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xxx……”
这是一长串的安息语脏话,而在骂完这一长串的安息语脏话之后,某位安息舰队的船长望着又在掉头离开的陆仁舰队,气呼呼的跺了跺脚道:“这他吗的是第几回了?这些东方的汉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可来了又不打仗,就是在这里转上一圈就回去了。他们是觉得这样好玩还是怎么的?”
不止是他,现在的安息舰队里有很多人都是相同的想法。因为在最近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陆仁的舰队总是会突然就在卡利亥特的附近冒出来,而驻扎在卡利亥特这里的安息舰队当然要对此作出反应。只是每次每次,陆仁的舰队就都是在差不多的距离摆开阵型,却就此不再多上前一一里,然后与安息的舰队远远的对恃上个把小时之后便掉头撤离。
这样的行动,有时候是头一天搞了,第二天马上就接着又来,最多的时候连着来过五天;可有时候吧,头一天搞了,第二天没来,第三天也没来,然后四五两天还没来。可就在安息舰队这里以为陆仁的舰队消停了的时候,陆仁的舰队却又冒出来了……
这种事情,一次两次的可能还好说,次数一多又特么有几个人能受得了?而陆仁的这种近似于“狼来了”的行为,也在这段时间里面把安息舰队给整得不胜其烦,以至于在最近几天的时间里当陆仁的舰队再次出现的时候,很多的安息船长都不想把船给开出来。对他们来说,反正陆仁的舰队也就出来冒个泡,刷了一下存在感之后就会离开,那么自己这里又何必费那个劲?
不过安息舰队里也有明白人,至少安息舰队的总司令哈桑克因就是个明白人。他很清楚的知道陆仁现在应该是在玩疲敌弊敌的手段,如果自己这里一但放松了警惕,再被陆仁突然的来一次全面的奇袭,那么他率领的这支安息舰队不说会交待在卡利亥特,但会吃到一次很大的亏却是可以肯定的事。所以也正是在他的严令之下,安息舰队才会老老实实的出海迎击……哦,说迎击可能不太合适,因为一直到现在为止,双方的舰队都根本就没有接过火。
哈桑克因其实也受不了陆仁这没完没了的“狼来了”,所以有过几次率领舰队想向陆仁舰队主动的发起进攻的念头。可是有两条却让哈桑克因实在是有点拿陆仁的舰队没办法,首先就是陆仁的般队每次出现的时候,那严整的阵容让哈桑克因看着都有点心里发虚。
首先是陆仁的舰队有一百多艘的战船,这个数字可不比驻扎在卡利亥特这里的安息舰队少多少,双方的兵力对比大概是安息三、陆仁二。表面上安息舰队有一定的兵力优势,可关键就在于哈桑克因知道陆仁在锡兰的舰队规模与自己其实差不多,也就是说陆仁的舰队应该还有二十至三十只左右的战船并没有出现在安息舰队的视线之中。
当然了,如果是按一般的情况,没有出现的那二十只或三十只应该是留在了锡兰进行驻防,毕竟一个咽喉海港不留点舰船进行守备那可说不过去,可万一陆仁的舰队是全面的倾巢而出了那可怎么办?哈桑克因的海上经验也算是不错的了,所以深知有个二十只到三十只左右的强力战船就完全可以打一个漂亮的伏击。所以哈桑克因如果冒然的出了击,结果就很有可能被陆仁的舰队给引入了伏击圈,到时候只怕哭都来不及。
接下来嘛,哈桑克因有两次真的很想去找陆仁的舰队试一试水,至于可能会中伏的问题,哈桑克因的想法是先轰上几炮看看陆仁舰队的反应,如果情况不对就及时的掉回撤回来,只要不对陆仁的舰队进行过度的追袭,那么也不太可能会中伏才对。
可是这一动手,哈桑克因就发现陆仁的舰队在海上的距离算得那叫一个准。他这里刚想主动的发动攻击,那头的陆仁舰队就已经开始掉头开溜。而陆仁舰队的舰船性能,至少是在船只的动力水平上要比安息舰队的舰船高上一些。这个事说白了,就是安息舰队真要是想去和陆仁的舰队玩追逐战还真他喵的不太追得上。硬要穷追不舍的话,那就肯定会被陆仁的舰队给带出老远,那接下来岂不是又回到了可能会进入陆仁舰队设下的伏击圈的套路里面?
所以说哈桑克因最后是下定了决心,那就是不管你陆仁的舰队如何“狼来了”,老子就是在该相应的位置摆好阵型,要么你陆仁就过来,咱们轰轰烈烈的大战上一场,要么咱们就继续这么耗下去。反正真要论及疲劳的程度,老子这里只不过是反复的进港和出港,你陆仁却是要从锡兰开到卡利亥特这里来,这一个来回怎么说也得要好几天的时间,所以你陆仁麾下舰员们的疲劳程度应该更高才对。这么耗下去,最先累坏的也应该是你陆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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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座舰的甲板船头,陆仁和周瑜正在对饮小弈。此刻陆仁刚投下一子,就抬头看了一眼那边列阵相迎但是没有出击的安息舰队,不由的哑然而笑道:“真看不出来,这支安息舰队的领军之人到还颇有几分将帅之才。这都已经被我们折腾快一个月了吧?心态上却还能稳得住。”
周瑜则是头也不抬的投下一子,笑道:“主将虽然还稳得住,不过其麾下的士卒却已经有些稳不住了。陆南海也算是精熟于舰船,难道会看不出来安息舰队中的很多舰船其列阵的速度比起一开始已经慢上了许多?”
陆仁又笑了笑:“这你别说,我对这一类的事情还真不是很敏感。这种事可以这么说,我就好比是一个很会种菜的菜农,菜肯定是种得相当的不错,可是论及做菜烧菜,却肯定比不上专门烧菜的厨师。”
周瑜闻言一愣,随即大笑起来:“陆南海你的这个比喻听着虽俗,但却极为贴切。是啊,你很会种菜,可是却不怎么会烧菜;我周瑜虽然不会种菜,但要说烧菜却真是烧得一手好菜。”
二人复又相视大笑,陆仁也就又投下了一子,只是这一子投得太过随意,周瑜见了也不免眉头稍皱:“陆南海,你这一子是不是也太过……”
陆仁抬手举杯:“我就是个臭棋篓子,和公瑾你对弈本来就没有什么胜算,是你硬要拉着我来下棋的好不好?”
周瑜略显无奈的耸耸肩:“没办法,我们现在本来就是在和安息舰队比拼耐心,这总是在海上跑来跑去的,要是不找点事做真的很容易磨坏人。”
陆仁听了这话就扬了扬眉毛,却没多说什么,转而站到了船舷处检视舰队。
双方现在是在比拼耐心,谁先稳不住而动上了手,谁就可能会掉进对方的坑里。不过真要说起来吧,陆仁在这方面却有着一定的优势,至少是陆仁自认为自己在这方面有一定的优势。
这么说吧,这种耐心的比拼很大程度上是看双方的军心能不能稳得住,换句话说就是看双方将士的疲劳程度和心理承受程度哪一方会先崩溃。而哈桑克因所不知道的,或者说哈桑克因的情报没有能及时的更新,所以并不知道陆仁预定的海军已经在锡兰完成了集结,现在的舰队规模已经不再是哈桑克因所知的,算上周瑜和孙尚香的一百三十来艘,而单单纯属陆仁的海军的就是两百五十多只。要是再把周瑜和孙尚香的算进去,总战船的数量接近三百。
这样的舰队规模,已经近乎与卡利亥特这里的安息舰队的一倍,按照陆仁的意思就想全军出动,把安息舰队给歼灭在卡利亥特,但周瑜却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周瑜认为陆仁这样把舰队开过去,其优势也未免太过明显了一点,那么安息舰队的主帅只要不是不可救药的傻瓜,见情况不对就肯定会率领舰队全力突围,而陆仁的舰队兵力仅为对方的一部不到,安息舰队真要是集中全部的力量在一点之上进行重点突围,陆仁的舰队也不见得就能把对方给拦下来。也就是说,陆仁的做法并不符合陆仁想要把安息舰队给歼灭在卡利亥特的想法。
而针对陆仁想把安息舰队给歼灭在卡利亥特的想法,周瑜的提议是不要暴/露陆仁自身的兵力优势,也就是要示敌以弱,只把安息舰队所知的兵力展现在他们的眼前,并且作出一副要引诱安息舰队出来再带进伏击圈的模样。
与此同时,就是要不停的进行“狼来了”战术,在安息舰队误判了陆仁这边的实际兵力的情况下把安息舰队给整得不胜其烦,也就是把安息舰队给拖疲惫了、拖麻弊了,拖到安息的舰队直到“狼”真的来了也没什么反应的时候再一鼓作气的将其拿下。
另外周瑜还向陆仁说得很清楚,自己会给陆仁出这些主意,就是不希望陆仁的实力受到过大的损失,其原因前面说得很多了,这里也就不再多说。而对于陆仁来说,意,周瑜见了也不免眉头稍皱:“陆南海,你这一子是不是也太过……”
陆仁抬手举杯:“我就是个臭棋篓子,和公瑾你对弈本来就没有什么胜算,是你硬要拉着我来下棋的好不好?”
周瑜略显无奈的耸耸肩:“没办法,我们现在本来就是在和安息舰队比拼耐心,这总是在海上跑来跑去的,要是不找点事做真的很容易磨坏人。”
陆仁听了这话就扬了扬眉毛,却没多说什么,转而站到了船舷处检视舰队。
双方现在是在比拼耐心,谁先稳不住而动上了手,谁就可能会掉进对方的坑里。不过真要说起来吧,陆仁在这方面却有着一定的优势,至少是陆仁自认为自己在这方面有一定的优势。
这么说吧,这种耐心的比拼很大程度上是看双方的军心能不能稳得住,换句话说就是看双方将士的疲劳程度和心理承受程度哪一方会先崩溃。而哈桑克因所不知道的,或者说哈桑克因的情报没有能及时的更新,所以并不知道陆仁预定的海军已经在锡兰完成了集结,现在的舰队规模已经不再是哈桑克因所知的,算上周瑜和孙尚香的一百三十来艘,而单单纯属陆仁的海军的就是两百五十多只。要是再把周瑜和孙尚香的算进去,总战船的数量接近三百。
这样的舰队规模,已经近乎与卡利亥特这里的安息舰队的一倍,按照陆仁的意思就想全军出动,把安息舰队给歼灭在卡利亥特,但周瑜却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周瑜认为陆仁这样把舰队开过去,其优势也未免太过明显了一点,那么安息舰队的主帅只要不是不可救药的傻瓜,见情况不对就肯定会率领舰队全力突围,而陆仁的舰队兵力仅为对方的一部不到,安息舰队真要是集中全部的力量在一点之上进行重点突围,陆仁的舰队也不见得就能把对方给拦下来。也就是说,陆仁的做法并不符合陆仁想要把安息舰队给歼灭在卡利亥特的想法。
而针对陆仁想把安息舰队给歼灭在卡利亥特的想法,周瑜的提议是不要暴/露陆仁自身的兵力优势,也就是要示敌以弱,只把安息舰队所知的兵力展现在他们的眼前,并且作出一副要引诱安息舰队出来再带进伏击圈的模样。
与此同时,就是要不停的进行“狼来了”战术,在安息舰队误判了陆仁这边的实际兵力的情况下把安息舰队给整得不胜其烦,也就是把安息舰队给拖疲惫了、拖麻弊了,拖到安息的舰队直到“狼”真的来了也没什么反应的时候再一鼓作气的将其拿下。
另外周瑜还向陆仁说得很清楚,自己会给陆仁出这些主意,就是不希望陆仁的实力受到过大的损失,其原因前面说得很多了,这里也就不再多说。而对于陆仁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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