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祥绝望的瞪大了眼睛,嘴巴刚刚张开,甚至还没等出声音,女鬼手中的尖刀便已然扎进了他的脖子。★★
随后,女鬼则像是疯了一样,不停用尖刀扎着陈若祥已然死亡的尸体,直到很久才停下来,拖着陈若祥的尸体再度回到了暗无光亮的厨房。
屋子里再度恢复到了原本的死寂,除了四处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外,看上去就像是从未生过什么一样。
解醇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半夜他迷迷糊糊的醒来,被一阵强烈的尿意硬逼着从床上下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开卧室的门,朝着黑漆漆的卫生间走去。
因为只是上个厕所就回去,所以解醇莱也没有开灯,只是当他方便完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却现房门的猫眼突然间亮了起来。
解醇莱站在卫生间的门边有些奇怪的看着房门,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面莫名的想要走近去看看,因为楼道里的灯只有在有声响出的时候才会亮起,然而在刚刚他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响动。
有些困得揉了揉眼睛,解醇莱三两步便来到了房门前,随后他便将眼睛对准了猫眼,朝着仍在有光亮渗透进来的楼道看去。
楼道里亮着阴惨惨的光,不过并没有任何人在,乍一看倒也没什么古怪的地方。
然而等到解醇莱收回目光,打算回去睡觉的时候,他则猛地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便精神了许多。
“不对劲!”
解醇莱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便又强作镇定再一次看向猫眼外的楼道。
楼道看起来依旧没什么不同,透过猫眼他能够清楚的看到对面那户人家有些破旧的防盗门。
“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
解醇莱难以置信的呢喃着,事实上让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就出在对面那户人家的破旧防盗门上。
因为他家住的是去年才完工的新房,一座足有2o层的高楼,每一层都住着4户人。
然而刚刚他透过猫眼看去,非但没有看到电梯,对面原本的两户人家也变成了一户,并且连之前崭新的防盗门也变了模样。
“我是眼花了吗?”
解醇莱不信邪的又反复看了好多遍,直到他确信自己并没有眼花,楼道里确实变得和之前不同了。
就仿佛那不再是一座新建居民楼的楼道,而是一座很有些年头的老楼,或者用荒楼形容要更为确切些。
楼梯布满灰尘,墙壁暗淡灰白,上面贴满了一张张颜色各异的小广告。
解醇莱被吓得够呛,也不敢继续待在门边,忙拼命的回到了他自己的卧室里。蜷缩在床上,用被子死死的盖住脑袋,解醇莱不停思索着原因。
他怀疑自己仍是在做梦,但是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疼痛感却如此的真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解醇莱躺在床上想了好一会儿,直到鬼楼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他才终于按捺不住,用手机给陶景瑞打了过去。
但不知道陶景瑞睡得太熟,他打了好些个电话都没人接。
解醇莱放弃了继续打电话的念头,而是犹豫过后再度从床上下来,他来到窗前,不安的将窗帘完全拉开,而映入眼帘的场景则令他感到崩溃。
因为外面……根本就是鬼楼前的那片相对空旷的区域!
这根本就不是他家!
而是在……那栋鬼楼里面!
解醇莱大叫着冲出了卧室,然而直接闯进了他父母的房间,然而记忆中原本睡在里面的父母,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换言之,这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自己一个人睡在这栋鬼楼里!
早上起来,陶景瑞习惯性的拿起手机,打算一边等着他妈妈叫他,一边刷一刷朋友圈。
结果他点开屏幕一看,解醇莱昨天凌晨4点多的时候,竟给他打了足有2o个电话,这令他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不敢耽搁,他忙给解醇莱打了个过去,而解醇莱那边也很快接听了:
“你那边出什么事了吗,怎么大半夜的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
“你现在拉开窗帘看看,是在自己家吗?”
“啊?什么一丝?”
“别那么多废话,照我说的话做,拉开窗帘看看是不是睡在自己家,看看外面有什么。”
“神经兮兮的,行吧,我下去看看,我不睡在自己家还能睡在你家啊!”
陶景瑞被解醇莱弄得莫名其妙的下了床,随后走到卧室的窗边,拉开窗帘朝着外面看了看。
接着,他则立马被吓得惊叫了一声!
“妈呀!外面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跟那鬼楼外面似的。”
“果然,你也遇到了和我一样的情况。”
解醇莱的声音在不停的颤着,陶景瑞则还是一头雾水,忙问道:
“你遇到什么情况了,你倒是说明白啊!”
“那栋鬼楼找上我们了……”
早上7点多,解醇莱才提心吊胆的推开门出去,随后硬着头皮拼了命的逃下了楼。好在是让他感到谢天谢地的是,过程中什么事都没有生。
他这边前脚刚出来,便见陶景瑞后脚也脸色惨白的跑了出来,当他看到站在外面的解醇莱时,顿时像看见亲人似的,抱着解醇莱哭了起来:
“这到底是他妈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会睡在鬼楼里呢……我们不会也像刘龙那样被杀死吧……”
解醇莱原本只是恐惧,但还没觉得自己会被杀死,可是听陶景瑞这么说,他才意识到刘龙的下场,没控制住情绪也跟着陶景瑞一起哭了起来。
两个人哭了好一会儿,情绪才相继平复了一些。
解醇莱擦了擦鼻涕,不甘心认命的说道:
“我们睡一觉便莫名奇妙的出现在了鬼楼里,这肯定是鬼楼里的那只女鬼找上我们了。我们如果不找到解决的办法,恐怕真的会像刘龙一样被杀。”
“可这是为什么啊?我们当时又没和刘龙一起进去,它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
“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我就知道我们昨天在鬼楼里睡了一晚,早上我妈还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在外面通宵了,骂了我好半天。
草,这种事连解释都没法解释!”(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