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能感受到你体内那最原始的源头和我这里产生了共鸣,也可以说我们走向了两个极端,你那里走向了堕落的地狱,而我走向了进化的天堂。
虽然我们是两个极端,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等级制度,你应该非常清楚我们等级上的差别,就算你先前已经在另一个极端进化过了一次,从你身上延伸而出的尖刺盔甲就可以看出,但还是无法赢过现在的我,而我却相信你能够和我一样走向进化的道路,我知道你现在的智力早已能够和人类媲美了,当然也听得懂我现在的这番话。”
只见听完了这番话的舔食者,缓慢的从脚边起来走到了前面,在距离两米的地方面对着刘晨东,用利爪在地上写着非常潦草、难看的英文形成了一句话:“我的主人,布鲁斯以后将忠诚的为您效命。”
随即刘晨东对着远处过来尸群立马命令道:“去吧布鲁斯,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实力。”
一直缓慢走过来的尸群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老大已经倒戈相向了,依然努力的走过来看能不能从老大这里分到一杯羹,尝尝人类身上美味的肉味。
就在尸群刚走到距离自己老大十多米的距离时,布鲁斯转眼间举起利爪冲进了尸群,就像一只残暴的狼进入到了温顺的羊群当中,红色的血液不断的溅射在空气中,肢体飞舞着像一出出的傀儡戏一般不可思议,没多少分钟这一股尸群就被布鲁斯屠戮干净了,只留下一些略微有点智力的腐蚀者难以置信的眼神,始终都闭不上眼,布鲁斯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利爪上的血液。
看着房间道路上堆着密密麻麻的,克莱尔和艾丽丝早已麻木,这段段的几十分钟发生的事已然不能让两人心里产生任何惊奇,艾丽丝就在这时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走到刘晨东面前用手一把揪住了耳朵,在刘晨东不断的哀嚎求饶下还是拉到了一旁的其中一间房间中,克莱尔看着艾丽丝这样的吐了吐舌头也跟着进入到了房间,布鲁斯则自觉的担任起安保工作,守在房门外警惕着周围的事物。
进入到房间后,艾丽丝立马甩开了原本揪住耳朵的手,然后稳坐在办公桌,一个侧抬腿放在桌上放出巨响,然后用威逼时的语气说道:“你是老实交代呢?还是老实交代呢?还是老实交代呢?”
顿时刘晨东脸绿了,自己还没来得及自己解释说,就被以这样一种方式威逼自己说,可怜的自己啊,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刘晨东这才慢慢说道自己身体严重改变的这一事实,这次真让克莱尔和艾丽丝两人惊呆了。
原来先前一开始在帮克莱尔和艾丽丝两人吸引尸群注意力的时候,不断杀戮状态中以其身体的新陈代谢很快的刘晨东体内的“t病毒”和自身细胞更加细致的融合,然后身体各项属性明显提升,并且在随后和布鲁斯的战斗中,被布鲁斯攻击成功后,布鲁斯已经变异一次的另外一种类型的“t病毒”也随着利爪造成伤害时进入到了刘晨东的身体中,再次强化了刘晨东的感知和感官能力,加上前面的强化也就形成了新一步的进化,能把意识建立到比自己等级低的同样是被“t病毒”感染的生物大脑意识中,而刘晨东也把这两种不同层次融合和进化而来的病毒命名为“e病毒”,给自己只单纯强化过一次的“g病毒”还要厉害。
先前在屠戮房间外最后一波的尸群时,虽然刘晨东可以依次把思维的意识建立到这群腐蚀者中去,但是除了想看看刘晨东对于其他被“t病毒”感染时的战斗力外,还有就是腐蚀者普遍实力太弱,即使控制了也帮不了自己什么,还会闹出很大的动静,并且速度缓慢不利于机动性。
刘晨东解释的过程中,虽然有克莱尔的存在,但是感官和感知能力早已超越人类范畴的自己清楚意识到,这名女子不会对自己和艾丽丝有什么异常和损害的举动,很像自己小时候玩的一个很好的玩伴,不止外貌有点相似,连性格也有点相同,让自己无法相瞒很多事和选择不相信。
虽然艾丽丝听完后也就释然了,毕竟早先在公馆下面病毒实验室工作时已经形成了无形的精神抗体,对这方面接受的比较快,但是克莱尔则一直无法从这解释中恢复过来,眼前这名男子居然早已感染了这病毒,并且还很好的融合并且进化了,那现在问题来了,这名男子是什么时候感染了病毒,会和这场爆发的大灾难又有什么联系呢?
就在这时,世界卫生组织办公所的最深处传来了一个女人巨大的呼喊求救声,还夹杂着许多腐蚀者兴奋的吼叫!!!
就在这个时候,世界卫生组织办公所一楼的最深处传来了一个女人尖锐的叫声,让三人都感到非常吃惊,居然除了克莱尔以外,还有其他的人类存活在这里,但是克莱尔听到这尖锐的叫声以后,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惊喜和担心。
刘晨东在看到克莱尔这个表情后询问道:“发出叫声的这女人你认识?”
克莱尔立马点头回复道:“如果我听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我一个从小长大好朋友的叫声,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还是马上赶过去看看吧,不管是不是我们都要去看看,即使是其他的人类。”
三人相视了一眼后,由布鲁斯利用高机动性和强力的攻击性充当前锋扫清一切阻碍,然后三人一狗马不停蹄的飞奔向声音的源头,一路上陆陆续续出现的腐蚀者在布鲁斯面前就是西瓜,只需轻轻一抬手,不对...应该是轻轻一抬利爪就分割掉了它们脆弱的肢体,当三人一狗以最短的时间赶到了现场后,发现一个房间门外站满了腐蚀者,并且靠近房间最近的几只腐蚀者凶猛的撞击着房门,而房门内似乎有人正在苦苦支撑着,但依然一点一点的被撞开,仿佛最后一份力气就要被用完。(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