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进度:今天有点事又耽搁了,第六百七十四章百战狂!还剩六七百字,建议先别看,等明早去看完整章节吧,抱歉了,以上。
——————————————————————————————————————————————————————————————————————————
这层蒙皮,触感细腻滑顺非常,如同在抚摸极品暖玉,有点淡淡的温凉,以刘恒的见识,居然一时间没能分清这是用什么兽类的皮膜制成的。
他不由得细细端详了片刻,随后瞳仁猛缩,像是触电一般急忙收手。
这是什么皮?
如果刘恒没有猜错,这分明是人皮!
而且不是一般的人皮,应该事先经过了精心挑选,要么是初生婴儿要么就是保养极佳的处子之皮!
血神宗隐脉,居然用人皮做筏!
饶是刘恒至今,已经可以称之为杀人无算,察觉这种事后,依旧觉得心惊。他杀的人,每一个都有取死之道,绝不会肆意滥杀,可是血神宗隐脉这种行径,不啻于把人当成畜生。
在刘恒心中,或者在大多数人心中,人和禽畜都有着天渊之别,可是在血神宗隐脉这里,凡人和禽畜却仿佛是等同的,都只是一种取材而用的物品罢了。
虽说这鲜血熔浆池古怪非常,想要做舟筏承渡,估计有什么禁忌,才让血神宗隐脉选择用人皮蒙舟,但他们这种高高在上,对于同类的冷血与无情,给刘恒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这小小一艘舟筏,就得剥去数十人的皮才能蒙上,若是全换做刚出生的婴儿,估计得杀掉上百婴儿。仅仅眼前这十数艘,至少得杀死千数开外的处子或婴儿,只为做舟筏供他们乘渡,手段何其残忍?”
见燕归言好奇想摸,刘恒立时拦下他,看向洞口处那几个血神宗隐脉的人影,目光前所未有的冰寒,杀意尽显。
“或许你们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我却觉得,你们不配为人。”
刘恒握紧残棍,随即蓄力,猛然跃出,铁棍如万钧雷霆般破空落下!
宛若天罚!
宛若在替天行道!
“有人!”
“怎么可能还有人从池里过来?”
“你是怎么过来的?”
刘恒一动,声势立刻惊动了守卫洞口舟筏的五个血神宗隐脉弟子,他们失声惊呼,只觉震惊骇然到了极点!
可刘恒一言不发,就这么持棍杀下,因为他觉得对于这些不配为人的畜生,根本不需要讲任何道理,只需要全部杀了就是。
现在,他对于林仲因自己逼问而死的事情,再没有一丁点愧疚。
不得不提,这五人里也有堪比林仲的天才强者,是那种拥有三重武师境巅峰修为,战力却能比肩四重境末流,能够以下克上的顶尖三重强者。这等强者,堪称同境界无敌,可惜也只是同境界无敌罢了,面对与泥猴合体后的刘恒,依旧是不堪一击。
境界的差距,已经大到无法弥补的地步。
残棍之下,没有一合之将,刘恒残棍如同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只能见到光华爆散,血肉横飞,听到戛然而止的一声声惨叫,再无其他。
短短瞬息过去,这里彻底安静下来,连洞里打斗声都骤然降低,被这里的动静给惊住了。
“什么人?”
有人厉喝道,“竟敢杀我同门?”
紧随其后,有人迅疾到来,却只来得及见到满地血与骨,一个低矮却有些臃肿的身影正甩落兵器上残留的血肉,拾起他惨死同门的虚空戒指和乾坤钱袋,然后一脚又一脚把地上的残尸全踢到了鲜血熔浆池中。
“你!”
来人见状震怒,双目睁圆,绽放出慑人神光,却是没有急于动手。
因为从洞口传来打斗声到他赶来,仅仅过去一息时间,他五位强大同门竟像是毫无反抗,被对方全部杀死,这足以证明对方实力有多么的可怕,让他心生忌惮。
“你是谁?”
来人紧盯住刘恒,籍由洞里射出来的幽暗火光,总算看清对方身影之所以臃肿矮小,怪异非常,是个孩童般的人身上还背着另一个人,不由瞳仁又是猛缩。
背着人还能瞬息杀死自己五个同门,这等实力简直无法形容,叫人心悸!
又是和林仲同样的问题,刘恒看向来人,感受到他四重武师境的强大气息,却依旧闷不做声,身影一闪,再度逼近!
看他的修为,应该是林仲的师兄,不知是不是林仲之前派人通知的那位大师兄。不过对于刘恒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在此刻的他看来,这只是一头实力略强的畜生罢了。
眼见刘恒一言不发就攻来,这人倏然吃惊,本来想出手对敌,可是不知想到什么,突兀双目睁圆,急速后撤。
“你是林仲师弟说的那个五重境强者,没有皮舟,你是怎么过来的?”他惊骇交加,随即灵光一现,失声惊呼道:“难道你是走那条上古残路来的?”
一时间,他惊骇到了极点,心头涌现出一股刺骨的冰寒,才知道来人有多么可怕。
可是惊骇之余,他又觉得难以置信,怎么想都想不通,秘境里怎么突然蹦出这么一个五重境至强者,而且还会来到这里!
他算是见机极快的了,没敢硬抗当即急退,可是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刘恒。短短数十丈的距离,追逃一息,就被刘恒拉近到只剩十数丈,这让来人亡魂皆冒,一边拼命朝刘恒反击,试图拖延刘恒靠近的时间,一边大声疾呼。
“快来救我!二师兄大师兄!快救我!”
“是林仲师弟说的那个五重境强者!”
与此同时,洞内也响起一阵阵惊呼声,无论刘恒和这人冲到哪里,哪里的战团就骤然分开,没人敢轻易插手两人之间的争斗,纷纷避让。
开什么玩笑?
这地方怎么会来了一个至强者?
情况诡谲难明,哪有人敢胡乱插手?
“是他!”
刘恒依稀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好像就是被林仲指派来传消息的那人,估计看清是刘恒后,朝人指认起来。无数目光聚焦在刘恒身上,渐渐地就传出倒抽凉气的声音,还有颤颤的失声惊喊。
“是他!”
同样两个字,意味却截然不同。
“是杀侯!”
“杀侯怎么会来这里?”
“他难道也知道《血……”
显然,还是有一些人认出刘恒来了,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且慢!”
两人一追一逃,不知闯到了什么地方,总算有人开口,试图劝阻刘恒。低喝声由远及近,可见这人正在急速赶来,而刘恒追赶的人则欣喜若狂,也朝那人赶去,“二师兄,这人……”
话音未落,刘恒却是抢先追上来了。
若不是他追赶这人有些机灵,还知道隔空出击阻碍刘恒,刘恒估计还能更早点追上他。不过拖延了这三息,也已经是极限了,刘恒逼近到这人背后,直接就是一棍,这人极力闪躲,更催动种种防护宝物也无济于事,硬生生吃了刘恒这一棍。
一棍落下,刘恒感觉得到这人真品衣袍之下,还罩着一层真品内甲,加上种种防护宝物,防护不可谓不森严。饶是以这一棍的万钧之力,也仅仅破开外层的所有防护宝光,没能击碎他真品衣袍和内甲,足见此人两层真品防具品质之高。
“啊——!”
即便衣袍和内甲无损,挡下刘恒一棍的五六成力道,剩下那三四成透体而入,依旧有这人不可承受之重。他惨叫一声,腰背被打得骤然后弓,轰然砸落在地,鲜血不知从何处迸溅而出,散落满地。
“你!”
刚刚出声喝止的人还是晚了一步,惨剧发生后才赶到近前,亲眼看着这悲剧就在眼前发生,自己却没能阻拦,自是暴怒不已。然而这还不算,刘恒看也不多看他一眼,停在此人头前,以棍头点落下去。
啪。
像是瓜果被击碎,却是这人脑袋被残棍点爆发出的声响,眼见红的白的黄的溅射一地,这人无头尸身无意识地抽搐,渐渐瘫软,四下俱寂。
“果……果然是杀侯!”
片刻后,才有人失声喃喃,心头寒意大作。
其他人也是惊悸非常,因为这惊变,原本混乱的打斗,不知何时竟停下了。
直到这时候,刘恒才举目四顾,看清了洞内的景致。
从众人的衣着打扮和站立的方位来看,这空旷地方足有五六批人,还有三个独行客。其中最大的两批人马,一批就是血神宗隐脉的人,另一批则依旧不明来历,却足足有数十人之多。
而这洞里,满是血色的石钟乳,许多贯连上下,如若支撑起穹顶的巨柱,很是恢宏与壮观。但这些巨柱般的石钟乳,有不少已经被摧毁,坍塌成片,不知是因为混战里被无意间损毁的,还是被人故意毁去的。
“可禁阵呢?”
刘恒蹙眉,只觉蹊跷。因为他还牢牢记得,师父临行前曾告诉他,到这里开启禁阵,才能开始经受考验,随后才能夺取《血炼功》。可是在这里,刘恒没有见到像是禁阵的东西,不由得错愕,“难不成,自己来错地方了?”
可是师父给的那张残图上,标注的明明就是这里!
他眸光微闪,索性冷声问道:“禁阵已经被你们破了?”
闻言,四下众人都是神情各异,闪烁不定,虽说无人回应,刘恒还是觉得,估计被自己猜对了。
他若有所思,看向洞口两侧的一堆废墟,再看向那些倾倒的血色石钟乳巨柱,正在思忖,耳畔却听到对面之人寒声开口。
“杀侯?好大的口气!”
这人死死盯住刘恒,目光直可杀人,“我等真是孤陋寡闻,竟不知这秘境之中还蹦出了你这等强者,居然直接封侯了!只是敢问杀侯,这里许多人,为何独独针对我们这一脉?”
刘恒看向他,淡淡道:“无他,以人皮做舟,此等惨无人道之罪就够了。”
对面之人双目暴绽,像是气极反笑,“你被封为杀侯,可见手下沾了多少条人命,却来挑剔我们这点无关紧要的小事,岂非可笑?无非一些凡人的皮膜,算得了什么事,但凡你随便找个人问问,谁会当真?”
——————————————————————————————————————————————————————————————————————————
而这洞里,满是血色的石钟乳,许多贯连上下,如若支撑起穹顶的巨柱,很是恢宏与壮观。但这些巨柱般的石钟乳,有不少已经被摧毁,坍塌成片,不知是因为混战里被无意间损毁的,还是被人故意毁去的。
“可禁阵呢?”
刘恒蹙眉,只觉蹊跷。因为他还牢牢记得,师父临行前曾告诉他,到这里开启禁阵,才能开始经受考验,随后才能夺取《血炼功》。可是在这里,刘恒没有见到像是禁阵的东西,不由得错愕,“难不成,自己来错地方了?”
可是师父给的那张残图上,标注的明明就是这里!
他眸光微闪,索性冷声问道:“禁阵已经被你们破了?”
闻言,四下众人都是神情各异,闪烁不定,虽说无人回应,刘恒还是觉得,估计被自己猜对了。
他若有所思,看向洞口两侧的一堆废墟,再看向那些倾倒的血色石钟乳巨柱,正在思忖,耳畔却听到对面之人寒声开口。
“杀侯?好大的口气!”
这人死死盯住刘恒,目光直可杀人,“我等真是孤陋寡闻,竟不知这秘境之中还蹦出了你这等强者,居然直接封侯了!只是敢问杀侯,这里许多人,为何独独针对我们这一脉?”
刘恒看向他,淡淡道:“无他,以人皮做舟,此等惨无人道之罪就够了。”
对面之人双目暴绽,像是气极反笑,“你被封为杀侯,可见手下沾了多少条人命,却来挑剔我们这点无关紧要的小事,岂非可笑?无非一些凡人的皮膜,算得了什么事,但凡你随便找个人问问,谁会当真?”。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