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天朝天都,洛京。
浩瀚无垠,建筑如林的洛京,西部城区,某座占地千余平的四进庭院。
因为环境不同,大汉天朝的建筑和身份,并无太大关系,比如王允,只是区区侍御史,却因为出自官宦世家,府邸辽阔。
此时,近百普通护卫,森严护卫前后院,武一等七人,护卫中堂。
中堂屋内,武信、独孤伽罗、彼岸花、花公公、萧映蝶、阴妃、裴元庆、房玄龄、杜如晦、罗士信、尉迟恭、秦琼、雄阔海等十三位大离重臣,尽在堂内,还有二十八位信武御卫。
这就是如今在洛京城内,能联系到的大离众人了!
值得一提的是,原本大离银枪侯罗成,也被传送到了洛京附近,只是用找姐姐皇良妃罗山秋等理由,自行离开了。
大汉天朝亿万里疆域,能在洛京,召集到这四十余人,已经算是很高比例了!
昨晚花公公秘密找到离皇武信,商议大半夜,把花公公所知,包括大汉天朝局势、张让势力等叙说了遍,武信便让花公公召集所有大离臣子,这才有了今日的众人汇聚。
劫后余生兼生死再逢,加上同在异乡为异客和君臣关系,双方难免一阵兴奋激动的久别重逢悲伤喜兴场面。
“如今大汉掌权者,以十常侍为首,势力遍及天下,盘根错节,极为恐怖。其余九大常侍,咱家所知不多,就对帝父张让的了解……”
一番寒暄嘘吁后,花公公按照武信的吩咐,便介绍了下天下格局和各大势力,着重提起了帝父张让。
毕竟花公公已经混入张府,并成为帝父张让的心腹之一。
“帝父张让,应为合体境后期大能者,甚至有可能已经晋级大乘境,距离踏入真正的仙道,只差一步之遥!具体情况,咱家无能,实在不清楚。”
“除了张让本身,张让身边的一位老宦官张旭张公公,也是合体境后期的大能。张府内还有四位合体境帝级客卿,十二位法相境皇级客卿,七十二位元婴境王级客卿,金丹级客卿无数,具体未知……”
“除了诸多实力恐怖且神秘的客卿群体,张府还有一位合体境大统领,人称托天魔帝;四位法相境统领,分别是驭魂夫人,人称驭魂娘娘;钓山老人,是三百年臭名昭著的千手门门主,后被张让招揽;血手魔陀,两百年前顶级势力之一大梵音寺弃徒;魔月仙女,顶级势力之一的魔道万魔宗圣女,不知为何成为张府四大统领之一……”
“统领之下,又有十六位元婴境副统领,八百金丹境护卫。”
“除客气和护卫体系外,张府八大管家,大管家极为神秘,境界未知;二三管家是法相境;其余五大管家全是元婴境,还有六十四位执事……”
“以上是张府较易查探的资料,张府内共有人口万余,人口众多且复杂,但绝大多数是修士,大半是筑基境及以上。时间太短,咱家无能,暂时无法详知,需要慢慢深入调查和总结……”
“除了张府本身势力和实力,东北隐州四大霸主之一,名为南阳府主,实则掌控八府,四世三公之袁氏子弟的袁术,应是张府之人;东南农州,名为广陵府主,实则掌控六府的张超,似乎是张让侄子,两人以叔侄相称;正东申州,名为陈留府主,实则掌控七府的张邈,也受张让掌控,双方以兄弟相称;西北肥州,名为上党府主,实则掌控五府的张扬,也是张让之人……”
“最重要的是,势力最为庞大,雄霸大半成州的大魏帝国,魏帝曹操名为曹节之孙,实乃张让之人,乃张让义子……”
“除了各大一方巨擘,驭魂宗、千手门、大梵音寺、万魔宗等两大顶级势力、六大一流势力、十二二流势力,还有无数三四六宗门或世家,也是直接或间接受张府控制!”
“可以说,帝父张让,名不虚传,势力早就遍及天下,随时能调动天朝任何地方的强大力量,综合势力甚至更胜天帝灵帝。帝父只要打个喷嚏,天下震动,便是灵帝圣谕,估计也没帝父张让好使……”
……
众人静声倾听花公公述说,说到最后,别说其他人,便是武信和独孤伽罗,也有种窒息的感觉!
张让只是十常侍之一,势力和实力就远胜大离皇朝无数倍了,其他就暂时不说了。
排除洛京的张府本身,天下九州一百零八府,基本有帝父张让的势力,受着直接或间接的掌控或监视,这是什么概念?
无法想象。
其实,花公公所说,在场大半人早就知晓,花公公只是重述一遍,加深众人印象而已!
“花公公所言,昨晚本宫已经知晓,并揣摩、分析和总结了一夜……”
众人沉默,就算基本是第二次知晓,还是宛若泰山压顶,直欲窒息。还是独孤伽罗率先出声说道,顿了下,又接道:
“以本宫建议,吾皇暂时别现身……就是暂时别站到台前,免得不便行事又颇为凶险。这是本宫赞成吾皇暂居王府的主要原因之一,大隐隐于市嘛,大家觉得呢?”
“妾身赞同!”
众人沉默,又是面面相觑,之前抱着彼岸花垂泪,脸颊泪珠未干的天蝶法王萧映蝶,声音沙哑率先附和道。
还能见到妹妹彼岸花(萧冷云),萧映蝶很激动兴奋。但是,亲妹妹变成现在这样,萧映蝶哪能开心得起来?!
众人接触时日不算短了,萧映蝶基本不出声,就像是隐形人。此次意外率先发言,用意不难猜测,主要是为了妹妹彼岸花!
“这确实是个极佳之策,毕竟我等初来乍到嘛!”
“不错!我们确实该徐徐图之,不宜贸然现身……”
“我赞成!”
“不管灵帝是真昏庸,还是假昏庸!连天帝也不得不隐忍退避,我们暂时隐忍又如何?”
……
诸位大离重臣,纷纷附议。
最外围的二十八位信武御卫,则是沉默,这本来就不是他们擅长之处。
“大家……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房玄龄苦笑了下,看向武信,又看向花公公,随后环视众人,语气沉重缓缓问道。
众人疑惑注目,又听房玄龄解释道:
“帝父张让如此恐怖势力和实力,我等的行动,甚至只是花公公的踪迹行为,真瞒得了他吗?别的不说,我们可是和大魏帝国早有仇怨,魏帝又是帝父义子,蓬莱商会的出手拦截,早就传遍天下,连孙寄容等人都知晓,帝父是否已经知晓吾皇的存在呢?花公公能仅凭王允一番话,就联想到吾皇,并深夜潜入接触。当时花公公还颇为失态,帝父会没想到吗?”
包括武信和独孤伽罗、花公公在内,众人脸色大变。
“当然,以上是建立在帝父并不知晓吾皇存在的前提下……或许魏帝并未告知帝父,那我等谋划或许还能行得通!”
独孤伽罗深深看了眼房玄龄,客气且郑重请教道:“那玄龄的意思是……都是自己人,更该同心协力,直说无妨!”
房玄龄所分析,还真是独孤伽罗没想到之处,不服不行啊!
房谋杜断,名不虚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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