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一想,金竟成又希望韩佳人今晚能在了,因为韩佳人在了,金竟成肯定会跟韩佳人坐一起,孙丹菲和林秀晶都知道韩佳人这个金竟成的正式女朋友,也都隐隐知道韩佳人在金竟成心目中难以动摇的地位,哪怕孙丹菲和林秀晶依然会郁闷,也没话可说了。
落座完毕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七点钟,这场jjc全体大聚餐正式开始了。
不过,在正式开吃之前,还有一项不可缺少的活动,那就是,由申澜这个jjc娱乐工作室的副社长发表讲话。毕竟只是一次公司全体大聚餐,不是商务酒会,更不是什么大型活动,金竟成这个一把手没必要发言,让申澜这个副社长发表讲话就可以了。
申澜走到了发言台上,用了几分钟时间,发表了一番准备好的简短精致的讲话。
讲话内容主要有三个重点,一是陈述一些jjc娱乐工作室目前的情况,二是表扬和鼓励一些优秀的艺人和员工,比方说金钟国、舞蹈皇后,三是提到了金钟国即将入伍的事,点明这次聚餐的其中一个目的是为金钟国告别,让金钟国有些感动。
当然,过程中申澜免不了奉承了金竟成社长几句。
讲话完毕,正式开吃。
金竟成望着坐在自己右边的金钟国,微笑着问:“二哥,今晚要喝酒吗?”
金钟国这次很爽快:“喝,我马上都要入伍了,下次再跟你喝酒,应该得等到两年之后了,今晚当然要喝。”
金竟成点了点头,主动拿起了金钟国的酒杯,然后看了眼坐在左边的韩世茵,玩味地说:“帮忙倒酒啊。”
“啊?”韩世茵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顿时不满地说:“你竟然让我倒酒?”
韩世茵这个傲娇的富家女,还真没怎么做过帮男人倒酒的事儿,她去出席酒会派对之类的活动时,通常都是别人帮她倒酒,那些追求她的公子哥们,哪怕平日性格傲慢,在韩世茵面前,还是很愿意能通过帮她倒酒的方式向她献媚。
而现在,金竟成不仅主动对韩世茵提出倒酒这种事儿,还是当着全桌人的面没有避讳地提出来的,让韩世茵感到尴尬和委屈。幸亏对方是金竟成,如果换做某个韩世茵不喜欢的公子哥,韩世茵就不是尴尬和委屈了,而是生气和愤怒了。
金竟成坦然说:“当然啊,要不然你坐我旁边干嘛呢?”
申澜是知道韩世茵的,知道韩世茵是个财阀富家女,是这家五星级酒店的社长,眼下,申澜见状,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心里悄悄嘀咕着:“这个竟成,真是太坏了,竟然故意刁难这个富家女。”
孙丹菲和林秀晶,也都知道韩世茵是个财阀富家女,眼下她们两人见状,心里也感到有趣,看出金竟成是在故意刁难韩世茵,不过,她们两人也都有点不爽,因为在她们看来,韩世茵的座位今晚应该是属于她们的。
如果真的是孙丹菲或林秀晶坐在了金竟成左边,那么,根本就不用金竟成提醒,这两个女人就会乖巧地主动帮金竟成倒酒了。
韩世茵越发尴尬和委屈了。
愣了一会后,韩世茵傲娇地“哼”了一声,行动上却还是按照金竟成的吩咐做了,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瓶红酒,帮金竟成和金钟国都倒了酒。
“谁让你是金竟成呢,谁让我堂堂韩世茵大小姐竟然爱上你这个家伙了呢!”
倒酒的时候,韩世茵在心里委屈地嘀咕着。
一边做出傲娇的神情,却一边用委屈的样子倒酒,这样的韩世茵变得有趣起来。
“‘驯服’这种傲娇的财阀富家女的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金竟成在心里玩味地想着。
帮金竟成和金钟国倒酒后,韩世茵紧接着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直接对着金竟成举起酒杯:“我敬你,一口干啊。”
显然,这是在发泄了,虽然韩世茵顺从了金竟成的意思倒酒了,但她心里的尴尬和委屈还是忍不住要立刻发泄出来。
金竟成却不吃韩世茵这套,淡淡一笑:“女人喝酒干嘛那么拼?”
说完,金竟成便转向金钟国,对金钟国举起了酒杯:“二哥,第一杯酒我敬你,祝你入伍后一起顺利。”
金钟国也看出金竟成是在故意刁难韩世茵了,心里感到好笑。
金钟国举起了酒杯,跟金竟成碰了杯,两人各自喝了一口酒。
韩世茵越发尴尬和委屈了,一个人愣愣端着酒杯,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再次愣了一会后,韩世茵郁闷地“哼”了一声,独自喝了一口红酒,将酒杯放下。
申澜的嘴角再次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姚意涵则忍不住笑出声来。
韩世茵顿时不满,对姚意涵大声说:“你笑什么呀。”
姚意涵笑着说:“笑你啊,社长欧巴都不跟你喝酒呢。”
“你……”韩世茵气愤得说不话来。
孙丹菲和林秀晶也都笑了,她们都看出来了,韩世茵这个财阀富家女多半喜欢着金竟成,但金竟成对这个富家女却不感冒,这让二女的心里都感到欣慰,同时还有些得意,孙丹菲暗想我可是欧巴的情人哦,林秀晶则暗想,竟成虽还不愿要我,但他对我明显是有些喜欢的。
金竟成的眉头突然皱了一下。
他左边的大腿,被坐在左边的韩世茵用手狠狠掐了一下。
金竟成随即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无非只是被掐一下而已,韩世茵在被他故意刁难之后,在感到尴尬和委屈之后,在产生气愤之后,还愿意继续坐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这个傲娇的富家女如今在金竟成面前已经成了弱势的了。
而眼下韩世茵偷偷在桌下掐了一下金竟成的大腿,也算是这种弱势的一种证明了。
这让金竟成觉得越来越意思了,有一种男人的成就感,毕竟曾几何时,韩世茵这个傲娇的财阀富家女是小觑过金竟成的。韩世茵当初对金竟成的傲慢和如今对金竟成的变相服从,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