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浩,我、我……我想要个孩子……”
“……”
甄宓的这句话让6仁愣在了原地,老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而甄宓在说出了这句话之后,也在脸红之下实在是不知道再怎么往下说,低着头站在6仁的身边,那娇羞之中却又带着点不平与幽怨的模样,着实令人有些难以自控的想化身为狼,一下将她扑倒在地再拼命的那啥。? ≠
良久过去,6仁才抬起手抓头,明明知道身边除了自己和甄宓之外并无他人,却仍然很不自然的四下望了望,这才向甄宓支唔着问道:“小宓,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这个事……哎哟!”
这声“哎哟”却是甄宓在气愤之下狠狠的踩了6仁一脚,复又瞪了6仁一眼之后才气苦道:“6义浩!我的好夫君!你到是说说,我们相识多少年了?”
“……”
6仁于无语之下掐起了手指头。真要算起来,6仁和甄宓相识真的很早,那还是早在建安二年年末的时候,当时的甄宓就因为宗族周转的原因,跟着糜贞亲自押运着大批的货物来到了许昌并与6仁见上了面,而当时的甄宓才十四岁不到。当然了,在那个时代女孩子十五岁就可以行及笄之礼算是成年人……哎,这个还是别提了。不过对6仁来说,当时还只是个半大萝莉的甄宓,就已经相当的勾人魂魄。
不过话又说回来,当时的6仁对甄宓还真没有过什么想法,或者说6仁只是单纯的yy上一下而已,其余的事却不会去考虑什么。可是6仁也没想到随着事态的展,现在的甄宓却已经是自己的老婆之一,而且从建安八年把甄氏宗族接到夷州算起,甄宓都已经嫁给自己快十二年了,现在的甄宓也都已经是三十二岁的人……再次呵呵哒一下,虽然是三十二岁,可甄宓如果说她只有二十二岁的话,诂计也没人会怀疑。
但是吧,这都十二年了,整整一纪的时间里面,6仁与甄宓也没少进行过造人活动,可不知为何甄宓的肚子就是没大起来过。要知道蔡琰都生了三个,也就是6风、6雨和6琴,连最没有希望生孩子的貂婵,都意外的被6仁给造了个6韵出来。而在那个时代,作为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的话,不仅仅是自身的心理上可能会出点什么问题,在社会氛围的影响之下也会让女人不好向旁人交待。
其实这是甄宓不知道,不是她生不了,而是6仁暗中在有意的控制。想想在原有的历史上,甄宓可是给曹丕生了孩子的,而且这孩子还算得上是曹魏最后一个明主曹睿,所以甄宓本身的生理上是没问题的,不像那个时代许多的女性,因为结婚结得太早,生理机能其实还没有成熟的时候就被过早的某方面活动而破坏了生育能力,就比如老曹的原配丁夫人就是这种问题。
那么6仁又为什么要在暗中控制?原因说出来其实很简单,就是6仁在那个时候身边太需要帮手了,而甄宓的身份是什么?用现代的话说甄宓就是6仁身边的机要秘书和财经主任,帮助6仁司管着夷州上上下下的经济流通和许多的要务。
在夷州的展之初,6仁身边的帮手其实少得可怜,特别是在财政经济这方面,回过头来仔细的看一看就不难现能帮得上6仁忙的人只有两个半,即甄宓、糜贞,还有半个则是指甄氏五女中的大姐甄姜。甄姜的能力本来也没问题,但是后来甄姜嫁给了高顺,人家要顾着家,哪里能随便的听由6仁差遣?所以只能算是半个。6仁也是在无奈之下,只好把这方面的任务都交给了甄宓和糜贞。
别以为这是6仁吃饱了没事撑的,懂行的人才会明白这个财政大臣的存在其实是有多么的关建和重要,特别像是6仁的这种情况,管这些事的人必须得是亲信之人才行。而夷州在展之初需要相当数额的经济流通,呆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也就相当的关键,基本上就是属于每天都要忙得脚不沾地,根本就走不开的情况。
那么在这种情况之下,6仁又哪里敢让甄宓的肚子大起来,然后离开这个关键的职位十个月甚至更多?要知道这可不止是怀胎十月那么简单,到后面孩子生下来还得哺养啊!这一闹没准就是两年左右的时间下去了,可在那段时间里面,6仁哪里敢让甄宓离开岗位那么长的时间?要知道他们是在建安八、九年间成的亲,而那段时间却又正好是夷州因为田畴从北方弄来数万人口的第一个高展期啊!
甄宓是如此,糜贞也是如此。而相比之下,甄宓是主内,糜贞则是在主外,大量的对外生意都是由糜贞在负责进行。一个是管好内部的财务流通,另一个是主管着对外的贸易,那么6仁又哪里敢在那段关键的展时期里面让这俩婆娘因为生孩子的事而长期不在岗位?
所以在这一闹腾之下,事情也就这么渐渐的拖了下来,而且随着夷州的逐步展,甄宓也好糜贞也罢,都已经是越来越离不开,6仁也就一直没敢把她们的肚子给搞大。
而相比之下,6仁对蔡琰和貂婵却没这种顾虑。蔡琰平时就是呆在家里编纂书籍或是在后来为夷州的留声机唱片整点音乐,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去带孩子。貂婵平时则主要是跟在6仁的身边,负责一下6仁的人身安全,而且貂婵因为歌姬出身的原因生理机能受到了影响,原本是没希望怀上孩子的,却没想到会因为与6仁的造人活动进行得最多,意外的生下了6韵。即便是生下了小6韵,6仁的人身安全也不见得就非要貂婵去跟着,所以貂婵也有时间和精力去整那些事。
但是这毕竟是在那样的一个时代,6仁就算平时再能够装傻充愣,可是现在甄宓鼓足了劲向6仁说出来,6仁明白没办法再去忽悠甄宓或是糜贞了。而且6仁隐约的查觉到甄宓和糜贞都是冰雪聪明的女子,他在暗中玩的那些小花招很有可能她们其实都清楚,只是因为她们都明白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时期之中,知道6仁需要她们帮忙,所以才没有向6仁难罢了。
不过现在夷州已经培养出了不少的人才,6仁的身边还多出了荀彧这样的“大管家”,某些事情甄宓和糜贞可以暂时的放一放了。话又说回来,甄宓今年三十二,糜贞比甄宓还大几岁,搁现代诂计都属于高龄产妇,而在那个时代,她们这样的女子会不急才是怪事。
而且不仅仅是她们作为女性,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有这个需要,另外在那个时代她们作为6仁的夫人之一,有没有为6仁生下个一儿半女,还严重关系着她们的宗族以后的许多利益,就算她们俩不急,甄氏宗族和糜氏宗族也会急得要命。反过来说,6仁在这个时代已经混了那么多年,这里面的弯弯绕绕,6仁的心里会不清楚?
暗暗的叹了口气,6仁伸出手去把甄宓的脸蛋扯成了个“种无奈的坏笑加贱笑向甄宓道:“我的小宓宓想当母亲了是不是?行啊!到了晚上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呸!”
甄宓忙不迭的啐了6仁一下,娇羞之态更浓了一些,只不过有那么点的造作。说实话,都三十二岁的人了,该经历的事也早都经历过,与6仁之间有什么不敢说的?会“呸”上这么一下,主要还是自身良好的家养与修养的结果。当然了,夫妻之间闹点这样的事叫情调,不是身在其中的人是不会明白那种看似肉麻的话语中的味道的。
瞎扯了几句,6仁的芯片中却传来了雪莉的通讯:“主人,赶紧回府坻一趟,江东那边有很重要的消息传了回来。”
6仁一怔,不动声色的回了个讯息:“什么重要的消息?”
————————————————————
时间得先回到一下前几天,孙权收到许昌那边的情报,与一众幕僚商议未果,然后一个人跑去后园想事情,再被吴国母披上件披风的时候。
孙权与吴国母互相问候了一下,随即就回到了房舍中坐下。侍女将该送的东西放好,却被吴国母都赶了出去,然后吴国母才向孙权问道:“权儿,你刚才是在想些什么?”
孙权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把他想做点什么动作,向老曹表示孙权与6仁之间亲密的关系,并以此来扇老曹一记耳光的事说了一遍。按说这种军政之事孙权不应该向吴国母说出来的,但很多时候也不能小看这些常年躲在幕后的老太太,往往她们出的主意,才是真正的出人意料。
而吴国母在听完了孙权的话之后,闭上双眼沉思了许久,忽然睁开双眼向孙权问道:“不过是要向6仁示之以亲好而已,派几个使节、多送上些礼品不就可以了吗?”
孙权轻轻摇头:“没那么简单。自从尚香入夷为质之后,我们江东每年都会派出使节、带上礼物送往夷州,反过来6仁也没有对我们小气过。若是一般的事情,无非就是让使节多跑一趟也就可以了。但是这回曹瞒兵汉中,却有辽西之局制肘,所以才会设计去挑拔孩儿与6仁之间的嫌隙,如果孩儿仅仅是派出使节去夷州,明显的会有些不够份量,不但曹瞒不会就此罢手,弄不好6仁那边也会在心中生出疑虑。”
说着孙权就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母亲应该明白,这使节往来看似亲密,可真要是被什么事情给闹得翻了脸,这些事情又有什么用处?说不定还会被人认为是在有意的麻弊对方。孩儿当然并不害怕6仁,只是为了这样的原因而闹得两家翻脸、两国不宁,不值!”
吴国母点了点头:“权儿你说得没错。天下大乱之后信义尽失,天下诸候所求者都只是一个利字而已,对他人也是疑心极重。在这个时候我们如果不向6仁表明一个态度,曹瞒会认为有机可趁,6仁也会因疑心之故而求自保,结果却闹得我们江东夹在中间难做人。”
孙权道:“所以孩儿才会反复思索着有什么办法能让6仁的疑心尽去,只是这办法……”
话到这里孙权又停了下来。有些时候吧,这看上去好像很简单的事,其实很难办。
吴国母盯着孙权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摇摇头再微笑道:“权儿,今年的新年,尚香那丫头没有像往年那样回江东来看望为娘,为娘还真有些想念于她。”
孙权“嗯”了一声,却也没怎么多想。这个事,6仁之前就有派人来和孙权打过招呼,说是孙尚香今年过年的时候在倭岛那边有点忙,一时半会儿的脱不开身,所以今年过年就不回江东去过年了。至于实际的情况嘛……孙尚香还真是在倭岛那边走不开,因为按照6仁的计划,可能身在倭岛的6逊和孙尚香随时都要从邪马台一带出兵,从海路去攻击高句丽的沿海地区,牵制住高句丽可能会对辽东方面进行的增援,这个节骨眼上孙尚香当然回不来。
不过这种事,6仁又怎么可能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孙权?而对于孙权来说,孙尚香本来就是放在6仁那里的人质,按道理都不能轻易的回江东,6仁每年都放孙尚香回江东过年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
再从一个政客的角度来考虑,6仁现在兵辽东,最担心的就是孙权这里可能会生的变故,把孙尚香扣在手里也是应该的,要换成孙权也会这么做。再者说了,今年孙尚香虽然没回来,但6仁提前打了招呼,那也是顾全了孙权的面子,所以孙权根本没必要去深究得太多。
只是吴国母见了孙权的反应,知道孙权是脑子没转过弯了,不由得又轻叹了口气,再想了想之后就开口道:“权儿,记得前些时候为娘还病了一场吗?”
孙权再怎么枭雄却也是个公认的孝子,忙道:“当然记得!当时可着实把孩儿吓得不清。”
其实当时吴国母的病真要搁现代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在冬天一时着凉的急性感冒,再因为年纪大了的原因引了急性肺炎而已,不过在那个时代可就不太好说了,一个急性肺炎就要了人的命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吴国母笑道:“幸好当时临近新年,6仁派来江东的使节在此,见了为娘的病情之后就让随行的医者送上了汤药,不过短短数日为娘就恢复了健康。”
孙权连忙点头。6仁在夷州开设了医学院,本身就拥有6仁从现代整来的医学知识不说,还有个医圣张仲景坐镇,对那些病症的药物又哪里会少了?而使节出行的时候带着医生和药物以备不时之需实在是再正常不过。当时正好碰上这个事,6仁派出的使节如果连这种顺水人情都不会做的话,6仁就该一脚把这个使节踢去矿坑里挖矿了。而对孙权来说,这也是欠了6仁一份很大的人情。
再看吴国母作势活动了一下身子骨,然后就向孙权微笑道:“最近为娘又感觉身子有些不适,却又不像是生了什么病,医者也察验不出什么。想来想去,为娘想去夷州那里,看看那里的医者会怎么说。无病固然是好,若是有病在身,也可以在夷州医治一下。有些事情不得不承认,夷州那边的医者可比我们江东的医者强得多了。”
直到这个时候,孙权才猛然反应过来,惊讶万分的向吴国母道:“母亲你是想……”
吴国母轻轻的点了点头。
孙权却急忙拼命的摇头道:“这怎么能行!?万一……”
吴国母止住了孙权的话:“权儿,怎么这种事还要为娘来提醒你?那6仁从来就没有对我们江东的染指之心,这单单从他以往的所作所为就能够看出来,所以为娘去一趟夷州,定然会安如泰山,不会有何闪失。就算是为娘想有点什么闪失,以6仁之精明,也绝对不会让为娘有那些闪失的。都是聪明人,这里面的道理,难道权儿你会不懂?”
孙权当时就沉默了下来。正如吴国母所说的那样,孙权也是聪明人,刚明白吴国母的意思的时候虽然有点关心则乱,但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就会明白吴国母说得不错。
吴国母去夷州的事情其最大的担忧,无非是担心6仁会把吴国母给扣为人质,但是那样的话6仁就先把自己给置于了一个不义之地,那么接下来6仁在很多事情上就会站不住脚,至少也会让人觉得6仁这个人不可信,然后6仁多年间打下的基础、建立起来的信任与人脉,也会因此而一朝丧尽。
别以为这是扯淡,这要是放在现代社会,两个友好国家之间,一方派出了使节团去访问,另一方却在没有任何缘由的情况下把使节团给扣押了,那么扣押使节的一方将会失去多少东西?同时又会把自己的国家置于一个什么样的不利位置上?但凡是有点理智的家伙,又哪里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在那种情况下会扣押使节的不会是国家政府,只能是干一朝暴富或是有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的绑匪。但很显然,6仁可不是绑匪……
————————————————————
(明天就是年三十了,瓶子给大家先拜个年!而最近因为过年的缘故,章节方面很乱七八糟,本章的后半段也应该是接在上一章的前面的,在此还望大家见谅!新年快乐!再,起点后台怎么抽风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