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直接看向苏航,“擅闯蓬莱,还行那淫邪之事,其罪可诛,你是自己束手就缚,还是要我动手?”
苏航狂汗,这尼玛的王炸,不就捅了你一下么,用得着这么坑我?
苏航笑了笑,“我苏航为人光明磊落,自不会行那淫邪之事,姑娘可带我拜见女娲娘娘,女娲娘娘神通贯查,自然能知道内中因果!”
“哼,登徒浪子,也有资格见女娲娘娘?”
苏航话音才刚落,王炸便捂着屁股从潭中跳了起来,“玉长老,快将这厮赶出蓬莱。”
尼玛!
苏航听到这话,脸都青了,转而瞪了王炸一眼,“你是嫌我下手太轻了吧?”
王炸被苏航给吓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料一脚踩空,又跌进了潭中,掀起大片的水花,可真叫一个狼狈。
“你,你看,他居然还威胁我!”王炸狼狈的对着明玉道。
明玉额头上满是黑线,这个王炸,的确是太低端了,幸亏当年自己没有答应他的示爱。
冷着一张脸,明玉厉喝一声,“给我拿下。”
话音刚刚落下,那几名侍女纷纷站了出来,手持长剑,将苏航围在了中间。
架势倒是挺足,可是,看在苏航眼里,未免觉得有些可笑。
“难不成,明玉长老以为就这几位姑娘,就能擒住我了?”苏航笑了笑,可不想和女娲氏的族人起冲突,“怕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
“哼,居然敢小瞧女娲氏?”这时候,王炸在旁边当起了节奏大师。
明玉很明显被王炸带起了节奏,直接对着苏航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擅闯蓬莱,偷窥宫中侍女沐浴,条条皆是重罪,乖乖的就缚吧,这是蓬莱,动起手来,对你没有好处。”
苏航笑了,“不是我说大话,整个女娲氏,恐怕没几个人能经得起我拿捏。”
“什么?”
听到苏航这话,明玉和那群侍女都惊呆了,这尼玛是人话么?有这么狂么?居然敢在女娲氏的地盘上放此厥词,简直太可笑了,完全就是开天辟地以来最大的笑话。
但旁边,王炸缩了缩脖子,却没敢再说话了,因为他知道,苏航真有那本事,当年都是风云天下的人物,现在过了三千多万年,他更难想象苏航已经到了怎样的层次。
他带带节奏还行,若真打斗起来,恐怕跑得最快的就是他。
“给我拿……”明玉勃然大怒,直接下达了拿人的命令。
然而,一句话还没有出口,苏航身形一闪,已经从她们的面前消失。
明玉大惊,她能感觉到,苏航使用了空间能力,已经往山上去了。
连忙也是身形一闪,带着众侍女往山上追了去。
大殿之前,广场之上,祖女娲娘娘的塑像高高的耸入云端,巍峨而威严。
“给我拦住他。”明玉大喊。
数十道身影飘出,手持宝剑,迅速的将苏航围在中间,结成一个阵势。
苏航不禁苦笑,就这些女娃子,就这阵势,哪能困得住他,只怕一个巴掌下去,都得见了阎王。
“女娲娘娘,故友到访,何故拒之门外?”苏航昂首挺胸,雄浑的声音滚滚的传了出去。
既然都已经找到女娲氏来了,苏航又岂会就此罢休,还能不把人给见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盘古真人降临,女娲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这时候,一个婉转的声音从女娲宫中传出,随即,苏航便见一白衣女子从大殿之中走了出来。
正是三世女娲。
当她跨出门槛的刹那,数十名女子从她的两侧鱼贯而出,来到广场之上,与先前那些守卫一起,将苏航团团在中间。
女娲站在高阶之上,后方数位老妇在列,皆为女娲氏当代长老级人物。
苏航先拱手见礼,随即道,“要见娘娘一面,可真是难呢,不过,苏某今日前来,并无恶意,娘娘何必如此架势,好似苏某是个做贼的一样。”
女娲闻言,轻轻的抬了抬手,周围众女意会,随即都收起了手中长剑,但却并没有解除戒备。
“娘娘这是要把苏某当敌人了?”苏航有点不太痛快。
女娲笑了一下,缓缓的从高阶之上走了下来,礼貌的对着苏航道,“女娲氏与盘古真人渊源甚深,自然不可能是敌人,不过,究竟是敌还是友,还得看真人今日的来意。”
说完,女娲直勾勾的看着苏航。
苏航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
这时候,明玉在旁边开口了,“娲皇陛下,此人擅闯蓬莱,偷窥侍女沐浴,乃一淫邪之徒……”
苏航额头黑线重重,这还真是黄泥巴糊裤裆,不是翔也是翔了。
“这锅,我可不背……”苏航直接打断了明玉的指控,他相信女娲必定知晓其中因果,如果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她都不清楚的话,也没那个资格被尊位娲皇了。
女娲摆了摆手,打断了苏航的话头,她当然知道苏航的人品,自然不会做那等事,堂堂盘古真人,会偷窥侍女沐浴,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真人是什么来意,女娲又岂会知道呢?”女娲反问了苏航一句。
苏航摇了摇头,“我只想见她一面,足矣。”
周围众人,都疑惑的看着这一幕,却不知道苏航这个淫邪之徒,在这儿和女娲娘娘打什么哑谜。
女娲顿了顿,许久方才开口,“她不会见你的,真人还是请回吧。”
“呵,怎么可能?”苏航摇了摇头,“我别无多求,只求能见她一面,我的时间不多了,就那么三五日,还请女娲娘娘行个方便。”
女娲闻言,道,“真人这可是为难我了,我也不瞒真人,她的确是在我山中清修,但是,她也的确不会见你的,真人还是莫要执着了。”
“此话当真?”苏航一张脸瞬间黑了下来。
“当真。”女娲点了点头。
苏航冷笑了一下,“念及与女娲氏的交情,我与你好言相商,今日把人交出来便把,若是一心阻扰,我可不保证我能干出什么事来。”。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