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进度:第七百六十二章十一武松已经写完,同样会略作修改,但已经可以看了,下面是内容,修改后的会重新发在第七百六十二章十一武松里面,以上。 更新最快
“难不成魂婴果,真被杀侯得了?”
“难怪杀侯会来抢夺魂婴果,敢情是有求于杏林子房……”
“这杀侯究竟修炼的什么功法?我观他交战,修行的不像是妖族功法,也不像是魂修功法,难道真如别人所说,其是修行横练武功的妖族?这未免过于奇异了吧?”
“修行横练武功的妖族,不是没见过,只是通常无法化形,而且哪能有这样的天资?世人皆知,横练武功是耗时最久的,许多刚刚到一二重境的横练武者,已经号称最近数十年最杰出的天才了,这杀侯又是如何练的?”
“如果魂婴果是落到了杀侯手中,岂不是说杀侯之强,还在小石王之上?”
“难怪杀手之前如此急匆匆地离开,敢情魂婴果在他手上,早知道……”有人忍不住懊丧道。
人群中不由传出嘲弄的声音,“早知道又怎样?莫非你还敢跟杀侯争抢?”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成色!”
七色七豸谷谷口,罕见地汇聚了越来越多的人,喧嚣声嗡嗡不绝,议论纷纷。百侠盟众人严守在谷口,为首几人见状,传音商议一会后,一个三重师境强者就朝人群冷冷道:“诸位,我百侠盟今日有要事,还请诸位速速离去,十息之后,若是还有人徘徊在此,莫怪我百侠盟不讲情面。”
此言一出,百侠盟中就传出声声喝令,随后百侠盟上百强者神情肃穆,浑身魂气涌动,化作一团浓郁魂云,摆出了随时可能结阵的架势。
感受到魂阵传出的气息越来越恐怖,人群的喧嚣声迅速消减下去,面面相觑间,都在慢慢后退。
这可是百侠盟,先前开口警告一声还算是客气的了,真要动手,在场谁人能挡?所以众人即便好奇万分,也不得不识趣后退,毕竟相比好奇心,还是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为了好奇而丢了性命,尤为不值。
只是这态度,越发叫人觉得,魂婴果不管被小石王夺得还是被杀侯夺得,最终估计都落入了百侠盟的囊中,如今十有**,就在这七色七豸谷里!
“或许……我们都被骗了,百侠盟为了夺得魂婴果,分明同时请动了小石王和杀侯两位至强者,他们是志在必得啊!”
“这么一说,很可能小石王和杀侯根本没有交过手,在魂婴果一事上,他们联手了。”
“我回头想想,好像真是这样!”
“之前我就有这种感觉!”
人群中,有人突兀提了一嘴,于是很多人都露出恍然大悟或是若有所思的神情,随后惊容频现。
“你们说,杀侯会不会也去了百侠盟?”
“莫非百侠盟要双王并立了?”
一想到真有这个可能,人群就彻底乱了,这事要是成真了,影响不知比魂婴果的事情大出多少去!这才是大地震般轰动的大事件!
无数人急急奔走,就算留下的人,也在动用种种手段传递消息,都想把这个耸人听闻的猜测尽快传扬开来。
这些风风雨雨,被百侠盟中人严密阻挡在谷口之外,七色七豸谷里,依旧是纵横家的越清和杏林子房的追随者吴浩维两位强者亲自作陪,此刻不时警惕四周,不时偷偷打量刘恒,难掩惊奇之色。
他们为何如此惊奇,刘恒心中了然,估计是听说之前他和小石王交手的事情了。传闻他战力不逊于四小王是一回事,真正交手后不落下风又是另一回事,这两者给人的震撼如有天差地别。
迎着杏林子房殷切地目光,刘恒直接问道“小石王来了吗?”
杏林子房赶忙答道:“小石王把东西送来后没有停留,已经走了,倒是说过杀侯随后会送来另一半。”
刘恒挑眉,本以为还会遇到小石王,没想到对方会如此行事,自然觉得有些意外。他刚开口,旁边越清却是抢先道:“子房不善交际,杀侯莫怪,小石王是还要坐镇子楚古城,不好擅自离开太长时间,才会急着赶回去。要不是这样,小石王也想陪杀侯把酒言欢,坐而论道,绝不会这般遗憾离去。”
“他不想去看看十一武松了?”刘恒诧异反问。
越清摇头笑道:“小石王本就无意于这两种奇药,若非子房相求,小石王应该只会过来看看,却连魂婴果都不愿掺和的。”
言罢她又接着道:“小石王临行前,曾拜托我等代为款待,再次诚挚邀请杀侯,与小石王一道入主百侠盟,愿与杀侯并肩而坐,岂不……”
她话音未落,刘恒淡淡瞥来,就让她说不下去了。身为纵横家的杰出天才,她自然能看懂这眼神的含义,分明在嘲弄反问“你们这么擅自行事,不怕小石王动怒吗?”,不禁让她都心头羞恼,别过头去不再说了。
如果说之前刘恒还不好太确定,等他和小石王相遇以后,就足以确定很多事情了。小石王那种孤傲,仿佛已经深入到骨子里,即便那一战没有分出胜负,却不代表小石王真就对刘恒另眼相看了,顶多能入眼,而不是当做忌惮的劲敌。
包括刘恒自己也很清楚,之所以没有分出胜负,原因不在于别的,只是因为时间不够罢了。如果时间充分,刘恒必定会败,小石王实力的确在他之上。
再者不管怎么说,刘恒都展现了和“杀侯”相符的战力,仅次于四小王,在这灵原秘境里,战力就该得到应有的地位。时至如今,百侠盟要是真想邀请刘恒入盟,就应该请出小石王来亲自相邀,这才算得体,像现在只是越清来提起,可谓十分失礼,叫人知道了甚至可以说百侠盟是在羞辱杀侯。
幸亏刘恒是见过小石王的,否则也会这么想。如今他倒是明白,邀请他入盟的事必定是越清等人在自作主张,小石王绝不至于像越清说的那样“诚挚邀请杀侯入主百侠盟”,顶多不置可否,才会闹出如今这种局面。
越清一闭嘴,刘恒就拿出一个玉盒递给杏林子房,问道:“魂婴果被一分为二,是否会影响药效?”
杏林子房赶忙双手捧住玉盒,一副想打开又强行忍住的模样,欢喜之色却是溢于言表,“但凡是药物,自然最好能完好无损,只要有所损伤,必然也会折损药效。不过这魂婴果本就稀世罕见,能得到已经是邀天之幸,我哪还敢奢望太多?”
刘恒看着他,那欢喜是发自内心的,再想到他为魂婴果付出的代价,忽而有些感慨。
虽然不知道他为了请动小石王花费了多大代价,但听过小石王的只言片语,刘恒就知道他花费的代价必然极大。为求万无一失,他又来请动刘恒,这次是折损一重境界来医治燕归言的魂伤,代价同样大得惊人。可付出这么多,他所求的并非魂婴果本身,仅仅只是用魂婴果来验证其学派的研究成果,其对医道的虔诚和忘我,叫人不得不心生钦佩。
紧抱住这玉盒,杏林子房痴痴片刻,随后忽然想起什么来,急忙朝刘恒道:“还请杀侯见谅,这次毕竟是小石王与杀侯各得了一半,若是在下炼制新药有所收获,恐怕也只能平分做两半……”
刘恒摆摆手,“我当然希望还能有些收获,但既然把魂婴果交给了子房兄,就算一无所获,我也不会在意的。想必小石王那边,对这魂婴果本身也并非多么在意,所以子房兄只管去用心尝试,不必挂念该怎么给我们交代的事。”
“杀侯所言不差,小石王的确也曾说过类似的话。”杏林子房满是感激,“两位竟都如此通情达理,在下得幸遇到二位,实乃前世修来的福分。”
刘恒不由得哑然失笑。
说话间,四人已经又一次来到木屋前,杏林子房把玉盒收好,略作迟疑,随后郑重道:“杀侯莫怪,为……您朋友医治之事,涉及本门不能为外人道也的秘辛,所以还请杀侯信我一次,在门外暂候两个时辰左右……”
听他这么说,刘恒心念微转,随即打断道:“子房兄德誉满天下,世人皆知,何必再多说?在下就在门外等候,我朋友的病,劳请子房兄费心了。”
一来杏林子房没有骗他的必要,得罪刘恒之余,还要毁去经年积累的医德名誉,尤为不值。二来杏林子房要是没说谎,无论燕归言识海中他师伯留下的封印,还是他将要付出一重境界为代价施展的医治秘术,都必然是杏林一脉密不外传的东西,这么做合情合理。
杏林子房肃然道:“必竭尽全力,不负杀侯所托。”
说完他就推开房门,到里面认真检查禁绝阵法,异常谨慎。刘恒正要让燕归言跟着进去,谁想燕归言紧握着他不松手,面上竟露出恳求和不情愿的神情。
刘恒一怔,随即皱眉道:“乖乖听话,这是帮你治病,又不是害你!”
言罢刘恒不管燕归言怎么抗拒,硬是点了燕归言的穴,把他送进了木屋。
看着房门缓缓合上,又升起重重禁绝阵法的幽光,刘恒怔怔失神,眼中似乎还残留着燕归言惶急而愤怒的模样。
“……杀侯?”
“嗯?”
刘恒恍然惊醒,才察觉旁边一个侍女已经唤了他好几声,不由循声望去,见这侍女略带忐忑和疑惑,小心翼翼地问道:“杀侯想用点灵茶还是灵酒,奴婢好去准备。”
“都行。”刘恒心不在焉,随意应付一句把她打发了。
看出他似乎心情不佳,侍女不敢再多叨扰,应诺后轻轻退去。
这时,已有人为他和越清、吴浩维备好了桌椅,为他们呈上一些精巧点心和茶酒,供他们闲坐等候。吴浩维显然不是善谈的性子,而越清心里有气,也不再多说,于是刘恒坐下后,屋外竟变得很是安静。
无论点心还是茶酒,都透出淡淡的药香,独特而诱人,刘恒随口饮用,心思却不在这上面。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刘恒只觉这时间好像变得异常缓慢,但凡发现屋里禁绝阵法有什么波动,立时就会紧张起来,倒罕有这么担心的时候,只觉很是煎熬。
他掐着时间,发现过了两个时辰还不见房门打开,越发焦急起来,生怕出了什么意外,即便还能安坐,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敲击桌面,越来越急。
“子房平素说话算话,说是两个时辰就肯定不会超过,该不会真出什么事情了吧?”吴浩维也觉得不对劲,皱眉开口,打破了屋外的清净,“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越清虽惊不乱,略作沉吟,“先别急,要是出了意外,这时候恐怕更不能打扰到他,否则只怕更会坏事,杀侯,您说呢?”
刘恒起身,就要开口,却见屋内禁绝阵法的幽光正在次第熄灭,顿时心神大振,再也顾不上回应了。
见到屋内总算有了动静,越清和吴浩维也坐不住了,相继起身,和刘恒一道迎候在门口,面上难免都有些紧张和忐忑的神情。
吱呀
屋门缓缓打开,刘恒急忙往里看去,当先见到杏林子房有些摇晃的身影,才见他竟是一脸疲惫,状态极其糟糕,不由一惊,“这是……?”
见到杏林子房此时的模样,吴浩维和越清更是大吃一惊,赶紧上前搀扶住他,“怎么了这是?”
杏林子房很是虚弱,朝两人摆摆手,随即面朝刘恒,一脸难色,踟蹰片刻才叹息道:“还请杀侯随我进来一下。”
刘恒心下一沉,脸色也沉了下来,闷不做声就闯了进去。
“你!”
“放肆!”
见杏林子房差点被刘恒挤得踉跄跌倒,越清和吴浩维都惊怒交加,正要呵斥,却被杏林子房摆手阻拦下来,随后强撑着走进屋里,重新关上屋门,把两人再度挡在了门外。(未完待续。。)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