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那门卫不由得大是气愤,心道:“这家伙真是过分。竟然说出这样的台词,虽然说这些台词只是我的臆测而已,但是我的臆测可是非常准确的,换句话说,如果没有我的这些推测,也就不会有后面合理的复仇事件了。
正是因为前面受到了欺负才会有复仇的桥段啊。一个人难道从来没有受过欺负会突然间有一天会去欺负别人吗?不可能的。即便是有些人一辈子都没在学校受过欺负,也可能在别的地方受过欺负,比如说家里被父母毒打过。
总而言之,一个人只有尝过了痛苦的滋味,他才会去想要折磨其他人,让其他人也来感受自己的痛苦。这样的话,他的心里才会平衡啊。当然了。这样的方法有些残酷了,甚至是有些过分,但是没有办法的。
毕竟不是任何人都会这么理智的意识到这一点,更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勇气去把所有的怒火或者怨气都压抑在自己的体内的,总会有人会想个办法找其他地方把所有不满排泄掉,而最好的方法毫无疑问就是欺负那些老实的同学了。
当然了。这种人事后也是不会反省的。因为,他们意识不到这样做的危险,也完全无法明白这么做的后果,如果他们什么都知道了的话反而不正常了。不过,若是出现一些意外的话,却有些人会突然间冷静下来。
毕竟意外发生的话对人的刺激还是挺大的。要是不这样的话,反而会有很多人会提前崩溃吧。没错了。如果说我们联邦人都有毛病的话,那么,最大的毛病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不生病。
而只要生病了就需要打针啊,吃药啊,或者直接去医院找机器人医生给你治疗什么的,总而言之,只要是一些让人能够看得出来,体验的到的病情都是可以提前治疗的。唯一让人觉得有些危险和不好治愈的病是那种精神方面的疾病。
而这样的疾病是非常痛苦的。甚至可以说,这些不只是痛苦了,都有些扭曲了,要是不扭曲的话,反而不正常。我们想要好好的生活就必须要让别人明白这一点,而要让人明白的话其实很难。
毕竟大家明白不明白那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但是,当事情发生的时候那可就不是过程了可能你听到的时候,或者说你亲眼见到的时候,那件事情已经结束了。简单来说就是,也许你反应过来,冷静下来了,想要后悔了,都已经太晚了。
也许悲剧已经发生了,到时候你无论做什么都弥补不了的。但是呢,我们很多人却偏偏不接受这样的观点,甚至觉得我是在胡说不到,即便是不胡说不到,那也是在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说我在逃避什么的。
其实,我说的才是真正的实话,也就是所谓的真相。要是其他人的话,反而无法接受我这样的观点,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接受我的观点也就意味着放弃了原来的自己。他们可是非常喜欢原来的自己的。
如果没有原来的自己的话,那很多问题是解决不了的。而只要解决不了就会有这样和那样的损失,但是呢,其实相比于损失来说更多的人目光也仅限于此了。他们的目光是非常短浅的,这倒不是说他们注定就应该这样啊。
而是说,这些人没有办法,因为生活在了底层,因此,底层的痛苦让他们已经放弃了继续往上爬的动力了,要不是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有人能够好好的过日子了。当然了。过日子来说的话还是希望有人可以让自己过的更好一些。
如果不是现在的话,也就不会有人麻烦你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其他人能够吃好一些,穿好一些,这样的话我们才有资格去追求更好的生活嘛。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知道是什么先祖说过的,但是内容我始终记得很清楚。
如果人活着没有了梦想也就是所谓的追求的话,那和咸鱼又有什么分别呢?我可不想要过着被人欺压一辈子的生活,如果上面的人不欺压你的话,那自然可以安逸的生活,但这显然不是现实啊。
生活在上层的是不会了解下层民众的痛苦,那么,他也就意味着不会去同情你,至于帮助你更是不可能了。他都不了解下层的苦,会帮助也只是噱头而已。所以说,这才需要我们很多人必须要和百姓多沟通啊。
但在联邦现在的制度下,这样的人是有的,只是太少了。而就是因为这样的太少太少,我们的联邦才会在最近的发展中出现了一些进步速度变慢的情况。毕竟这样的事情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敏锐的察觉到的。
但是我却清晰的发现了。当然了。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对此表示不屑,甚至会觉得我在吹牛什么的,比如说肯定有人会这么想。什么?你说我们联邦进步的速度变慢了?你是谁啊?你有资格评价吗?
你除非是联邦的总统大人才行啊。但你是吗?抱歉啊。你不是啊。而只要你不是的话,你觉得你说的话有分量吗?如果没有份量的话,也就不会那么麻烦了吧?我跟你说小子,你不要危言耸听,知道吗?
我还是对你客气的,你别以为我是一个小市民就好欺负,现在的时代和过去已经不同了,我只要把你的话添油加醋的对着机器人警察说一下,你就会被立即抓紧局子里蹲个几天,你相信不?
还有一点,无论今天和过去有什么不同,你也不可以再多更多的人说这种话了,不然我真的会去告你的。怎么了?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不是的。我是认真的。明白吗?或者说你可以以为我只是在威胁你吧。
哦,不对,用威胁这个词语不是太恰当。应该说是警告。对了。这才合适嘛。我是代表所有百姓向你发出警告,你再这样乱说话我饶不了你。当出现了这样的言论以后,没人会再说这样的话了,要是大家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就不正常了。
只不过,大部分人都做不了这样的事情,毕竟不是任何人都有机会的。比如说一般的老百姓真的有这个能力和实力来找你说这样的话吗?有是有,但人家不会有这样的心情这么做,而且,不只是没心情这么简单,有些人反而会觉得没有必要。
简单来说这件事情的描述就可以说成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没错。这就是现在我们联邦大部分百姓的心声。要是真有什么事情,大家也不会过的那么冷漠了。要是论生活条件的话,我们现在的生活的确是比之过去,那些刚刚来到这颗星球的祖先来说好太多了。
毕竟那个时候可是非常危险的,除了科技比较落后之外,环境也非常的落后,光是要在这里制造氧气就需要付出很长的时间,而这么长的时间都是需要我们人工去扛着机器做工的。不像是现在我们的制造氧气工作已经完全交给了机器人来做。
真正的工作人员只要在指挥部门指挥一下机器人就可以了。要么就是出现了什么故障然后出去检修一下。但即便是检修也不是亲自动手了,也是只要指挥一下专门负责检修的机器人来做就可以了。
不然的话,凡事都要亲自动手那也太麻烦了。我们星球上的指挥部门就一个而已,但是星球这么大,二十四小时根本不够用的。而这就是我们普通人的悲哀了。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他们相信人类的可能性现在变得很低。
而且,这其实也怪不得他们,毕竟大家都已经习惯机器人了。如果现在的联邦你让我们把机器人都消灭掉的话,反而会显得非常的不正常,也就是说让人难以接受。过去和现在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我们过去非常追求人类和人类之间的合作。
但是现在呢,恰恰相反了,大家更注重的是人类和机器人之间的合作。而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人情越来越冷漠的现在出现的原因。不是大家愿意这样做的,而是在不知不觉间,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不说别的好了,单单是早上起来这个习惯。要是过去的时代,那都是依靠自己的本能起来的,在最为远古的地球文明时期,还没有时钟的时候,大家起床看的是天色。如果天色比较好,那么我们就可以起床了,如果天色很暗,那就休息。
如果这一天运气不好正好是日食,那么,至少有九成的人就分不清楚现在是几点啊,还是上午或者是晚上。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睡觉睡个一天。但是呢,我们联邦厉害就厉害在我们发明了时钟。
这个东西可是非常厉害的发明,要是没有了时钟,我甚至都不知道现在应该是白天还是晚上,或者说现在是早上九点还是十点。虽然说每一个时区都有分别,但大致是统一的。而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当时钟发明出来我们喜欢的时候其实也意味着我们开始依赖它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依赖一个东西是好事情,因为依赖它的话意味着我们做事的时候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方便。比如过去我们不知道自己会浪费多少时间,但是有了时钟我们知道了。但是呢,这种事情很难控制的好。
而这就会多出来一个问题,我们要如何控制那些被自己浪费的时间呢,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或许昨天发现以后会发奋什么,可这种发奋并不是太靠谱,毕竟真的发奋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时间去考虑问题的。
他们生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还去考虑应该怎么发奋,或者说告诉其他人,我今天要开始发奋了啊。往往越是说话响亮的人,到了最后反而是最容易放弃的人。其实这个问题从心理学上就很容易理解了。
那些说话很响亮,说话声音很大的人,真的是很勇敢,意志力很强的人吗?恰恰相反。往往越是胆小的人,越是容易说话声音大,当然了,这不是说全部的人都这样,至少大部分人是这样的。
理由很简单,你说话声音大了,就会给其他人带来一种说不清楚的压迫感,而只要有了这样的压迫感,其他人就很难对你产生威胁了。你的心里会产生一层防线。这种防线对于一些人来说或许会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只要设身处地为其他人想象一下就会明白了。这种事情只有去体验才会理解,说是不行的。不过,说到这里还必须要提到一个人,依旧是石海大人。虽然说他和小红相比运气要好太多了。
不然的话当初石海大人第一次去接下那个长达百年都完成不了的任务就要完蛋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如果换一个人,有了当初石海大人的运气,也未必会有石海大人现在的成就,毕竟石海大人的魅力可不只是他的实力而已,还有性格。
而他的性格就是最为特殊的,他不是那种和其他人一样的冷漠性格,要是足够冷漠的话,也不可能参加什么比武大赛上了,更不会在比武大赛上去和那些对手说话,对于一个冷漠的人来说的话,其实说话就意味着浪费时间。
而时间也就等于自己的生命。难道有人会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吗?除非是有着真正的爱,不然是没可能的。只是这种爱靠谱吗?很难说,一般情况下的话,要从现实的角度来看,其实是不靠谱的。
可是,我们看待问题最为忌讳的事情就是不能够只是从一个角度或者一个方面,又或者是某一个人的特殊视角来看。这样的话很容易出现偏见的。而只要有了偏见,岂不是很糟糕?到时候我们不是会人工的制造出一些悲剧了?
我相信只要是联邦人,我不知道帝国人是什么情况,但至少联邦人不是这样想的,联邦人有联邦人的尊严,也有联邦人的亲切和友爱。他们可不希望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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