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欣带领十万人马,悄无声息的包围了高崧那一千人,却没被现,这都是霍猛的功劳。??
这一带大都是霍家人,霍猛不但是霍旺县的县令,还是霍家家主。
他得到消息后,动族人配合衙役,把上饶谷监视起来,山地中劳作的人其实都是霍猛的眼线。
其实高崧没能现夏军,这也是因为他们没有派斥候造成的。
毕竟他们是秦人,和当地人有很大区别,再加上这些军人浑身透着股浓郁的血腥杀气,老远就能觉察到,所以为方暴露,所以没有派斥候,只是在营外派了些哨探,并下令有人接近不管现还是没现他们,一律斩杀。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两天来,却没一人接近这里。
看到田地里光秃秃的,他们也就了然了,庄家都割完了,谁还上地里溜达。
不过远处倒是有老农耕作,好像是收秋菜和播种秋麦。
他们不靠近这里,也就不用理会。
这天中午,哨探现了官道上的夏国国君仪仗。
实际上张显的仪仗太过寒酸,一辆战车走在前面,后面两辆箱车,三千骑兵护卫,不过旌旗却不少,呼啦啦迎风招展。
按理说张显应该最少有一辆车辇,但是张显觉得那东西虽然坐着舒适,挺气派,可行进太慢,又浪费人和马。
高崧的哨探看了半天,没有找到画像中的人。
“是不是在中间的那两辆箱车中?”
其中一人问身边的同伴。
“不能吧,那箱车好像是封闭型,人坐在里面还不闷死了。”
虽然是深秋,可是在江南天气还是很炎热,特别是中午时分,人要是坐在箱车中,就算修士也有些享受不了。
“不说他受伤了么,有可能就躲在那里面养伤,你看那箱车上面,那里的天窗开着呢。”
因为上饶谷曾被张显一把火将树木烧光,现在虽然又生长出不少树木,但都很小,没办法,这两人找了个略高的地方趴在乱草荆棵遥望官道。
地势不高,又不敢站起身来,所以一开始没看到箱车上面有天窗,只是后来现上面竖起个木板状的的东西,这才推断可能是天窗盖子。
“恩,应该是在那两辆箱车中,走回去汇报吧。”
这个地方离官道太近,张显的马队在接近,两人不敢带着这里,既然现了张显的仪仗到来,又觉得张显大有可能就在箱车中养伤,算是找到了目标,就不必在观察了。
两人悄悄退走。
而坐在刘墉战车中的张显讥讽的撇撇嘴。
“还真是巧合得很,他们就躲在赵武曾经躲着的地方,土山后面,大约有一千多人。
传令,令宋欣一刻钟后行动,不要和他们近战,用弓弩。”
肖飞答应一声传旨去了。
张显的神识先现了那两个哨探,跟随他们找到了伏兵所在位置。
张显进入他们伏击最佳位置还得需要不到两刻钟。
他们虽然都是马队,但是张显并不着急走,所以行进度并不快。
一刻钟后,他们就接近上饶谷了,如果宋欣大军出现,这些人势必全力以赴杀向他这里,因为张显这一边并没有大军,只有他的三千侍卫。
张显用十万人围杀这些秦国人,确实有点大题小做,看上去是牛刀宰鸡。
但是张显有自己的打算,正常来讲,这十万禁卫军是保护他的,他显然不想这般奢侈,这么排场,所以才打算让宋欣独领这十万北军,参与对抗秦军,一是作为援军,二来实战锻炼,还有一点他欣赏宋欣的军事才能,不但支援前线十万军,还支援了一位文武全才的将军。
既然遇到了这件事,北军左右也是走这里,一走一过处理了,另外张显也怕这些人有跑掉的,对后方造成骚扰,破坏性肯定不小,宁可浪费一次北军的行动,也要全歼这些人。
十万大军围剿一千人,就算你以一敌百,怕是要要悲剧了。
牛刀宰鸡,战决,之后好快赶奔前线。
而张显毕竟年轻好斗,既然对方奔他而来,他偏要见识见识,所以才事先交代过宋欣,给他们留条路,就是张显来的方向,他要会会他们。
不过刘墉建议,先消灭大部分人,留几个头脑人物,他也手痒了,跟他们过过招。
刘墉怕张显出事,才有此变通,张显接受了。
高崧见到铺天盖地的夏军出现,霎间包围了他们,顿时傻眼了,懵了。
王恺也很意外,不过他转而明白过了,自己这两天那种异样的感觉,却原来是这么回事,怎么就忘了那十万大军,情报上说他们去了洛口城,他也以为真的去了洛口城,忽略了。
“怎么办啊?”
高崧看着王恺,像抓住了棵救命稻草,他知道他这一千人再厉害,也没办法在十万人马中突围出去。
“还不快下令像那里突击。”
王恺也不淡定了,不尽快做出选择,夏朝军队的弓弩可不认人。
“啊?”哦,明白了。
王恺所指就是奔张显那里突击,相比来讲就那里人少。
而且动作够快的话,只要接近了张显,夏军就会投鼠忌器,不能再放箭了。
其实王恺也知道,这个选择并不是最好的,既然夏军包围了他们,说明人家早就现了他们,而张显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肯定有准备,或者说有阴谋。
可是面对夏军的弓弩,也唯有出此下策了。
但是总归是慢了一步,别看他们素质很好,可是却跑不过,躲不开铺天盖地有暴雨般的箭矢。
上饶谷内,凄厉的惨叫声盖过了扑簌簌的箭雨声。
宋欣并没有将所有的人铺开,只是弓弩手全部压上了,一部分盾牌手和刀斧手,剩下的人远远地排开阵势,以防漏网之鱼。
一阵箭雨过后,再看秦军的营地,变成了箭林。
而逃过这一劫的不足百人。
这百人中还有过半身上或多或少的插着箭矢。
这些人跑向张显方向,来到官道上,红着眼嘶吼着杀向张显。
张显看向刘墉。
“哈哈、、再割一茬、、、”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