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啊,一个普通的凡人能够破神那是多么的荣耀。被挑选中战圣更是无比的荣光,这层荣光之下却有着相应的义务!”从五好像想起了往事,沉默了良久叹气道。
“是对抗兽潮吧?”刘启皱了一下眉头向从五问道。
从五有些意外的转身看了一眼刘启,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是的,蛮荒森林之中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爆发一次规模极大的兽潮。被挑选的人便有着对抗蛮荒森林的兽潮保卫人类的使命!”
“诘难?”刘启突然恍然大悟了一下,“没有履行相应义务的战圣,便被称为诘难之人吗?”
从五淡淡笑了一下,“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往往得到了炙手可热的东西之后。他会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一般人能够成为战神便是人生之中的一处巅峰了,如果被挑选中便直接破升战圣。可是战圣之上是什么?”
刘启咽了口口水,“永武!”
从五此时呼吸突然有些沉重了起来,“唉~~”喃喃的再次叹了口气,“是啊,那传说之中的永武。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太大了!”
“我们这一批被挑选中的战圣都在永武之下沦为了诘难之人!”从五突然深深笑了起来。
刘启听着他那带着极其悔意的苦笑一时无言以对起来,“做出选择,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有也只会有假的!”在心中默默道了一声刘启看着慢慢平静下来的从五。
从五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有些留恋的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才继续道:“那一年,本来被挑选可能不会遇到的兽潮竟然爆发了。可是与此而来却从蛮荒森林之中传出了一个极其轰动的消息。”
“传言,蛮荒森林之中有一古井。那口古井极其的奇特,它的井水可以使人成就永武!”
从五看着刘启脸上震惊的表情,“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如果真的喝口井水就能成就永武。那永武不是满大街都是!”
“但是直接从战神跳跳到战圣的我们这一群人却相信了,信以为真了。”
“于是你们就放弃了人类,然后都去抢那古井之中的井水去了!”刘启看着从五那淡然的表情寻问道。
从五突然想起了自己在无尽的妖兽之中奋力搏杀的场景,那种力与蛮横的撞碰。
眼睁睁看着妇孺儿童被妖兽撕裂,一股暴戾突然从从五的身体之中流了出来。
刘启立即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是的,我们都去抢了。可是等待我们的却是一个天大的陷阱,那古井根本就是一处坟墓埋葬战圣的坟墓!”
从五惨笑了一下然后向刘启具体解释了起来,“你知道吗,他们急匆匆跑过去然后好好一个战圣被瞬间化作了一汪血水。”
“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可是当我们想到人类可能已经在自己的不负责任之下已经惨死光了场面。所有的人都沉默着然后各自走开了!”
“他们就定居在了蛮荒森林之中!”刘启在这一刻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蛮荒森林之中会有人活动的迹象。
“是啊,只是为了躲避。唯一庆幸的是人类在那场大劫难之中还是存活了下来!”从五说到这里嘴角已经泛起了一抹微笑,然后静静张开自己的双手!
“扑~~”一道刀光如练的亮了起来,然后影射出了一道淡淡的影子。
从五已经直接被腰斩成了两断,“帮我,好好照顾她!”从五的眼光开始慢慢涣散了起来。
刘启手中的弑忘瞬间就闪了出来,“不、不要,小子你想让我跟着你一起去死吗?”
刘启的脑海之中突然响起了饕餮的大吼。
那道影子淡淡看了一眼刘启,然后带着那把已经完全虚化的苍龙刀渐渐远去。
“这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刘启上次见到那道影子杀了胡家的恶仆心中印象极好,可是此时见他又当着自己的面行凶将从五杀了。
什么原因理由,甚至一声不坑的就杀了。刘启真的有些难以接受起来,可是当看到从五那被腰斩成了两断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身首异处的从五,那拦腰斩断的伤口竟然一滴血也没有留出来。
诡异的场面,从五吸了口气最后向刘启道:“他是惩罚诘难之人的执法,一直神出鬼没于世间。我们之所以会选择在蛮荒住下来,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我因为说了不该说的,所以手中即使有子智给的赎香也会被清掉。”
只见从五将一根正在散发着特别气息的黄色小棍放在手上递给了刘启,“我已经用不上了,给他们要用的人吧。其实他们都是可怜的人啊!”
刘启知道从五口中所说的他们指的是谁。
“终于要亡了吗,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好!”从五微笑了一下,手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用劲元之气包裹住它就可以了。”饕餮的声音传了出来。
因为这边的动静,此时一队士兵已经出现了。
刘启将手中那黄色的小棍收了起来,“你们把他抬出去好好安葬了吧!”
士兵看到地上两截身子一时都愣住了,刘启淡淡道了一声便抽身而去。
“她现在应该在凤凰族中!”刘启喃喃自语的道了一声。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儿急急朝刘启这里跑了过来。
“相公,你没事吧。刚刚真的是吓死我了,要是你也被。呜、呜~~”姑苏碧和许梦琦两人一左一右的抱着刘启哭泣道。
刘启微微叹了口气,“怎么会呢,不要忘记了。我可是大王呢!”
姑苏碧和许梦琦虽然如此说,可是她们刚刚可是眼睁睁看着从五被那道影子一刀砍成两段的。
“对了,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刘启一手擦着一张俏脸泪水温柔的问道。
“姑苏妹妹刚刚和我在一起,她突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庞大力量。我们怕你出事就急匆匆的向这里跑来了,结果就看到了。”许梦琦或许因为是武修,一时接受了过来向刘启说道。
“哦,我的碧儿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刘启轻轻的刮了一下还在抽泣的姑苏碧笑道。
姑苏碧被当着许梦琦的面被刘启如此逗弄,一张脸已经红得不行。
许梦琦倒是丝毫不在意,姑苏碧一想起自己就曾经被刘启和莫琊大被同绵过此时身子早已经如一瘫软泥了。
刘启一手就将许梦琦抱了起来,许梦琦不依的叫了一声可是刘启哪里会理。
“许丫头,你要不要来啊!”刘启一边走一边对许梦琦道。
许梦琦一听好像蛮有兴趣的样子,“这样子,我就多了个帮手。看我不打败你!”
刘启呵呵一笑,“好像每次你都是这么跟我说的。”
许梦琦见刘启当着姑苏碧的面揭自己的短,银牙咬得直响。
“姑苏妹妹,今晚我们联手对付他!”许梦琦已经在联系盟友了。
刘启畅快一笑,直接将一扇大门踢关。
“啊~~”许梦琦突然长长的尖叫了一声,此时刘启已经坏笑着动作了起来。
“许丫头,好像你又输了。”听着刘启的声音,姑苏碧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
“哼,才刚刚开始这个不算的!”
一时室内春光无限起来。
莫琊正想敲姑苏碧门的手突然顿住了,听着房间内的满室春色一时俏脸微红了一下。
“这个坏蛋,动作还挺快的嘛!”莫琊喃喃道了一声,然后拿着莫琊剑正准备离去的时候却听到了刘启的传音。
“我的好莫琊,来了就进来坐一下啊!”
莫琊嘴角泛起了一个弧度,然后转身推门而进。
一夜的荒唐之后,刘启最后还是搂着欣儿躺在床上。
“很累哦,是不是?”欣儿眨着调皮的眼睛问道。
看着欣儿那意味深长的笑,刘启讪讪笑了一下然后将欣儿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欣儿亲昵的蹭了一下刘启,“现在你又要出去吗?”
刘启愣了一下,最后还是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等我打败了蛮荒之子,然后我们就可以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你看怎么样?”
听着刘启规划着未来,欣儿却没有一丝的欣喜。
感受着欣儿的落寞刘启有些心痛的紧了紧怀中的欣儿,“你是在忧虑它吗?”
刘启手指轻轻划过欣儿那双翅膀,欣儿的脸再也忍不住的跨了下来。
“刘大哥,我怕有一天我又会变成那样!”
刘启这才晃然大悟的恨恨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欣儿,不会的。我那个已经彻底帮你解决掉了她的,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欣儿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看着刘启,“好像是的,可是我、我最后还是听到了她说她会回来的啊!”
“呃~~”刘启将手伸到了欣儿的俏脸之上慢慢的拂摸了一下。“那是她吓唬你的,只要你天天开心下去,她肯定再也出不来了!”
欣儿已经被刘启手上的动作弄得全身如同无骨一样的靠在了刘启的身上,“嗯、嗯,我再也不胡思乱想了,我相信刘大哥!”
“还有多跟我做一下我们的事情,压制她也是有用的。你有没有感受出来?”刘启已经将嘴凑到了欣儿的洁白脖颈之上然后一道吻了上去。
欣儿忍住笑的回道:“好像没有啊!”
“没关系!”刘启淡淡道了一声,“再试试,好好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刘启总感觉这次蛮荒之行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所以他拼命的争取与自己的女人都亲密接触了一番。
刘启四肢略有些虚浮的来到了朝堂之上开始了隔了不知多久的早朝。
现在朝事基本也是在议关于如何退妖兽的事情,不过反正各执一词的都有。
“大王,微臣以为妖兽不可抗不如才亲合之!”
看着那介老生戴着官帽,刘启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的帽子给摘了。
张文一听那人如此说就知道要坏事,可是自己都还没来得及补救的时候刘启已经挺身站了起来。
“好,爱卿说的实在是太多了。可是本王的女人才在强褓之中,寡人看爱卿如此高计想必家中的女儿或者孙女已经准备好了。等午时之际,寡人便开城门将爱卿的女儿或者孙子送出城外去和亲,你看如何?”
那老头一直都提倡着非战,就是凡事以和为贵。他之所以会说出这番言词只是为了吸引刘启的注意力而已,没想到刘启如此的不按规矩办事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他的女儿早已经嫁作他人妇,现在还有一个正青春貌美的孙女。
“大王恕罪,老臣糊涂!”他再也没有那份硬气与从容直接跪在地上向刘启求请起来。
“哼~~”刘启重重的哼了一声,“估计现在那个蛮荒之子什么的要是来跟你们说一声,如果投降不杀你们而且官位不变估计你们也就立即降了的吧!”
说完刘启也不宣布散朝直接就向外走去。
张文眼睛转了一下然后立即跟在了刘启的身后。
“大王息怒!”张文跟进了一步然后向走在殿外的刘启道。
刘启顿了一下脚步让张文与自己并肩同行,“你说他们除了每天给我消耗一些钱粮还会干什么实事?”
张文立即停下了脚步。
刘启知道自己的说法肯定吓坏了张文,在这个以科考的时代如果不录用这些尽读书之人那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算了,我也知道他们是不可或缺的部分。只是气不过竟然这样的敷衍我,对了设个退休年龄老到这种程度留在朝堂干什么!”
“退休?”张文见刘启踱进了一处亭台楼阁也跟了进去,不过却有些不解的向刘启问道。
在楚国从来都是一当官除非大王不满或者作奸犯科被取消,不然死之时都还要挂着这个官职一百天以感谢他一生中对楚国的贡献。
“就是达到一定年龄之后,就让他们回老家养老。官位夺了,省得一直占着位置也干不了什么实事。”刘启向张文解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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