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
舒泽不方便说的是,现在舒家有些麻烦,而这个麻烦如果处理不好,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也够舒家喝一壶的。
正是因为这样,他认为这事应该就是冲着他,甚至是冲着他家来的,你说他如何不生气。
舒泽暗暗发誓,如果被他调查出主使之人到底是谁,必将用暴风骤雨般的报复来回击对方。
但话又说回来了,正因为这事造成的后果严重,幕后主使肯定会不多加小心,甚至整件事情,不过他只要一个暗示,就有人帮他处理。
另外,这个计划的成功概率确实也很高,换成是任何人,也不会想到老杨会对这件事情知情,而且还在节骨眼上正好到孟子涛这来。
如果主使之人知道自己功亏一篑的原因是这么回事,非得气得吐血不可。
“你认识这件事情,咱们应该怎么处理?”孟子涛问道。
舒泽想了想,说“放长线吊大鱼,你觉得怎么样?”
孟子涛说道:“我是没问题,不过,调查之类的事情我可不擅长,只能你自己处理了。”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会让人来处理的。”说到这,舒泽狰狞一笑道:“我会让他们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孟子涛很能理解舒泽的心情,但同时,他也觉得自己不能掉以轻心,万一对方的目标是他呢?
这时,老杨说道:“如果单单只是我那位朋友的东西,到还好说,万一他们又用不法手段搞了一些东西过来呢?毕竟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舒泽冷然一笑:“如果只做一次,被发现了还能用初犯这种话来搪塞,但接二连三的这么做,那对方不是太过无法无天,就是脑子坏掉到了。”
孟子涛接过话道:“更何况。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做的越多线索也就越多。而且更关键的是,这位可姓舒。”
他笑着指了指舒泽。
“舒泽。金陵人,今天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舒泽自我介绍了一下,伸出手跟老杨握了握。
“没事没事,我也是恰逢其会而已。”
老杨一开始还有些迷糊,但马上他就想起来舒泽是何许人也。恍然之余,知道自己是遇到“高人”斗法了。
客气了几句,舒泽感慨道:“我这个身份虽然给我带来不少便利,但也让我多了不少麻烦,有时想想,还不如果生在普通人家来的舒坦。”
孟子涛笑道:“得了,你就别炫耀了,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我不说别的,至少你在事业上的机会要比我多的多。我没说错吧?”
舒泽笑着说道:“听你这么说,好像我确实太矫情了。”
孟子涛笑道:“什么矫情不矫情的,环境不同想法不同。行了,漆雕海应该等急了,咱们还是出去会会他吧。”
“再等一会,我打个电话。”
正当舒泽准备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争吵声,老杨一听,急道:“坏事了,是老张来了!”
孟子涛怔了怔。直接带头冲了出去。
冲出会客室,大家就看到张右年揪着漆雕海的领口在骂他,漆雕海则一边挣扎着一边让张右年放开他。
看到孟子涛他们出来,漆雕海有些慌了。干脆就把外衣一脱,准备来个金蝉脱壳。
不过,大军早就在盯着他了,看到他这么做,直接就上前一把抓住了他。
漆雕海叫喊道:“你抓我干嘛,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叫啦!”
舒泽知道这种情况下,原先放长线大大鱼的办法已经没用了,直接冲上去,给了漆雕海一个耳光:“叫啊,有本事你就叫啊!”
漆雕海看上去好像被舒泽的耳光打懵了,呆愣了片刻,表情狰狞地说:“小子,你居然敢打我!”
然而,迎接他的,又是一个耳光,舒泽讥笑道:“我又打了,你说你准备怎么着吧。”
“CNMD,老子要弄死你……”
漆雕海用尖锐的嚎叫声,不停地怒骂着、挣扎着,不过,这换来的却是舒泽更加猛烈的拳打脚踢。到最后,漆雕海再也受不了,痛哭流涕、苦苦哀求舒泽放过他。
舒泽对着漆雕海的胃部狠狠地来了一拳,有些气喘吁吁地说:“你叫啊,有本事再叫啊!”
看到漆雕海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了,孟子涛连忙上前劝道:“行了,我估计他以为是来对付我的,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打他有什么意思?”
漆雕海哽咽着说道:“是啊,我都不认识你,你凭什么打我啊,太欺负人了!”
孟子涛哂笑一声:“那我要问你了,我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居然拿这种东西来害我。”
“我……”漆雕海看到舒泽凶神恶煞般的目光,立马就低下了头,说:“是有人让我来的。”
孟子涛冷哼一声:“真的是这样?那你说说,到底是谁叫你来的!”
“我……我不认识!”漆雕海吞吞吐吐地说。
“叫你还比大胡话!”舒泽见他这个模样,火冒三丈,直接上去又来了一个耳光,接着就对大军说道:“大军,你让他去冷静一下!”
“不……放开我……唔唔……”
漆雕海正准备叫喊,就被大军捂上了嘴巴,连拖带拽,就拉进了旁边的会客室。
没一会,大家就隐约听到无比凄惨的叫声传了出来,要知道,房间可还有着隔音措施的,可以想象漆雕海此时的痛苦程度。
老杨有些担忧地问道:“不会出事吧?”
舒泽摆了摆手,笑道:“不会,大军有分寸的,他是这方面的高手,一会保证没有一点伤口。”
听舒泽这么说,老杨和张右年反而感到毛骨悚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好。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孟子涛就问道:“张老师,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张右年定了定神,说道:“先前接到老杨的电话时,我和朋友正好在附近,所以立马就过来了。”
说到这,他苦笑一声:“我这人就是太冲动了,办了一件坏事。”
孟子涛说道:“这事又不是你的本意,而且说起来和我们也有关系,要是后来把情况跟你说清楚,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张右年叹道:“哎!我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你们如果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话,直接跟我说就行了,我一定尽力而为!”
“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咱们也别多想了。”孟子涛说:“不过,我还真有件事情想问一下你,这个漆雕海你是怎么认识的?”
张右年说道:“我们之间认识的过程其实很平常,当时他有东西要转让,我朋友和他认识但手头紧,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后来我又在他那买过几次东西,一来二去就认识了,不过关系也不怎么样,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太了解,要不我问问我朋友吧。”
“麻烦你了。”
“没关系……”
正当张右年打电话询问朋友的时候,大军带着漆雕海从会客室走了出来。
此时的漆雕海满脸都是惊恐之色,脸色苍白一片,连走路都已经没了力气,完全是被大军架着走的。
舒泽冷笑着看了漆雕海一眼,对着大军问道:“怎么样?”
大军回道:“基本都交待了,剩下的一会等会再问,这里多少有些不方便。”
“嗯。”
舒泽让大军联系警察,接着就看向了漆雕海:“说说吧,你认识我吗?”
漆雕海点头道:“先前看过你的照片,但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说到这,他又举起了手:“我发誓,我没有骗你们。”
舒泽冷冷一笑,又问道:“到底是谁让你过来的?还有,这对瓷碟你是从哪得来的?”
见漆雕海沉默不语,旁边的大军喝道:“说话啊,哑巴了?”
漆雕海浑身一颤,连忙说道:“是豹哥让我做的,东西也是他派人拿来给我的,其它我真的不知情啊!”
“豹哥是谁?”舒泽又问道。
漆雕海说:“豹哥是专做鬼货生意的,为人特别的心狠手辣,我其实就是帮他处理这些鬼货的小卒子。如果我敢把他供出来,我家人肯定都要不了好了,我儿子刚刚才结婚,你们可不能不管啊!”
说到最后,他就朝舒泽他们就跪了下来,一个劲的哀求他们。
“给我起来,不然你就别起来了!”舒泽厉喝一声。
漆雕海根本不敢废话,急忙站了起来。
孟子涛开口问道:“你不是说他做鬼货的生意的吗?这贼货是从哪来的?”
“这个我真不知道。”漆雕海连连摇头:“我平时就只负责处理货,至于东西到底是从哪来的,我不能问,也不敢问,不然的话,说不定哪天报纸上就登了我的消息了。”
孟子涛听了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照你这么说,那个什么豹哥,手上还有人命喽?”
漆雕海苦笑道:“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不过,这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没有证据,我也不敢瞎说。”
舒泽看向大军,见大军表示没问题,这才又问道:“那他有没有说,你今天的任务完成后的计划?”
“没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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