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冷月他们分开后,夏天骐便让李秋平给那个大人物的女儿打了通电话过去,问出了她眼下的住址。
原本李秋平之前只和那个大人物联系,是不会有他女儿的手机号的,不过在那个大人物被杀前,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便将他女儿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李秋平,并叮嘱李秋平如果他不幸发生了意外,便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女儿。
问出了那女孩的位置,夏天骐随后便打了辆出租车来到了一栋小区居民楼下。
三个人从车里下来,便快步上了楼,“咚咚”的敲了敲门,便听里面传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你们是谁?”
“您好太太,我们是公安刑警大队的,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你,但是破案需要,有几个问题还需从你们这里求证。”
屋子里的中年女人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看样子并不想开门让他们进去,直到李秋平突然的开口说:
“许太太,我是李秋平,我们之前见过的,这两位都是负责你老公案子的,真的是有急事。”
夏天骐见李秋平跑到前面来,目光深邃的看了他一眼,而这时候原本紧闭的房门却被人缓缓的推开了。
“进来说吧。”
女人充满厌烦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老娘们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个泼妇,怪不得他老公要和她分居。”
刘言敏对于屋内女人的态度很是布满。
“行了敏敏,就别那么多事了,咱们问几个问题就走,又不是选人陪你过夜,你在意那么多干什么。”
夏天骐好笑的轻推了刘言敏一把,刘言敏倒也没再发牢骚,只是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
三个人先后走进屋子里,不禁被屋内奢华的装修小小的震撼了一下,夏天骐粗略的扫了一眼,屋内不下140平的面积。清一色欧式皇家的装修风格,看上去不像是住所,倒更像是一家酒店。
一个穿着睡袍的中年女人,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面色阴冷的看着他们。
在来的路上,夏天骐也从李秋平那里打听到了一些有关这中年女人的情况。他的老公叫做许成临,也就是李秋平口中的那个大人物。
他老公从政,而她则从商,貌似是做进出口贸易这一块。非常有钱。
不过因为两个人平时各忙各的,久而久之也就出现了矛盾,尽管名义上还是夫妻关系,并没有离婚,但实际上二人早已分居多年,平日里也已经没有联系。
只有在一些需要他们夫妻出面的场合,他们才会短暂的相聚,待事情一结束便又会成为路人。
“你好许太太。”
尽管那女人的脸上写满了厌烦,但是夏天骐还是笑眯眯的同她打了声招呼,刘言敏尽管看那女人很是不爽。但这时候也只能强作笑颜。
“过来坐吧。”
许是见夏天骐他们对她还算尊敬,女人的脸上阴冷渐渐散去,冲着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三个人将鞋子脱掉,先后坐在了沙发上,便又听中年女人说道:
“有什么问题快问吧,我就要休息了。”
“其实许太太,我们这次过来是想找你的女儿聊聊。”
夏天骐也不想浪费时间,这时候便将话题挑明说:
“你应该清楚,在许先生被害的那天,唯一在现场的人便是你的女儿。并且是她报的警。”
“我觉得该说的,早在出事的那天就已经说了,我女儿现在需要休息,她爸爸的事给她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中年女人的意思很明显。她并不想再让自己的女儿回忆起那天的事。
夏天骐倒也理解女人的做法,毕竟这是出于母亲对于子女的保护,但是理解归理解,有些事情他是必须要当面问一问她女儿的。
“许太太,不是我们危言耸听,最近这赵光镇很不太平。我想你应该也听说了,不但许先生出了事,早在他之前,他的两个弟弟以及弟媳便也都无故失踪了。
还有坐在我身旁的李先生,他的几个徒弟也已经失踪不见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女人刚刚才好看些的脸色,在听夏天骐说完后,则又变得难看起来。
“你们现在的处境。”
夏天骐一眨不眨的看着中年女人的眼睛,仿佛已经看到了她那颗正在变得动摇的心脏,他继续说道:
“警方办案,为什么要请李先生这位阴阳先生来,我想许太太从中也应该能看出些什么。因为这起案件太过的不同寻常,至于凶手甚至都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
中年女人面色大变,而在这时候,一个同样穿着睡袍的年轻女子,则惊惧的从一间卧室里走了出来。
这女子长得和中年女人很像,大概20岁左右的样子,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毫无疑问正是许成临的女儿。
“青青,你怎么出来了,妈不是叫你在床上躺会儿吗。”
“妈,我没事,他们是来找我的,之前也有给我打过电话。”
夏天骐本以为许成临的女儿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但现在看来,则根本不需要他们再去玩哄骗一类的把戏。
中年女人还担忧的想要对那女子说什么,但女子这时候却直接对夏天骐他们问道:
“我妈妈对这件事并不清楚,有什么想问的,你们就问我好了,只要你们相信就好。”
见女子这般爽快,夏天骐也就不再卖关子绕来绕去,直奔主题的问道:
“我想知道你爷爷的情况,比如他和你爸爸,以及两个叔叔的关系。”
“这个对于破案很重要吗?”
“很重要。”夏天骐的严肃的点了点头:
“所以希望你不要有所避讳,能够实事求是。”
“我爸爸还有几个叔叔和爷爷的关系并不好,爷爷岁数大了需要人照顾,但是我爸爸平时很忙,两个婶婶又觉得爷爷性格古怪,脾气又大,所以都不愿意照顾。
几个人商量后,便打算给爷爷送去敬老院,但是爷爷在敬老院里却待得很不好,闹了很多次,最后没办法只好又接回来。
从那以后,他便开始在我家,还有两个叔叔家闹来闹去。我那两个叔叔被爷爷弄烦了,便租了个房子,将爷爷关在了里面,就像对待监狱的犯人一样,每天早晚去给他送饭,雇一个人盯着他,以免他出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