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哼道:“原来你也在装糊涂呐。[(({网 ”
“糊涂才最好。”郭山道:“事事弄那么清,徒惹自己不痛快,……你回去吧,你现在也开窍了,别再张嘴就得罪人!”
楚离撇撇嘴道:“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管他们呢!这一群废物,有什么怕的!”
“走吧走吧!”郭山摆摆手,没好气的道。
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再怎么聪明,该犯傻一样犯傻,就他这种性格,早晚是吃亏的命!
“那明天咱们一块去帮里。”楚离道:“我替你出头,看谁敢不服!”
“行行。”郭山摆摆手。
他也挺满意,有赵大河这么一个打手,倒是省了自己心思。
当了香主,当然要有自己最忠心的手下,赵大河是一把剑,虽然性格讨厌,但确实管用。
第二天清晨时分,楚离在自己院子里练刀。
他在屋子里找到一本秘笈,叫赵家刀诀。
这本秘笈藏在一块砖头下面,除了本人,几乎没人能找得到。
他有大圆镜智,能看透内外,看到了这本刀诀。
这本刀诀算不是最顶尖,但也有独得之妙,仅分成了三式,劈山式,平江式,撩阴式。
只要把这三式搭配好了,便是精妙的刀法,搭配不好便是平庸刀法,关键还是使刀之人的悟性,对刀法的领悟程度。
比起神刀七式,这本赵家刀诀差了很多,没有神刀七式的蓄力、加、慑人,刀不会加快,但胜在刀式简单有效,能完全挥出使刀之人的修为。
楚离现在把自己定位在没有内力,力大无穷的角色上。
枯荣经让他一直保持空虚状态,以虚空大地为丹田,自己丹田反而成了虚空,旁人看来他不会武功,没有修过内力,不堪一击。
之所以让自己成为没有内力之人,只凭力气取胜,却是因为光明圣教的收徒严格,对资质要求极高,且不能修炼别派武功,不可带艺投师。
所以他若想成为光明圣教弟子,就不能达到先天之上,只能压在后天境界,甚至最好没什么内力,再加上他强横的身体,力大无穷,这样最易进光明圣教。
“吱呀”焕然一新的院门被推开。
院门已经由郭山找人换上新的,马上变得不同,家里没了破败之像,原本家里的东西也被送回来,据说是一件不少,包括他手上这把破刀。
这把破刀崩了个口子,似是砍到石头上所致,刀身隐隐要生锈,既是刀差,又是刀身疏于保养,没有抹牛油。
“走吧!”郭山拄着拐走进来。
楚离道:“我练完这一套刀法!”
郭山站在一旁看他挥刀,摇摇头道:“你这刀法……”
“这可是赵家刀!”楚离一刀挥刀一边哼道:“我祖上可是顶尖的刀客,威震一方,凭这一套赵家刀扬名天下!”
“我可没听说过什么赵家刀。”郭山摇头道:“你这刀一味的刚猛哪行,要刚柔相济。”
“赵家刀凭的就是刚猛。”楚离道。
郭山道:“好好,刚猛,刚猛,时候不早了,该去帮里啦!”
“好吧。”楚离收了刀。
他还刀归鞘,佩在腰间:“郭香主,你该给我弄一把好刀了!”
“没问题。”郭山痛快的答应。
他虽然拄着拐,走起来却不慢,毕竟是先天圆满的高手,内力犹在。
两人往西走了两里远,然后往北一转,踏上南北大道,走到镇中心,再往东进了一间大宅院。
一进到里面,便是宽阔的练武场,将近一百人,热闹非凡。
有的在练刀,有的在练剑,练掌练掌的甚少。
后天高手练的是兵器,先天高手才会去练拳脚,不过大多数先天高手也是练兵器,毕竟兵器的威力更强。
看到郭山与楚离,场上众人不时有打招呼的。
“老郭,恢复得怎么样?”
“老郭,真瘸啦?”
“瘸了好啊!”
“应该弄一根铁拐,还能变成武器。”
郭山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至于赵大河,他们只是瞅两眼,没人跟他说话,赵大河说话呛人,跟他说话就是自讨苦吃。
副帮主孟涯与三个香主走过来,扬声道:“大伙都在,我宣布一条帮主的命令,今天开始,郭山成为香主,接替吴香主的位子!”
“什么?!”众人吃了一惊。
孟涯道:“郭山是帮里的老人,做事尽心尽力,这次受伤也是为咱们侠义帮受的伤,吴香主去世,咱们都很悲痛,但香主的位子却不能缺人,郭山就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今天开始,郭山是新的香主!”
“我不同意!”一个又高又壮的青年大声道:“老郭是劳苦功高,但现在武功大退,香主武功应该最强,一个瘸子成香主,简直是笑话,给咱们侠义帮丢脸!”
他站在人群里,就像鹤立于鸡群中,格外的显眼。
楚离踏前一步,大喝道:“贺英驹,你放什么屁!”
“赵大河,你才放屁,我说得哪一点不对了?”贺英驹怒哼道:“你一个傻子凑什么热闹,闪一边去!”
“我赵大河在这里放下话,老郭当香主,谁要是不服气,就冲我来,来一个我打一个!”楚离拍拍胸脯,大声道:“有胆子的就来!”
“好大的口气!”贺英驹身形又高又壮,宛如铁塔,楚离在他跟前就像大人与小孩,冷笑道:“有了奇遇,就能翻天?”
“我不打得你屁滚尿流,我就不姓赵!”楚离大声道。
“找死!”贺英驹拨开人群,来到楚离跟前,一巴掌扇过来,蒲扇般的大手又快又狠,想一巴掌把楚离扇飞,让他闭上这张臭嘴。
楚离一拳捣出。
“啪!”一声脆响,楚离一掌拍在他的大手上。
贺英驹踉跄后退两步,忙甩手,疼得厉害。
楚离跟上去就是一拳。
“砰!”贺英驹伸手去挡,却被打飞出去三米外,重重摔到地上。
楚离来到他身前,踩着他的胸口,得意的冷笑:“姓贺的,服不服?”
“服个屁!”贺英驹涨红着脸,怒哼一声。
楚离脚尖往下一直踩。
贺英驹觉得自己骨头在吱吱作响,疼痛欲裂,挣扎几下,他的脚却像大山一样沉重,徒劳挣扎。
吱吱声越来越响,骨头马上就要断了。
楚离三角眼绽着凶狠的冷光,死死瞪着他:“服不服?”
“有种你就踩死老子!”贺英驹大吼。
“那就踩死你!”楚离冷冷道。
贺英驹死死咬着牙,不肯惨叫呻吟,却觉得自己骨头真断了,痛苦之极。
楚离却不松脚,仍在往下踩。
郭山摇头道:“赵大河,算了!”(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