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具惠善真的对金竟成“心怀不轨”。
只见,具惠善切了一块很大的蛋糕递向了金竟成。
金竟成尴尬一笑:“我刚吃了晚餐,吃了那么多,现在怎么吃的掉这么大一块蛋糕啊。”
具惠善撒娇说:“欧巴,你就吃嘛,这可是我的生日蛋糕呢,你不吃就太不给面子了吧?”
金竟成无奈一笑,暗想,这个具惠善竟然也有狡猾的时候。
因为她知道这种时候,打着生日的名义,用撒娇的方式,会让金竟成无法拒绝。
金竟成无奈地接过了很大一块蛋糕,吃了起来。
具惠善得意一笑。
金竟成说:“你不吃吗?”
具惠善“啊”了一声:“我我就不吃了。”
具惠善刚才吃晚餐的时候也吃了很多,肚子很饱了,根本吃不进蛋糕了。
金竟成故意说:“那怎么可以,今天可是你的生日,这可是你的生日蛋糕,连我都吃了,你这个主人公怎么可以不吃呢?”
具惠善无奈点头:“哦,那好吧。”
具惠善再次切起了蛋糕。
很快,具惠善便给自己切好了蛋糕。
金竟成却差点笑出声来,因为具惠善给她自己切的蛋糕实在太小了,小到跟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的大小差不多,两三口就能吃完了。
具惠善当然不是考虑到减肥的事情,而是因为她今晚真的吃很多了,真的吃不进了。
具惠善“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小口手中的蛋糕,仿佛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金竟成笑着说:“你就吃那么点?”
具惠善“嗯”了一声:“是啊。”
金竟成笑着说:“那你给我这么大一块?”
具惠善撒娇回应:“我心疼你啊,才给你吃很大一块。”
金竟成竟无言以对,唯有默默吃起了手中的大块蛋糕。
就在这时,具惠善趁着金竟成不注意,快速将手中的蛋糕朝着金竟成脸上弄去。
长期练武的金竟成,身手和反应都是很敏捷的。
具惠善刚拿着蛋糕靠近金竟成的脸,金竟成就反应了过来,立刻出手了。
不仅出手拦截了,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啊!”具惠善发出一声叫喊。
她的蛋糕不仅没有弄到金竟成脸上,相反,在金竟成出手反击之下,反而弄到了她自己的脸上,弄得她的半边俏脸都变成白色的了。
具惠善郁闷:“欧巴,你欺负我。”
金竟成好笑地说:“什么我欺负你啊,是你想要用蛋糕抹我脸上才对吧?”
具惠善说:“你反应真快。”
金竟成说:“你才知道啊。”
具惠善“哼”了一声:“我不管,你得让我弄一下。”
金竟成笑着问:“凭什么?”
具惠善脱口而出:“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是主人公。”
金竟成无奈一笑:“好,不过别弄多了。”
具惠善开心地“嗯”了一声,用手指沾了一些奶油,抹在了金竟成脸上,还在金竟成的鼻子上抹了一点,而且做得挺认真,像是在画画似的。
金竟成提醒:“好了吧?我的脸又不是你的画布。”
具惠善噗嗤一笑,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具惠善望着金竟成的“花脸”,情不自禁笑出声来。
金竟成则玩味地想着:“没想到这个平日文静腼腆的文艺才女,竟然还有如此调皮可爱的一面,就连佳人、丹菲、秀晶、西卡都没对我做过这种用蛋糕抹脸的事,她竟然做了。”
而金竟成感到恍惚的是,具惠善对他做了这种事,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享受。
“男人有时真是贱啊!”
金竟成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金竟成继续吃着蛋糕。
具惠善坐在一旁,面带微笑地静静看着金竟成,既是在看他吃蛋糕的样子,也是在欣赏他的“花脸”。
半晌后,金竟成吃完了蛋糕。
具惠善主动说:“欧巴,我帮你洗一下脸吧。”
金竟成点头,心想:“还算有分寸。”
金竟成跟具惠善走进了洗漱间,具惠善帮金竟成洗掉了脸上的奶油,过程中显得挺温柔。
洗完后,具惠善突然又说:“欧巴,你跟我去书房。”
金竟成疑惑:“干嘛?”
具惠善忍住羞涩说:“我我想给你画一幅画。”
金竟成笑着说:“难道是因为刚才你用奶油在我脸上画画玩上瘾了?”
具惠善噗嗤一笑:“不是的,我早就想给你画一幅画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金竟成点头:“那好。”
于是,两个人又走进了书房。
金竟成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具惠善则坐在了金竟成的对面,忽而望着金竟成,忽而在画布上仔细画着什么。
半个小时后,具惠善终于画好了。
具惠善迫不及待将画作送到了金竟成手上:“欧巴,送给你了。”
金竟成点了点头,仔细看了一下具惠善的大作。
画的是一个人脸,却绝对不是正常的人脸,跟具惠善的其他画作一样,这副人脸画也充满了年轻女生的奇思妙想,显得很抽象,像个卡通人物的人脸,而且还是——反派。
金竟成哭笑不得:“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具惠善眨闪着眼睛:“画的是你的脸啊。”
金竟成郁闷:“我的脸原来就长这样?”
具惠善噗嗤一笑:“这是艺术画啊。”
金竟成点头:“好吧。”
随即说:“看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很糟糕啊。”
具惠善问:“为什么?”
金竟成指着画说:“这脸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坏人。”
这次轮到具惠善哭笑不得了。
金竟成是晚上六点半来的,到了晚上九点半的时候,金竟成对具惠善说:“惠善,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都九点半了,如果金竟成继续在具惠善的公寓跟具惠善孤男寡女地待下去,就真的很暧昧了,他也会不自在了。
具惠善“嗯”了一声,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她也知道,金竟成是时候离开了。
无论如何,她还是一个文静腼腆害羞的女人,同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哪怕她心里爱上了金竟成,也不会在今晚就将金竟成留下来过夜,更不会主动提出这种事。
“或许未来有机会的话,我会让留他在这里过夜吧?”
具惠善突然在心里想到,脸色一下子又重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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