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因水祸而乱,正是他们再一次趁乱崛起的时候,可以说,经过这几千年的蛰伏,这两兄弟已经越发的疯狂了。
瑶磙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连忙匍匐在地,“原,原来是两位大神驾到,老朽,老朽拜见两位神君。”
此时此刻,瑶磙心中已经把瑶猛瑶月等人骂了个够呛,早就告诉过你们,让你们不少焚烧这些尸体,你们偏偏不听,事实证明,我说的是真对的了吧?真把这两个魔头给招来了。
天啦,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天下那么大,这两个老魔别处不去,怎么会跑到沧浪这种小地方来了?
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存在,瑶磙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沧浪一族完了。
这时候,肺痨男林枫桀桀一笑,目光扫视一圈,“有趣,有趣,老家伙,你是这里当家的?那么,从现在开始,这里便是我们兄弟的道场了……”
“啊?”
瑶磙抬头看向林枫,整个人都呆傻住了,道场?他们是要赖在这儿不走了?若这儿成了他们的道场,这沧浪部落还不成为一片炼狱么?
“阿嚏。”林雷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通红的鼻子,道,“怎的,不欢迎么?”
“不,不。”瑶磙连连摇头,磕头如捣蒜一般,“两位大神大驾光临,老朽岂有不欢迎之礼,老朽瑶磙,恭迎二位神君。”
说罢,瑶磙扭头看向周围众人,斥道,“两位神君在此,尔等还不跪迎?”
瑶磙还是有着十分的威严的,众人早就已经被吓了个够呛,被瑶磙一呵斥,连忙哗啦啦的跪了一地。
这时候了,哪还在乎什么尊严,先跪下把命保住再说吧,好死不如赖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哈哈,哈哈哈……”
二人哈哈大笑着,径直往山下部落走去,瑶磙等人都跪伏在地,根本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
——
沧浪部落,议事屋中。
瑶磙带着众位长老,撅着屁股跪了一地,前方,那瘟疫二魔,正细细的品着酒水,屋里的气氛近乎凝固,紧张的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咳咳,瑶磙是吧,我很欣赏你。”林枫开口,打破了沉寂。
瑶磙抬头偷瞄了林枫一眼,连忙又埋下头去,“晚辈,晚辈受宠若惊。”
“呵……”林枫一笑,道,“我兄弟二人漂泊日久,今日起便在此处落脚了,也从今日开始,我兄弟二人,便是尔等的主人,尔等可有异议?”
众长老都是胆战心惊,那有谁敢开口,谁敢说不,瑶磙连忙叩首,“我等愿奉二位大神为主,但求二位大神庇佑我沧浪一脉。”
“阿嚏……”林雷道,“就喜欢你们这种识趣之人,能成为我们的奴仆,是尔等几世修来的福分,待我等取得天下之日,尔等便能知道今日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
“是……”
众人唯唯诺诺,生怕一字说错,直接招来杀生之祸。
林枫淡然一笑,右手一挥,数道浓郁的黑气,直接射向瑶磙等人,瞬间没入几人的身体。
众人大骇,一张张脸瞬间发青。
“不用怕。”林枫道,“此乃本尊之本命瘟气,对尔等只有好处,能将尔等实力提升数个档次……”
瑶磙等人错愕了一下,当即细细查看自己的肉身,果然,那股黑气在进入自己体内的时候,瞬间流经四肢百骸,那一个个黑色的颗粒侵入血脉之中,原本已经老朽的细胞,竟然像是重新焕发了生机一样,连瑶磙这么老朽的都感觉生机在迅速的恢复。
力量明显的在提升,而且这一过程还在继续。
几人都是惊喜莫名,连忙激动的叩谢,传说中的瘟疫二魔,似乎也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
“不过,尔等若是敢有不忠之心,本尊只需心念一动,便能让尔等生不如死。”林枫突然狞然的道了一句。
几人闻言,脸上的笑容都是一收,纷纷咽了一口口水。
“奴不敢,奴等必当誓死效忠二位主人。”
瑶磙连忙带头,表起了忠心。
“希望尔等说到做到。”林雷冷冷的道了一句。
瑶磙唯唯诺诺,“主人,先前被主人所伤的那位,是我族族长……”
林枫摆了摆手,“放心,只是给他个教训,死不了的,尔等退下吧,顺便把那个小姑娘叫进来。”
……
——
的自然就是瑶月了,这二人突然决定在沧浪落脚,其实很大一个原因便是因为瑶月。
不多久,瑶月走进了帐中,看着面前这两个不怀好意的老魔,此时孤身一人的瑶月,心中倍感忐忑。
两魔都盯着瑶月,细细的端详着,眼神相当的怪异。
瑶月顶着压力,就这么站着,两个老魔不开口,她也不开口,面对着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存在,那种感觉,只有亲身体会过才能说清。
“咳咳,小丫头,叫什么名字?”好半天,林枫咳嗽了两声,终于开口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
“瑶月。”瑶月坦然道。
林枫的嘴角弯起一丝弧度,“在本尊面前还能站得住脚,年纪不大,胆量不小嘛。”
“前辈过奖。”瑶月道。
林枫道,“西王母兽,被你炼为命魂了?”
“前辈这不是明知故问么?”瑶月反问了一句。
“有趣,有趣,咳咳……”林枫咧嘴笑了笑,随即又突然收住了笑容,身子微微的往前一探,“那你可知道,这西王母兽的来历么?”
瑶月眉头轻轻一皱,“来历?”
林枫看向林雷,林雷饶有兴致的开口道,“此兽出自太皇山,乃万圣之祖林尊坐下圣兽,万年之前,追随林尊的两名弟子下山救世,不料人心险恶,林尊的两名弟子被仇敌追杀,此兽亦不知所踪,后来听说,是被道祖鸿钧给封在了这沧浪山中。”
瑶月看着林雷,“小女子斗胆猜测,二位所说林尊的两名弟子,应该就是你们自己吧,据我所知,二位乃无恶不作的大魔,所谓救世之所,恐怕纯属无稽之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