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朝自己苦苦哀求的大久保内政,友和一作骂道:“大久保,你tm的就是个傻子,难道我也是傻子么?”
“我告诉你,必须今天还钱,要不然就把你们两人手中的那条船,还有你们手上的那几亩地,以及你们现在住房子都交出来,除了这些之外你们两个还要再给我运二十次粉,这样我们之间的这笔债务就可以了结了。◎,”
一旁的东乡津九郎听见这番话还如何不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他这好兄弟和这帮恶人借钱了,虽然不知道好兄弟为什么借钱,但是凭借两人的关系,这事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置身事外的。
“友和大人,内政朝你们借了多少钱我们一定不会差的,我津九郎的声誉相信大人您应该知道,町内的人谁人不知道,只要我们兄弟还在八云町一天就绝对不会短您的钱的。”东乡津九郎将好友拉到自己身旁,对着友和一作一伙人说道。
听着东乡津九郎犯傻气的话,友和一作一脸不屑道:“津九郎你有个屁的声望啊,你的智商要比大久保那家伙还要差,大久保那家伙前段时间因为你生病了,几乎个个星期出去卖血,用这钱来供你住院,你的声誉那么好当时怎么不见一个人出来帮一帮你呢。”
“以至于后来你动手术的钱就是在我这里拆解的,要不然你以为医院的一声为什么会给你动手术,你还真的以为是自己平时做好事感动了人家么?你个白痴,我告诉你,今天不但大久保,就连你也别想离开。”
友和一作这番话让东乡津九郎激动的神情呆木住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会在背后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你说我前段时间得病的钱都是内政靠卖血唤来的么?难道不是他卖海货赚的么?”东乡津九郎声音颤抖的朝着友和一作问道。
“卖海货。卖什么海货够你住院的钱,而且就你这个傻子收购海货的价格,买回来要卖给谁啊,哪个傻子会买你们这么贵的东西,你别做梦了,你住院的那些钱都是那个家伙跟我们借的。”友和一作嗤笑东乡津九郎一通。
一旁装作路人甲看戏的池尚真意听见这个混子将话头扯到自己身上。顿时心中一阵不满,他是什么身份,岂容这帮混子随意污蔑,对此他就想给这个嘴上没有把门的家伙一点教训。
只是还不待池尚真意动手,另一边剧情又有了新的进展,接下来发展的剧情让他看的直呼狗血。
“内政,他说都都是真的么?我住院的钱真的是你靠卖血赚来的么?不是你卖海货赚的吗?”东乡津九郎看着自己身旁的好友,声音颤抖的问着。
看着好友还在坚持,大久保内政也不想再隐瞒了。当下沉声回道:“友和大人说的没错,卖海货赚的这些话都是我骗你的。”
“当初你突然发病进医院,我去找曾经你帮过的那些渔民借钱,可是这些人没有一个肯出手帮忙,当时医院催得紧,不得已我只能靠卖血来为此你的医疗费,后来医院通知我说,你需要马上动手术。所以我就在友和大人那借了一笔钱给你治病。”
好友的这番话直接让东乡津九郎心中最后的一点怀疑也打消了,他和大久保内政是从小一起长的的铁兄弟。两人父母又是同时出海死掉的,事后两人就一起生活,可以说两人不是亲兄弟,却胜过亲兄弟。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原来我一只都是个蠢蛋,我是个拖累兄弟的人……”
“我真该死。真该死,内政你不应该救我的……”
似乎是受到了打击,东乡津九郎嘴内有些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说着一些自哀自怨的话,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冲着大久保内政道:“内政,你这次想要打劫客人的黑珍珠,是不是为了用来偿还债务的?”
东乡津九郎这番话一出口,屋内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变,大久保内政脸上一幅糟糕的表情;友和一作脸上一幅贪婪的表情;池尚真意脸上一幅遇到猪队友的表情。
“津九郎你胡说什么呢?我们什么时候想要打劫客人了,这几位客人这是来我们这里吃饭而已,哪里有什么黑珍珠,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迷糊了。”好友话音刚刚落下,大久保内政马上就开口圆话,以期望能让友和一作能漏掉刚刚那番话。
说完好友之后,大久保内帧有转头朝着友和一作躬身媚笑道:“友和大人您别听津九郎胡说,这个家伙平时就喜欢胡言乱语,整日迷迷糊糊的,说话从来都是不过脑子的,这几位客人只是来我们这里简单吃饭而已,友和大人您前外别为您他们。”
说完这番话之后,大久保内政刚想转头给这些客人几个眼神让其注意,忽然听到友和一作的声音传来。
“你不用和我说,我能分得清真话假话,津九郎这家伙虽然白痴了一些,但是他还是有个好处的,那就是这家伙从来不会说谎话。”
“刚刚既然津九郎那家伙说这几个客人身上有黑珍珠了,那这几个家伙身上那就一定会有,我说大久保你这家伙怎么有信心三天之内还上我的欠账,原来你这家伙是打算行窃强抢了。”
“一颗品相好一点的黑珍珠最少也要值上两三万块日元,到时候卖了珍珠你可不就有钱还给我了么,真是狡猾的家伙,不过现在这些都是我的了。”
“呵呵,要是那几位抗拒不交的话,那我不介意为屋里添加几个暖床的女人,这四个就很不错,看样子还是四姐妹真是难得。”
对于大久保内政的话友和一作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对于他这种混黑的人来说,五千块就可以买一个人的命了,更何况是几万块了。这种大鱼游到身边要是他还不抢,那他以后就不用混黑~社~会了,改为卖鱼好了。
本来没有利益干系友和一作是不会随便出手的,但是现在对方身上有着黑珍珠,那他不介意兼职客串一把强盗。
另一边的东乡津九郎听见友和一作那番话之后,也知道自己刚刚说话坑了这几位客人了。当下心急道:“友和大人,这几位客人是无辜的,还请您放过他们吧。”
东乡津九郎的劝说根本没有起到一丝的作用,一旁的大久保内政看着友和一作还是一步步的朝着几位客人方向走去,当下拉住还要说话的东乡津九郎道:“这五位客人因为我们而陷入危险,我大久保内政这辈子唯一做的亏心事就是给这几位客人吃下食物毒药。”
“现在我不能让他们陷落在友和一作的手中,就算品了这条命我也要让几位客人安全离开,津九郎,拿上武器。我们上。”
话音落下之后,大久保内政操起一旁立着的灯柱就冲了上去;而东乡津九郎看见好友冲了出去,当下也四下寻摸一番,拿起一张木托盘冲了出去。
正朝着几个‘意外之财’走去的友和一作,看见‘嗷嗷’朝自己冲过来的大久保内政、东乡津九郎两个人之后,当下停下了脚步,对着跟在身后的两人道:“去教教那两个家伙,让他们明白明白英雄不是那么好做的。想学人家做正义之士,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幅身体。两个废材。”
一旁一直看戏的池尚真意,看见这两个家伙居然嗷嗷的朝着那三个混子冲,心中对其评价道:‘心中还存在着良善,虽然先前想要谋夺我手中的黑珍珠,但是也算事出有因,还没坏到不可救药。’
“你们这帮黑~社~会平时看你们欺负人我就想教训你们了。今天让你们看看我津九郎的厉害,啊~~~”东乡津九郎一边冲,一边叫嚣着。
相比于呆头呆脑嗷嗷乱叫的东乡津九郎,大久保内政的表现要好的很多,当他拎着灯柱靠近对方的时候。直接来了一个横扫千军,让其不能够靠近他的身形。
相比那边连个业余选手对战两个职业混子,池尚真意这边的画面要安静的多了,他就那么直直的看着那个好似掌握全局的混子头朝自己走来,当两人距离不足五米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道:“行了,别走了,有什么事就站那说吧。”
正逼近‘意外之财’的友和一作,听见猎物突然冒出来的话愣了一下,然后最真的站在原地道:“行,你说不走了,那咱就不走了,我这人其实是很守规矩的,我是一个公平的人,做事喜欢公平交易,现在既然我满足了你的要求,那一会再抢你的时候我也不会有什么心里障碍了。”
池尚真意对于这个混子头的话真是有点无语了,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到这样不要脸的,这哪跟哪啊就公平交易了。
“几位,黑珍珠到底在谁的手里,我觉得你们应该主动交出来,这样我们可以有个友好的交谈,要是几位抗拒不交的话,那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嗤棱~~~”
一把太刀被友和一作从腰间拔了出来,随后他握着太刀前指,其中威胁的意思表露无遗。
看着指着自己的太刀,池尚真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指着我了,平时遇到这样的讨厌的人,我通常都会让他们滚出我的视线之内,而你现在所做的就是我让我讨厌的事情,所以你现在马上滚出去。”
“呼~~~”
池尚真意这番话,让友和一作深深的呼出一口,同时脸色也变得深冷了起来,沉声开口道:“小子,你嚣张的语气成功激怒我了,现在我告诉你了,我现在不单单要将你们身上的钱财抢光,还要将你身边的四个女人抓起来享用。”
说到这里友和一作脸露凶残道:“至于你这个小白脸,我会让你后悔刚刚所说的一切,让你知道菊花朵朵开的滋味,像你着这种肤白娇嫩的小白脸,在市面上可是非常抢手的,我相信一定会有很多殿下愿意购买你的。”
听见这个家伙要将自己当作‘兔子’卖了,池尚真意新的邪火是再也不想压了,当下冷哼一声道:“满嘴喷粪的狗东西,滚出去。”
随着话音落下,池尚真意对着对方伸手一掀衣袖,顿时一阵无形之风将友和一作卷了起来,在一阵惊叫声中直直的飞出了房门。
然后池尚真意又对着正和大久保内政、东乡津九郎争斗的两个混子一摆衣袖,顿时这两人也像他们老大一样,直直的飞了出去,随后房门‘啪’的一下关上了。
大久保内政、东乡津九郎两人现在根本不管身上被划出的刀伤,两人现在完全呆愣住了,耳朵之中还回荡着刚刚飞出屋子的那两个黑~社~会混子的惊慌叫声。
大久保内政、东乡津九郎两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这人为什么会飞起来,这简直,简直,他们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了,总之实在是太让人震撼。
现在大久保内政。东乡津九郎两个人心中甚至在怀疑,这伙客人是不是鬼怪变幻的,他们从前经常听人讲,有些鬼怪喜欢变幻成人形游走于人世间,这样的鬼怪通常不会现形,但是要是有人惹到它们,那就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看着躲在墙角嘀嘀咕咕的两人,池尚真意开口道:“你们两位就没有什么想要和在下说说的么?”
正躲在墙角嘀嘀咕咕的大久保内政、东乡津九郎兄弟两人,听见这番话兄弟俩的身子齐齐颤抖了一下,要知道先前兄弟俩与人对拼,被人用刀划伤都没有一点颤抖,但是现在兄弟俩却因为池尚真意的一句话颤抖了,看见他们心中现在是何等的恐惧。
“怎么,难道还要在下过去请你们么?”看着两人半天没动身,池尚真意声音变冷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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