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蹬蹬蹬!
萧春勐脸色骤变,一连退后数步,脸上一阵苍白,似乎是受到了一点点的小伤。
与此同时,在那裂开的时空深处,一尊道袍男子,虎背熊腰,霸气四溢,大手掌握四方苍穹,身体和神界相互结合融洽的气息,传递出来,震撼全场。
居然是一位“十重弥日劫变巅峰”,半只脚踏入了真瞳境,只差半步,就可以成为真正的神。
这样的高手,在三千大陆排名前十的世界都十分罕见。远远超越了董卓,李伯阳等人。
十重弥日劫变强者一级,也有三六九等。毫无疑问,这位“井蒙”,就是十重弥日劫变之中的巅峰人物。
从十重弥日劫变到达真瞳境,是神瞳境和仙瞳境的分水岭,比真鼎雷劫还要难修,靠的是机缘,顿悟,水磨,耐心,滴水石穿,绳锯木断的功夫,最为磨练修行人的决心也意志。
天地宇宙中一万十重弥日劫变,其中能够有一个踏破规则,修成真瞳境就已经很不错了。
“井蒙!”
萧春勐恨声道。
“不错,就是我。谁欺负我云儿,我就要让他好看。”十重弥日劫变井蒙看了看萧春勐,目光一扫。
在秦锋身上停留了半会儿,也淡淡的感觉到了神鼎法则,却看不出来秦锋的真实实力。
就以为是一个普通的九重虚神鼎真境高手。
他的儿子,那长脸男子,原来叫做“井鸿云”。
“井蒙,你也别猖狂,你虽然修成了十重弥日劫变强者,但不可能修成真瞳境,开设道场,成为我广寒宫的道主。”萧春勐冷冷道。
“修不修成真瞳境,难道是由你一个小小的九重虚神鼎真境决定的么?”井蒙神色不屑:“就你儿子,也想娶濮月?也不看看你儿子是什么资质。”
“而我儿子就不同,天才横溢,很快就可以成为九重虚神鼎真境,就算是原来这凌云亭道场之中的希蓝都能够配得上。”
“我这次亲自到来凌云亭道场,就是见凌云亭主一面,向她提亲。等我修成真瞳境之后,两家道场联手。”
此时,凌云亭道场前面的人潮都纷纷散开,看两位大人物的对阵。
“那井蒙真是霸气无边,萧春勐长老不是对手。”
“当然,等级的差别摆在哪里。井蒙是传说中的十重弥日劫变强者巅峰,神瞳境十重,半步真瞳境,而萧春勐却是九重虚神鼎真境,力量差了十倍都不止。”
“最近凌云亭道场很不平静啊。都是因为希蓝出了问题。”
“希蓝师姐,本来是我们凌云亭道场的佼佼者,毫无争议的天才,可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周围,许多广寒宫的弟子,都在议论纷纷。
“井蒙,萧春勐,你们都是我广寒宫的长老,这样在凌云亭道场之中争执,太不像话了,有什么问题,进来商谈吧!”
一股力量从凌云亭道场之中散发出来,化为了一座金色的大桥。浩瀚的仙气,仙音在其中震荡。
“凌云亭主出手了。”
看见这种力量,谁都知道,凌云亭道场真正的人物,希蓝的师父出手干涉。
“哼!”萧春勐借坡下驴,踏上了金桥。
井蒙神色不屑,也踏了上去。
随后濮月,井鸿云,秦锋,萧宝军也都踏了上去,金桥一缩,天旋地转,他们就来到了凌云亭道场之中。
广阔的道场,是虚空。在他们的面前,端坐着一个少女,模样只有十七八岁,相貌青涩,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
这青涩少女的身体上有一股永恒不变,青春永驻的法则在流淌着。
这就是真瞳境仙术,真正的力量。
神秘莫测,随时可以降临到神界,破开天眼,紫气东来。
毫无疑问,这青涩的少女,就是希蓝的师父,凌云亭道场的道主,凌亭云。
“凌云亭主!我今天的来意,你也知道了,是来替我儿子求亲的。”井蒙一看见这个女子,神色也收敛了起来:
“我很快就要突破最后半步,到时候成就天神业位,对凌云亭道场也是一大支持。这次因为你徒弟希蓝的事情,凌云亭主你的立场颇为艰难。如果有了我的支持,想必要好得多。”
“是吗?”凌亭云不置可否还的道,看向了萧春勐:“你来找我,不是也向你儿子求亲的吧。”
“自然不是。”萧春勐道:“这位道友,是希蓝的男人,这次因为希蓝的事情,前来求见凌云亭主!”
“什么?希蓝的男人?”凌亭云,还有井蒙,以及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秦锋。
秦锋神色不动,冷冷道:“不错,我就是希蓝的男人,这次是来接希蓝离开广寒宫的。”
“希蓝的男人!要接希蓝走?离开这广寒宫?”最先回过神来的是井蒙,这位十重弥日劫变强者巅峰的人物。
他一阵哈哈大笑,用戏谑的目光看着秦锋:“我想不到,居然会碰到这样好笑的事情,简直是我修行生涯中最匪夷所思的一件了。”
“年轻人,你虽然是九重虚神鼎真境,但远远没有资格做希蓝的男人?是发了失心疯?还是怎么的?”
“你知道现在希蓝犯了多么严重的过错,我们广寒宫是什么宗门?连她师父,凌云亭主,真瞳境的巅峰至尊强者,都无法帮助她。你居然想接她走?真是一个比一个狂傲。”
“萧春勐,你就找了这么一个失心疯的人进入我们广寒宫的道场来?”突然,那个井鸿云道。
“前辈。”萧宝军立刻传递神念,秦锋摆了摆手,走上前来,也不看井蒙和井鸿云父子,更不看别的任何人。
就是眼睛看向了青涩少女一般的凌亭云:“凌云亭主,你是希蓝的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从商瞳大陆中来,就听见断皇飞升失败的事情。而断空山居然被广寒宫的人收走。”
“你详细帮我说一下,到底是谁作梗,要窥视希蓝的遗产?此人,我一定要杀了他。”
这一番话,又说得是冷静清淡,好像云淡风轻根本不在乎似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