊,你不说话,我妈以为我在骗她。”
舒紫鸢目瞪口呆。
姜新圩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真的忘记了,事情太多。……,要不,我现在就写给你,今天晚上给你写十集,怎么样?”
文念诗高兴地说道:“好啊,好啊,太好了!奖励一下!”
说着,她一把抱住他,不顾他的羞涩,就在他脸上啵了一下。弄得他满脸通红,嘴里“这这这……”不停。
舒紫鸢不怒反喜,嘴里说道:“念诗,你真吓着新圩了。好,你们年轻人你们去忙吧,我来给你们做饭。念诗,好好陪新圩说话。”
这话虽然说的很正常,但让人听了绝对能从心底里联想到一个赛场上常听到的词:加油!
文念诗见妈妈进了厨房,就一把扯起姜新圩的手,说道:“新圩,走,去我的房间。反正现在没有事,你就去写。”
姜新圩看着她,问道:“现在就写?”
文念诗说道:“那可不?走吧走吧,多写几集,到时候说不定你又忘记了。”
姜新圩一想也是,反正没事,就去写一会吧。
他当然不是真的构思什么剧本,只不过是凭着记忆将上辈子那个著名阿姨的《还珠格格》给默写出来。重生的他记忆力惊人,居然记得那部上辈子仅仅看了两遍的古装戏的所有台词,还记得电视的画面。
走进二楼文念诗的闺房,里面有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香味。
看到床边衣柜里挂着的衣裙,特别是看到了几条蕾丝边小裤裤和罩罩后,姜新圩不由有点口干舌燥,眼睛慌忙转向其他地方。
文念诗偷偷而狡谲地笑了一笑,抱着他的胳膊,一边摇着一边问道:“新圩,我的闺房好看不?你看看,我的衣服,多漂亮。”
摇动的时候,她的身子靠在他身上,胸前的饱满在他胳膊上擦来擦去。
姜新圩不由呼吸急促起来,干涩地说道:“要不,我……我去客厅……去客厅写吧……”
文念诗嘤咛一声,低声说道:“为什么去客厅,你怕我吃了你啊?我不吃人的,我又不是老虎,是不是?”
说着,她如葱白的小手在他下巴处轻轻点了点,问道:“新圩,我漂亮不?”
姜新圩心头砰地一声炸响,脑袋往下一低,嘴张开一下咬住了她的手指头。
文念诗身体一震,全身一下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喃喃说道:“新圩,原来你这么坏。”
姜新圩哪里耐得住她的撩拨,脑袋不管不顾地低下,插到她的颈脖之间,在她如天鹅般白皙的颈脖上吻着。
很快,她回应了,双手轻轻捧着他的脑袋,热烫的嘴唇对上了他的嘴唇。
嘴唇对上嘴唇的瞬间,两个温柔、湿润的舌头各自从嘴里伸出,纠缠着。
身为处子的她第一次被异xìng亲吻,全身不由颤抖起来,四肢就如章鱼似的缠着姜新圩高大健壮的躯体。而他的双手开始在她玲珑的躯体上游走起来,最后双双停在她胸前,一手握着一个丰润,轻柔着。
她稍微将自己的身体往外缩了缩,腾出空间让他的双旋转、捏揉,也方便他的手从衣领或下摆处深入和穿插……
感受到自己的腰带在松动,文念诗总算清醒了一些,慌忙按住他的那只放肆的手,轻轻但坚决地说道:“不!不!太快了!我妈妈和保姆都还在家呢……”
她不知道,就是因为这种氛围最刺激人,被人发现的害怕和自认偷偷进行应该不会发现的侥幸让他失去了正常思维,他甚至都不再纠结自己到底与谁交朋友的问题了。
虽然感受到了她双手的力气,也看到了她眼神里的哀求,但姜新圩此时哪里收得住?猛一用力,就将她的腰带粗暴地扯掉了,连带扯飞了两颗纽扣,掉在地上,弹跳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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