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座!”师参谋长得到了轩建章的直接命令,稳住了神,军队最怕的就是主帅忽然不能指挥了,不管轩建章是坐着,还是躺着,只要还能够下命令,军队就有主心骨。
这一仗空前惨烈,五千多残部的华军第一野战师,能打仗的士兵,其实连两千人都不到了,其他人不是轻伤就是重伤,加上刚刚经历了大战,体力也都不支持。
轩建章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枪声,他的神经却是松弛的,战争似乎有些让人麻木了,但是他知道,总裁要他干什么,他就会去干什么,听总裁的,就没有错。
所有华军弟兄们也是这么想的,华粹党,华国,总裁,这三个元素,已经根植在每一个战士的心中,有这三样,大家即便是在这战火纷飞的悲壮战场,心头也是晴空万里。
萌总裁正在看跳舞,美女秘书们自得其乐,自己会组织歌舞表演,当然,也有总裁从中指导,总裁作为穿越巨,平时没事的时候,学了谱曲和作词,将他记得的一些现代歌曲,教给了美女秘书们,萌总裁不喜欢看老戏,萌总裁还传了一些舞蹈动作,当然,都是誘惑的,节奏感比较强的现代舞那种。
萌总裁自己也不会跳,只是不断提出要求,把他记忆中那些韩国女团的舞蹈姿态回忆出来,描述出来,萌总裁偶尔,还是会想起现代的日子,在压力巨大的时候,他觉得做总裁,没有回现代做个吊丝自由自在。
“总裁!”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接过了王占奎拿来的电报,急忙递给了萌总裁。
因为盖着紧急的章子,如果不盖这个章子的话,卡特莉娜卡芙公主会直接看,看看需不需要再转告总裁,盖了紧急的章子,就必须直接给总裁审阅。
萌总裁接过一看,立刻站起来了,低声道一声:“不好!”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急忙拿过电报看,轻呼了一声,“都这样了,轩建章还要守城?他是不是应该赶快撤离图鲁汉斯克?”
萌总裁皱着眉头,一脸的焦躁,“存人失地,不怕的,可以再打回来,这个轩建章,唉!”
萌总裁知道轩建章受了重伤,已经很担心了,现在又得知数万沙俄大军到了,则更加着急。
“现在怎么办?让轩建章赶紧带队撤离吗?”卡特莉娜卡芙公主急忙问道。
“来不及了,赶紧询问,华军第二野战师和华军第三野战师到了什么位置?离图鲁汉斯克还有多远?”萌总裁大声道。
萌总裁的拳头攥紧,他不知道该怎么用力,他尽力让自己平静,却做不到,生死无法操控的感觉,很刺激,也很无奈,他觉得自己对沙俄的作战,的确是有些准备不足。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被总裁的样子吓了一跳,不过急忙答道:“问过了,还有一百多里。”
“啊?怎么还有一百多里?”萌总裁很生气了,埋怨华军第二野战师和华军第三野战师的行军度不快!
其实怪不得华军第二野战师和华军第三野战师的官兵,他们的度已经很快了,只有一条新修筑的简单公路,根本无法支撑大军快行军,况且还有重型火炮!更是拖慢度。
“赶紧通知他们轻装前进,火增援,让辎重部队在后面跟上就行!必须在十个钟头之内赶到图鲁汉斯克!”萌总裁下令道。
“是!总裁。”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答应一声,赶紧让王占奎去电,王占奎急急忙忙的下去。
大家都没有见过总裁这么不冷静的时候,总裁这段时间的神经的确是崩的太紧张了一些。
在前线的时候,其实萌总裁的感觉还好一点,什么都能够马上知道,但是到了伊尔库茨克,什么事情都是晚一步才知道,知道的时候,几乎都是萌总裁无能为力的时候。
萌总裁要求华军第二野战师和华军第三野战师在十个小时完成一百里的路程,的确是很难做到!
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和王占奎,还有刘雨晴等人,都为前线的将士捏着一把汗。
沙俄军队的攻击度很快,新式训练的沙俄军队,战斗力不比华军低多少,所欠缺的,只是武器装备。
华军没有珍惜炮弹,疯狂的落在阵地前面。
华军士兵接到了轩建章的命令,也是拼命的执行,打一步,往后退一步,不断的消耗沙俄军队的人数。
虽然在强弩之末,华军第一野战师毕竟是华军中王牌中的王牌!饱受战争洗礼。
华军第一野战师就凭着两千多弟兄的血肉之躯,居然在图鲁汉斯克外围阵地,整整打了五个多小时,顶住了沙俄军队三万八千多人的进攻。
到了下午,华军实在是顶不住了,逐渐退入图鲁汉斯克,不得不放弃了外围阵地,据城死守!
“援兵还有多久才到?”轩建章有气无力的问道。
“不知道,总裁秘书处来的电文,总裁规定华军第二野战师和华军第三野战师必须在十个小时之内赶到,已经过去五个多小时了,但是总裁秘书处电的时候,华军第二野战师和华军第三野战师还在百里之外!现在肯定是轻装突进!”师参谋长汇报道。
轩建章思量了一分钟,“我们很难守住了,现在撤出图鲁汉斯克肯定是来不及了,会被敌人全歼,我估计,骆国忠和王大山他们的援兵在五个小时之内应该能赶到,五个小时,告诉弟兄们,守不住城墙,就退入城中巷战!沙俄的进攻不行,跟他们捉迷藏,等到援兵到为止!现在只有这一条路了。”
师参谋长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现在能不能活命,就要看上天的眷顾,还有总裁的光辉了!愿总裁保佑我们。”
轩建章笑道:“总裁是领袖,却不是神仙。”
“总裁在华国,就是神明!”师参谋长也笑了。
大战关头,他们反而都脱了,军人就是这样,只有拥有这样的气度,才是军人,师参谋长虽然是文人出身,却也混不畏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