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的气势不断攀升,整个人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充满了杀意。
他眼神凌厉,用斗字秘法结合裂苍之力催动魔刀,身上的力量翻倍增长,一刀朝凌天贵力劈而下,璀璨的刀芒撕裂了虚空,通天彻地,粉碎一切阻挡,无坚不摧。
“你竟然领悟了斗字诀!”
凌天贵脸色有些难看,全身力量运转到极致,抵抗陈楠的攻杀。
斧头帮和赤蛇帮,都是他凌家的下属;上次斧头帮踏入宁江市夺取虎符,就是凌家的意思,至于虎符里面蕴含的斗字秘法,凌天贵自然知道。
难怪虎符拿回去之后,成了一块普通的古董,原来里面的斗字秘法,已经被陈楠给吸取领悟了!
“轰隆隆……”
真气与罡气想撞击,两种放不同属性的力量,几乎在同一时间爆碎。
“噔噔噔……”
急促的脚步声传出,陈楠和凌天贵都退出去数步远,体内气血翻腾。
这一击,两人几乎是平分秋色。
“斗字秘法果然厉害!”凌天贵心中暗忖。
然而正在他心惊之际,陈楠已经催动魔刀,再次杀了过来,冷笑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今天我便送你一程,让你去阴间和你那两个兄弟相聚。”
“不知天高地厚,你虽掌握了斗字诀,但蝼蚁终究是蝼蚁,不堪一击!”
凌天贵嘴上不甘示弱,但心里却知道,眼前的陈楠虽然只是齐道十重,但绝不是好对付的,稍有不慎,自己也有可能和两个哥哥一样,死在他魔刀之下。
“那今天就让我这个蝼蚁,送你上西天阁!”
陈楠话音落,人已经冲到了凌天贵近前,蕴含了斗字秘法的刀芒撕裂虚空,带起一阵风雷之声斩杀而下。
“砰!”
两人各自倒退,谁也没能占据上风。
“我看你能撑到何时!”
陈楠冷哼一声,举刀再次扑杀,虽然一直是全力出手,但他却丝毫没有疲惫之色。
在持久力方面,他有绝对的信心战胜对手。
因为他武体的肉身力量,远比普通武者要强大,以他现在的修为,就算打上半天也不会感到疲惫,哪怕累也要累死凌天贵。
两人全力出手,不断的轰杀。
数十招过后,凌天贵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攻击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看到陈楠越战越勇,身体就仿佛一个永动机似的,丝毫没有疲惫之态,他心里顿时有些担心起来,照这样下去,他非得死在陈楠手里不可。
然而就在他思索之际,陈楠一声清啸,手中魔刀的攻势暴涨三分,仿佛可以斩裂一方天地。
凌天贵眼中露出了惊恐之色,拼命的催动内力,手中罡气结出一个法印,抵挡陈楠的攻杀。
“轰……”
声响震天,大地都为之颤抖。
凌天贵结出的法印,被陈楠一刀劈得粉碎,毁灭性的刀芒贯穿天地,将凌天贵震飞出去数十米远,口中咳出鲜血,将庄园内一栋房屋的墙壁都给撞塌了。
“这就是御道三重巅峰,一只脚踏入四重天的高手吗?”
陈楠冷笑,没给凌天贵喘息的机会,追上前去挥动魔刀狠狠劈下。
凌天贵刚爬起身来,还没来得及站稳便匆忙迎击。
“噗……”
鲜血涌出,他一条格挡的手臂被陈楠斩断,鲜血喷涌,身子也被狂暴的真气震得再次倒飞出去,撞倒了两道墙壁,从房屋的后方飞出,摔在地上大口咳血,身上骨头断裂了好几根。
陈楠越杀越勇,在凌天贵落地的瞬间,他人已经追了上去。
“咚!”
沉重的脚步声传出,陈楠身子跃起数米高,戮神七步朝凌天贵胸口上悍然踏下。
凌天贵身上早已血肉迷糊,抬起仅剩的右臂,想要抵挡陈楠。
可是以他现在的战力,又怎么可能挡住陈楠这只猛老虎。
“啪嚓……”
清脆的骨碎声传出,陈楠戮神七步蹬碎了他的手臂,脚掌狠狠的踏在他胸口上,真气涌入体内,瞬间绞碎了凌天贵的脏腑。
“噗……”
赤红的鲜血从口中涌出,夹杂着碎裂的内脏。
凌天贵双眼瞪得牛大,满脸不甘之色,死死的盯着陈楠。他至死都不明白,自己堂堂御道三重巅峰的高手,为什么会死在一个齐道十重的蝼蚁手里?
带着不甘,凌天贵彻底的断了气,跟他那两个哥哥一样,死不瞑目。
“喔喔喔……陈小子你太给力了,御道三重巅峰,这可是以剂大补药啊!”黑毛鸡哈哈大笑的飞过来,把陈楠都吓了一跳。
因为,这只鸡现在已经恢复到了齐道六重,原本拳头大的鸡身,增大了好几倍,跟半成年的公鸡大小差不多了。
陈楠瞥了它一眼:“吸了这个后,你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大概齐道七重巅峰阁。”
黑毛鸡说着,一鸡爪抓在凌天贵丹田位置,拼命的吸起了内力。
陈楠叹了口气:“一个御道三重巅峰,被你吸了之后,居然只增长这么一丁点修为。”
“废话,都说了鸡爷只吸最精纯的那一部分内力,再说了,这吸内力也是有损失的,跟你了也不懂,我懒得多说。”黑毛鸡不再说话,静心的吸收内力。
这时,庄园最里面传来了毒狼的大笑声——
“兄弟快过来,咱们发财了,发大财了,这里面好多钱!”
陈楠无语。
这货也太坑爹了阁,自己在拼死拼活的跟人玩命,这家伙倒好,解决了对手之后,就直接跑里面搜刮钱财去了。
“你大爷的,什么时候这么贪财了,快去找找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擦,我都没钱包******了,能不贪吗!”毒狼冲进里面背起一大包金条,说道:“漏网之鱼你自己去找阁,我先搬点钱到车上。”
“……”
陈楠彻底无语,独自往里走去。
庄园里面,到处都是房屋,陈楠一连搜索了七八栋房屋后,准备去搜最里面的一间房屋时,却听到屋里传出了女子的啼哭声。
声音很轻,非常的娇弱。
尽管是在哭泣,却也格外动听,就如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这里怎么会有女人?
陈楠皱着眉头,快步冲进了屋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