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点之后,秦时鸥大为高兴,这段时间黑蝶贝们可真是玩了老命的生长和分泌珍珠质,一百多个大贝,竟然让他搜集到了接近一千枚黑珍珠!
现在秦时鸥大概搞清楚了,海神能量对生物的影响是个厚积薄发的过程,黑蝶贝们这次算是爆发了。
足足收集了一箱子的黑珍珠,秦时鸥拿到船上,让阳光一照,珍珠闪耀着迷离光泽,仿佛是无数来自黑夜的小精灵在闪耀光芒。
回到别墅之后,秦时鸥给他收集到了一批黑珍珠,小布莱克当天赶了过来,满脸兴奋之色。
这些黑珍珠大小不一,大的和普通类差不多,小的好像圆形纽扣,但不管大小,形状很统一,色泽也非常匀称柔和,小布莱克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一个放到阳光下,圆润生辉!
“这都是上等货啊,上帝,你从哪里搞到的?”小布莱克吃惊的问道。
秦时鸥给他倒了杯冰咖啡,然后说道:“去年的时候我养了一大批黑蝶贝,专门打算生产黑珍珠给薇妮做礼物,结果误打误撞,伙计,今年竟然收获了这么多!”
小布莱克一时无语,道:“你为了给薇妮做珍珠首饰,特意养了一大批黑蝶贝?”
秦时鸥耸耸肩,理所当然的说道:“不应该吗?”
小布莱克愣了一会,随即悻悻道:“法克。你才是情圣!我要是能像你这样专情,连中东的公主们都能泡到手!”
秦时鸥让道:“这不好说。伙计,我建议你挑选一下,分成两批出售,一批上拍卖会打名气,另一批到时候自己来联系那些富豪卖家,这样可以做到利润最大化。”
这些珍珠是秦时鸥自己养殖的,和他们的协议没有多大关系。当时他们签署的协议,仅针对海底打捞到的宝藏。所以处理这批黑珍珠,小布莱克完全是帮忙。
得知小布莱克来了,一直在给国家化石馆做潜水指导的比利兴奋的跑了过来,拥抱之后热情的说道:“今晚不醉不归。我们好好喝一场!”
你最近正在追一位可爱的姑娘?看来你战况不错,否则不会这么开心,是吧?”
秦时鸥是真正了解情况的人,比利有个屁的战况,这家伙伤心欲绝呢,上次从中国回来,可是烂醉了一场。后来就去忙工作了,说什么要用工作中的忙碌来麻醉他受伤的心灵。
比利的情感问题。现在成了他的阿克琉斯之踵,反正秦时鸥不敢当他面提出,否则等会喝酒的时候就有意思了。
这样这件事。秦时鸥就急了,赶紧给他使眼色。
小布莱克是个人精,一看秦时鸥的眼色就知道大事不妙,果然,比利脸上的兴奋表情慢慢退却,最后取而代之的是落寞和幽怨。跟深闺小媳妇一样。
“不说这事、不说这事,哈哈。那个咱们去弄点鱼虾,晚上好好喝一场!”秦时鸥打着哈哈说道。
可是比利不想这么放过这问题,他疑惑的看着小布莱克道:“先等等,我的感情问题,你是从谁那里得知的?”
说着,比利将怀疑的目光看向了秦时鸥,秦时鸥大惊,赶紧摆手道:“跟我没关系啊,我嘴巴严实的很,和谁都没说你的事!”
比利没有深究,他随即落寞的摆摆手,道:“无所谓了伙计们,没关系,反正我失恋了,今晚我们好好醉一场吧,为了祭奠我死去的爱情!”
秦时鸥叹了口气,好了,今晚有意思了。
比利问这是好货,建议他道:“如果你想卖高价,那别直接出售黑珍珠,而是像上次那样,你让蒂凡尼再做一件珍贵的珠宝。我敢打赌,只要做成后你转手卖给蒂凡尼,那价值都能翻倍!”
秦时鸥觉得这是个好主意,高兴道:“如果确实可以,那我给你一笔建议费。”
比利低沉的说道:“算是弥补我被爱情所造成的伤害吗?”
秦时鸥无语,尼玛这还没完了呀。
四人组凑齐了三个人,小布莱克索性给布兰登打了个电话,他就在圣约翰斯,过来很方便。
布兰登刚刚下班,得到电话之后乘坐公司的商务直升机飞了过来,没用半小时,效率之高让秦时鸥愤怒不已:“你他么这么方便,平时不来我这里玩?”
布兰登唉声叹气:“我现在太忙了,上帝,经济危机什么时候能结束?我们银行压力太大了,今年我的奖金已经全部扣完了。秦,我的好伙计,你一定想办法找一艘沉船啊,否则我都养不起家了!”
当初签署协议的时候,规定秦时鸥一年要找到两亿美金的沉船宝藏,其实这只是随便写的,当时就是表达一个愿景而已。
他们不可能因为秦时鸥一年找不到两亿宝藏而去控告他之类,这种合同在法律上不成立。
要知道,比利家的奥赛德公司那是专业的宝藏打捞公司了,可要做到每年两亿打捞价值也不可能,除了上帝和海神,没人能做到。
晚饭的时候,秦时鸥和三个小伙伴在海滩上吃的,秦父等人得知这是他的生意伙伴,招待的非常热情。
喝着啤酒,秦时鸥无奈道:“其实我的白鲸和小海豚找到的沉船不少,可这些该死的船里什么都没有,我也没办法啊。”
他对三人介绍就说能和一头白鲸和一头海豚做伙伴,双方可以简单沟通,他就是靠这两个小家伙找沉船。
这点不是很难以接受,白鲸和海豚的智商足够完成人类交往这样的行动,只是要它们去海里寻找什么反馈回来,这就很难了,当然也只是难,不是不可能。
比利刚要喝酒,听了秦时鸥的话他惊愕的瞪大眼睛,道:“你是随便在海里搜索的?”
秦时鸥理所当然的点头,比利直接将啤酒罐扔了,跪在地上喊道:“上帝,我给你的沉船统计图呢?你就没有研究过吗?沉船不是这么找的!”
秦父刚要过来送菜,正好看到比利跪在沙滩上,赶紧两步冲上来,安慰道:“快起来、快起来,这咋还跪上了?小鸥,这孩子是求你干啥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