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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四章 朝廷封赏到来!

“你是哪个军的?”为的队长目如鹰隼,厉声喝问,“为何在城中闲逛?”

刘恒亮出将印,“我乃原望月卫爪月营百羽团团长金来,这是奉命……前些日子因为一些误会,这才刚从牢房出来,有何不妥吗?”

他才想起,命他“回军叙职”的简令是伪造的,所以“奉命回军叙职”的说法已经不能用了,只能改口。

这队长查验过将印,仔细看了刘恒两眼才抱拳道:“原来是金团长,得罪了,刚刚有两班人马酒后乱斗,我还当你是被哪边叫去助拳的……不过金团长,我奉劝你一句,如今城中太乱,你要没有什么要事,还是不要到处乱走的好,以免徒增麻烦。”

“多谢。”听出他是好意,刘恒真心感激道,“我初来乍到,还得多谢队长提点。”

这队长略微沉吟,“你要去何处?”

“刚准备去军需司报备……”

他话音未落,这队长就指了两个将士道:“你们带金团长走一趟,务必带他去了军驿再回来。”

还遇到个热心人了?

刘恒连连道谢,由两名巡守将士带路前往军需司,直觉自己运气不错,谁想多走几步,才现完全不是他想的这么回事。

沿途遇见不少闲散出行将士,也被一队队巡逻将士接二连三地拦了下来,有些好说话的待遇如他,被两三个巡逻将士“恭送”离开,有不好说话的,直接被捆了带走。

原来那队长不是好心,而是不信任刘恒,说好听了是陪行,说不好听就是被押送。

正看得无语,前方一座酒楼轰然崩塌,吵闹声和激烈打斗声越清晰的传来,显得很是混乱。随他前行的两名巡守将士一阵紧张,一边紧盯前方动静一边还得防备刘恒“暴起难”,连刘恒都被弄得有些无奈,“你们大可放心,我不会掺和的。”

一名巡守将士撇撇嘴,似是不信,“刚从军牢放出来的人,说这话谁信?若非看你是个惯犯,队长何至于把我们两个队里修为最高的派来。”

“你别想糊弄我们,禁武绳早就给你备好了,队长说了,一旦你有异动,先行绑了!”另一个巡守将士冷喝道:“给我老实点!”

刘恒瞠目结舌,随后只剩苦笑。

没想到阴差阳错进过牢房后,在别人眼中他就已经成了要死死盯防的“滋事惯犯”,这事颇为冤枉,偏偏他还没法说理!

“前面是哪些人在团斗?”现两个巡守将士带着他绕过打斗的地方,刘恒看不着热闹,于是好奇问道。

两个巡守将士瞥了他一眼,窃窃私语几句,似乎觉得刘恒还算合作,其身份也好像牵扯不到这事,这才说道:“今早南疆边军一伙人到前面酒楼喝酒,进去就说要包场子,当下和酒楼里的将士吵闹起来,随后动上了手。一开始南疆边军仗着人多打赢了,打输了的那些将士哪里服气,当下招朋唤友,又把这伙南疆边军给收拾了一顿。结果南疆边军也吃不了亏,两边这不就越闹越大了。”

正说话间,旁边冲出十数人,正是一群巡守将士如狼似虎般猛扑向数个南疆边军将士,边追边打边一个个绑了,就此押送离去。

随后他们前行路上,遇到这种事情越来越多,到处都是巡守将士在抓人,错非见到刘恒三人是朝反方向离开,说不定他们三个也早就被一道绑了。

“这些南疆蛮子!”

两个巡守将士心情恶劣,难免唾骂。

“刚进城来就仗着人多势众想要骑到其他将士头上,纯属欠收拾!”

另一个将士则恨恨道:“哪路军兵入城几天都得来这么一次,这大半年我都不知抓了多少人了。这时节还有兴致闹腾,等多打一两个月,人少个半数以后也就老实了。”

“哪路军兵不是这么过来的?”旁边将士闻言嗤笑,“你没见上个月闹得最凶的宁郡军,如今和南疆边军斗上都开始叫其他军的将士援手了。”

两人闲谈,刘恒却是越听越沉默。

说起来只是兵匪闹事,实则这背后所涉及的,却是更血淋淋的残酷之事。如今南疆边军声势最壮的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因为他们入城时日最短,在两个将士口中,南疆边军顶多一两个月就会老实了,其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一两个月以后,南疆边军已经死伤过半,剩下那半数想闹事怕也有心无力了。

数万南疆边军仅仅能撑住一两个月,然后将会有新的军兵补充进来,重复他们的经历。这种轮回,两个巡守将士大半年来看得多了,如今却是习以为常了。

这就是莫定城,一个源源不绝吞噬将士性命的绞肉漩涡。

“再这么打下去,哪边撑得住?”刘恒喃喃低语,心里想的更远。

窥一斑而知全貌,大夏如此,想来胡国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两国都山河广袤,人丁众多,但如今这等战场,消耗的都是两国最精锐的将士,千百人中挑一的修炼者,即便两国国力再强,怕也撑不了多久。

心念转动,让刘恒更加笃定了原有的猜测,“这等激战打不长,顶多再有一年半载就该缓下来了。”

这还是以两国交战最大的决心推断的,等到两边都撑不住了,战事将会变成漫长和持久的拉锯,这种拉锯战延续的时间,就真的不知会有多久了。

等到拉锯战开始,也将是十日城压力骤增的开始,那时十日城才会面临真正的考验。

“要想撑下去,必须尽快扩充实力,最重要的还是城池阵法。”刘恒暗暗握紧拳头,“别的不论,想要在拉锯战到来前换上一套更好的城池阵法,这次就是最好的机会,一定要到手!”

“你在说什么呢?”

旁边巡守将士没听清刘恒喃喃,不由得警惕问道。

刘恒回过神来,朝两人笑笑,“没什么,城里这么乱,咱们还是赶紧办完事,再赶紧送我去军驿吧。”

“你也别太担心。”巡守将士闻言略显放松,笑道:“全部巡守和督军都已出动,哪怕这次南疆边军闹的再大也能镇压下来,只要你不瞎掺和,等打起战来就安生了。”

刘恒含笑点头,再没多说。

随后到了军需司时,恰好遇到南疆边军的将领在这里吵闹,刘恒听了几句,现是来争夺军需物资的,直觉无言以对。

打的打,闹的闹,南疆边军从上到下都不消停,这可真够强势的。

也因为南疆边军将领们闹事,军需司上下也被闹得焦头烂额,不怎么顾得上刘恒的事,问清楚刘恒是来报备的,就派了个曾和刘恒有过一面之缘的军需官来应付他。

这军需官和刘恒一见面,就笑容可掬地先行见礼,“原来是金兄,可要跟金兄道喜了,恭喜恭喜啊!”

刘恒一脸茫然,回礼后就问道:“杜兄给我道的什么喜?”

“金兄自己还没听说?”这杜姓军需官也被弄得愕然以对,“封赏的事,刘家那边还没告诉你吗?”

“封赏?”刘恒心念微动,“一路赶来,不巧刚进城就误入牢房,竟没时间撞到刘家的人,不如杜兄给我说说?”

这杜姓军需官眼珠转了转后,略显神秘地笑道:“我可不好瞎说,反正不急,索性金兄静候几天,到时候自然而然就清楚了,听说是件大喜事。”

将他故弄玄虚,根本没有告知的意思,刘恒索性也不多问了。两人寒暄过后,问起刘恒前来的原因,刘恒琢磨了下,只说是前来讨要军需物资的,就让杜姓军需官脸上笑容立时变成了苦笑。

“人人都来讨要军需,搞得好像我军需司敢私藏军需物资不下一样,岂不知这点军需物资送来有多么不易,却处处都来讨要,我们也是捉襟见肘啊。”

杜姓军需官连连诉苦后,四下扫了一眼,就朝刘恒眨眨眼,传音道:“私下里不瞒金兄,你那份军需物资就在刚送进城这一批里,早就给你特意留好了,谁也动不到你头上,你回去等着封赏令下来后,偷偷来取了带走就是。”

“那可得多谢杜兄了!”

这的的确确是个意外之喜,毕竟军需物资这种东西,谁也不会嫌多,刘恒赶忙道谢。

杜姓军需官就笑道:“可不敢邀功,如今连六爷的人都给刘家低头了,谁还敢为难金兄这等刘家悍将?所以金兄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军驿好吃好喝等着就是,不日既有好事临门!”

刘恒一怔,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后笑道:“那我就承你吉言了。”

敢情这杜姓军需官变得如此好说话,看的不是他的面子,而是在给刘家面子罢了。而他刘恒,看样子无论愿与不愿,在别人眼中都贴上了一个刘家的标签,彻底成了别人眼里的“刘家悍将”,仰仗刘家的威势飞黄腾达的表率。

然而对刘恒自己,个中滋味实在无法与外人言说,独有自己明白。

报备以后,杜姓军需官谈笑相送到门口,还目送他远去,这才转了回去。

刘恒向军驿行去的路上,一路变得沉默寡言,也再没有看热闹的心思。不多时进了军驿挂上名,又送别两位一路随行的巡守将士,他就转身进了自己房间,果然如别人所说,静静在房中等候,再没出过门了。

住到莫定城军驿三天时间,仅有一天没听到开战的声音,剩下两天两夜,战鼓号角彻夜长鸣,喊杀声和震动声久久不绝,实在吵得人无法安生。

这三天里,倒也没人来找过刘恒,不见刘家人,也没见到刚结交的郑世林。

想来除了战事吃紧,人人都抽不出身来,还有些别的缘故。

将他故弄玄虚,根本没有告知的意思,刘恒索性也不多问了。两人寒暄过后,问起刘恒前来的原因,刘恒琢磨了下,只说是前来讨要军需物资的,就让杜姓军需官脸上笑容立时变成了苦笑。

“人人都来讨要军需,搞得好像我军需司敢私藏军需物资不下一样,岂不知这点军需物资送来有多么不易,却处处都来讨要,我们也是捉襟见肘啊。”

杜姓军需官连连诉苦后,四下扫了一眼,就朝刘恒眨眨眼,传音道:“私下里不瞒金兄,你那份军需物资就在刚送进城这一批里,早就给你特意留好了,谁也动不到你头上,你回去等着封赏令下来后,偷偷来取了带走就是。”

“那可得多谢杜兄了!”

这的的确确是个意外之喜,毕竟军需物资这种东西,谁也不会嫌多,刘恒赶忙道谢。

杜姓军需官就笑道:“可不敢邀功,如今连六爷的人都给刘家低头了,谁还敢为难金兄这等刘家悍将?所以金兄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军驿好吃好喝等着就是,不日既有好事临门!”

刘恒一怔,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后笑道:“那我就承你吉言了。”

敢情这杜姓军需官变得如此好说话,看的不是他的面子,而是在给刘家面子罢了。而他刘恒,看样子无论愿与不愿,在别人眼中都贴上了一个刘家的标签,彻底成了别人眼里的“刘家悍将”,仰仗刘家的威势飞黄腾达的表率。

然而对刘恒自己,个中滋味实在无法与外人言说,独有自己明白。

报备以后,杜姓军需官谈笑相送到门口,还目送他远去,这才转了回去。

刘恒向军驿行去的路上,一路变得沉默寡言,也再没有看热闹的心思。不多时进了军驿挂上名,又送别两位一路随行的巡守将士,他就转身进了自己房间,果然如别人所说,静静在房中等候,再没出过门了。

住到莫定城军驿三天时间,仅有一天没听到开战的声音,剩下两天两夜,战鼓号角彻夜长鸣,喊杀声和震动声久久不绝,实在吵得人无法安生。

这三天里,倒也没人来找过刘恒,不见刘家人,也没见到刚结交的郑世林。

想来除了战事吃紧,人人都抽不出身来,还有些别的缘故。(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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