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阿娜泽德尔反应过来后,噗嗤一笑。? ?
金竟成愣住了:“笑什么?你觉得这是一件好笑的事吗?”
诺拉-阿娜泽德尔摇了摇头:“我不是觉得好笑,只是觉得你的样子很可爱。”
诺拉-阿娜泽德尔从金竟成的双腿上爬起,裸.着身子紧紧抱住了金竟成,金竟成能清楚感受到她胸口带来的那两团温暖的触碰。
诺拉-阿娜泽德尔对着金竟成耳畔呼气说:“mrJin,是的,昨夜是我的第一次,可是这又怎样呢,我可不会太在意这种事,连我都不在意了,你作为一个男士,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反正就算这次我不给你,以后我也会给别的男人。”
金竟成闻言恍然,尴尬一笑,心里默默感叹:“是啊,这里是法国,这里是巴黎,而眼前是一个法国女生,且是一个要混娱乐圈做演员的法国女生,对她而言,所谓的第一次,真的不是那么特别和重要,不比中华国、韩国的某些女生。”
睡一个法国女生,就是这点好,哪怕是她的第一次,也不用背负太多沉重的责任,不像在中华国、韩国,有时候睡了一个女生就需要负沉重的责任,在法国,这种事往往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虽然一些中华国、韩国的女生,可能不能理解这种法国女生的态度,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就是新时代新社会新思想的一种体现。
想完这些,金竟成对诺拉-阿娜泽德尔笑着说:“或许你说得对,是我显得白痴了。”
诺拉-阿娜泽德尔再次噗嗤一笑:“不,你不是白痴,你只是……还带着绅士的思维。”
金竟成说:“你又说我是绅士了。”
诺拉-阿娜泽德尔耸了耸肩:“抱歉,我好像已经习惯了。”
金竟成说:“时间不早了,我得离开了。”
诺拉-阿娜泽德尔问:“回酒店?”
金竟成点头:“是的,回酒店,准备一下,下午就要坐飞机离开法国了。”
诺拉-阿娜泽德尔问:“是要回韩国吗?”
金竟成点头:“是的。”
诺拉-阿娜泽德尔的神色突然变得失落起来:“那……以后我们还会再见吗?”
金竟成玩味地望着诺拉-阿娜泽德尔。
诺拉-阿娜泽德尔说:“你别误会,我不是想要纠缠你,我能跟你来一次一夜.情,我就已经感到满足和快乐了,我只是不希望以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金竟成说:“我相信我们会再见的。”
金竟成觉得,自己都跟诺拉-阿娜泽德尔生这样的关系了,即便以后不会有男女方面的太多纠缠,也是会再见的。虽然诺拉-阿娜泽德尔不需要金竟成太负责,但金竟成还是不会太狠心,从此以后再不见诺拉-阿娜泽德尔了。
诺拉-阿娜泽德尔眼睛一亮:“真的?”
金竟成点头:“真的,何况你不是有我的电话吗?生活中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打我的电话,如果能帮忙,我会帮你解决。”
诺拉-阿娜泽德尔感动地说:“谢谢,抱歉,我又想说你是一个绅士了。”
金竟成问:“为什么?”
诺拉-阿娜泽德尔坦然说:“因为你真的有绅士的样子,你知道吗,在我们法国,很多男人睡了女人,就真的当成是一场游戏,睡完后就不会去在意她了。”
金竟成说:“我不是法国男人。”
诺拉-阿娜泽德尔说:“是啊,你是个韩国男人。”
金竟成眉头微皱,说:“诺拉,我也不希望你把我当成一个韩国男人。”
诺拉-阿娜泽德尔疑惑:“那你是哪个国家的人呢?哦,对了,你是美国人,你的国籍可是美国的。”
金竟成玩味一笑:“我也不是美国人,嗯,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中国人。”
诺拉-阿娜泽德尔诧异了:“中国人?为什么?”
金竟成敷衍说:“不为什么。”
说完,金竟成便从床沿上站了起来,将准备好的一张支票放在了床上:“我走了,这是给你的,在你没有出名之前,你可以靠它过上更好的生活。”
说完,金竟成便转身走开了。
“mrJin。”诺拉-阿娜泽德尔赶忙喊道。
金竟成却没有回头,快走出了卧室,走出了房屋……
诺拉-阿娜泽德尔拿起支票看了眼上面的数额,惊叹了一声:“哦,我的上帝,竟然是十万美元!”
十万美元,对现在的诺拉-阿娜泽德尔而言,已经很多很多了,即便是前世的未来,诺拉-阿娜泽德尔成了法国新生代女演员,挣得其实也不是很好,跟好莱坞女星是比不了的。
虽然法国巴黎的消费水平很高,房租很贵,但十万美元这笔钱,还是足以让诺拉-阿娜泽德尔好好享受一段时间,过上比较富裕的生活了,诺拉-阿娜泽德尔可以用它租一套好的公寓,买一辆车子,买一些好的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等等。
当然,十万美元也是有限的,用完后怎么办呢?金竟成相信,当诺拉-阿娜泽德尔用完这笔钱的时候,她应该就是一个出名的演员了,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缺钱了,何况,以后金竟成可能还会找机会给钱给她。
是的,昨夜金竟成和诺拉-阿娜泽德尔之间,只是一场一夜.情,但金竟成还是不想亏待了这个女人,否则他心里有愧,能用钱削弱这种愧疚,金竟成当然是愿意的。
突然得到这么大一笔钱,让诺拉-阿娜泽德尔非常开心,因为法国巴黎本来就是一个拜金的城市,而她也太渴望钱了,也因为这笔钱是金竟成给她的,是她的mrJin给她的。
诺拉-阿娜泽德尔从床上爬起,裸.着身子跑到了窗边,打开窗户向楼下望去,看见金竟成在两个近身保镖的护卫下,坐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看着黑色商务车动,朝着不远处的五星级酒店开去……
看着看着,诺拉-阿娜泽德尔显得有些痴迷了,柔声感叹了一句:“原来你还是一个绅士,尽管你自己不承认。中国男人?为什么他要这么说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