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军不会跟你客气,尤其你剩下的一万五千人,除了辎重部队,都是炮兵,要这么多炮兵有什么用?
沙俄的炮不厉害,却极其迷信大炮的威力,炮兵在军队的数量中,占了极大的比重,这也是萌总裁觉得好笑的地方,你们没有这么多炮弹,却要弄这么多大炮,都是用来装摆设的啊?
华军第二野战师的推进速度很快,早就做过很多次渡河准备,况且有足够的船只,滴滴嗒嘀!
冲锋号吹响,几百条船一起发动。
叶尼塞河其实并不宽阔,水流也不急,这对进攻一方是有利的。
沙俄元帅迪米特里孔巴罗夫没有想到华军这么快就发动攻击了,本来还想等到派人接触了安德烈耶先科的兵权之后,调一万骑兵回防,心想一两天的时间是没事的。
战争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的阶段,迪米特里孔巴罗夫将步兵调走,就是自断臂膀!没有了步兵的阵地,光有炮兵有什么用?
轰轰轰!轰轰轰!
无数的炮弹在叶尼塞河上炸起水花。
但是很显然,沙俄的火炮,不管是威力,还是射程都比华军差好多,为数不多的迪米特里孔巴罗夫的警卫部队都被派去守阵地了,但是被华军的火炮压制的,根本就无法抬头。
滴滴嗒嘀!
华军大军登岸,一个旅的华军第二野战师步兵,担任先头冲锋部队。
沙俄军队根本无法阻挡华军登陆,迪米特里孔巴罗夫火了,命令所有的炮兵,像步兵一样去跟华军白刃战。
这就搞笑了,虽然沙俄军队以防守擅长而著称,但是再厉害的炮兵,也不是成天玩刺刀的陆军的对手哇。
一万多沙俄老毛子鬼喊鬼叫的和华军打在一起,后续的华军源源不断的登陆,骆国忠下达了全面攻击的命令!
华军战士端着刺刀两个人一组,一刀一个穿死老毛子。
根本无法阻挡华军前进的脚步。
双方这一场激战了八个多小时,老毛子不但丢失了阵地,还几乎全军覆没,沙俄元帅迪米特里孔巴罗夫带着几百骑兵,疯狂往鄂木斯克方向逃窜。
华军总共死伤不到三千人,可以算的上是一场大胜仗!
因为,不光是缴获了大量的沙俄火炮,还有大批的辎重和粮食,因为沙俄元帅迪米特里孔巴罗夫亲自坐镇,实际上图鲁汉斯克西岸的沙俄大本营,就是作为整个叶尼塞河流域俄军的总大本营的。
这一下,华军粮食不足的问题,一下子就彻底解决了,轮到老毛子饿肚子了。
叶尼塞河西岸的俄军炮兵一下子死掉了一大半,火炮损失一大半,俄军对华军的总体力量对比,彻底逆转。
消息传来,萌总裁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看了看刘雨晴,笑着将刘雨晴拉到了床上,使劲折腾。
两个人玩乐的时候,还开着广播:“华国在伟大的总裁的领导下,每年正以百分之十五的高速增长经济,已经超越了欧洲和美洲,这个世界的所有国家,我们正在向世界上最强大的工业化国家迈进。华国在工业,农业,国防和科学技术,文学艺术等各个领域,都已经走在了世界的前列,爱好和平的华国人民,在轩悦萌总裁的领导下,正过着欢乐和平,花园式的生活。”
萌总裁正在冲刺阶段呢,忍不住一汗,“你们这广播,也太夸大其词了吧?我们已经走在世界前列了?”
刘雨晴在萌总裁身下嬌吟着:“总裁,都是对国内的广播,经济增长年均百分之十五并没有问题啊?至于一些形容词,就不要苛求了吧?”
萌总裁笑了笑,一阵冲刺,满足的趴在了刘雨晴身上喘气,“不要太夸大,不好。”
“嗯。”刘雨晴笑吟吟的答应着,抱着萌总裁,轻轻的为萌总裁抚摸背部。
沙俄元帅迪米特里孔巴罗夫被华军第二野战师打的全军覆没,丢掉了两千多门大大小小的火炮,这一仗,是俄军对中国的军队,在历史上也是最大差距,最大失败的一场战役。
安德烈耶先科虽然还不知道迪米特里孔巴罗夫惨败的消息,却是预料之内,他在等的消息是,沙俄的运输队发现鄂木斯克大桥被华军占领,然后火速调集骑兵过来两线夹击。
怎么坐到两线夹击?
沙俄并没有电台,但是只要听见额尔齐斯河对岸有战斗打响,立刻从鄂木斯克派兵夹击,则华军第三野战师必定被歼!
不过,现在安德烈耶先科等不到这样的时刻了,因为被沙俄元帅迪米特里孔巴罗夫派来夺取他兵权的人,已经过来了。
安德烈耶先科这一回,是彻底打定了主意,必须要赶紧投靠华军,否则会成为整个西伯利亚战场失败的殉葬品。
但是,现在安德烈耶先科打定了主意要投降的时候,又找不到达利娅玛丽安金娜了,这不是让他差点急死吗?
达利娅玛丽安金娜已经返回了鄂木斯克,只是现在城里到处在抓捕华国间谍,她为了安全,没有再住在原先的住处,所以安德烈耶先科一时半会找不到她。
弗拉基米尔格拉纳特和上尉特工也着急,上尉特工让弗拉基米尔格拉纳特连续发紧急联络信号。
终于联系上了达利娅玛丽安金娜!
这已经是到了最后关头了,如果今天联系不上,要出大事。
弗拉基米尔格拉纳特和达利娅玛丽安金娜碰头之后,将额尔齐斯河一带的战事做了详细汇报。
本来达利娅玛丽安金娜也听说了一些,“这么看来,已经到了鱼死网破的最后关头了,那个安德烈耶先科,他现在的态度怎么样?”
“我急着找你,就是说这个事情,我们分析,安德烈耶先科已经铁了心要投降了,因为,沙俄元帅迪米特里孔巴罗夫正带人来解除他的兵权。”弗拉基米尔格拉纳特快速道,事情太紧迫了。
达利娅玛丽安金娜立刻道:“好,我都知道了,你赶紧回去,你们一起联络沙俄军队当中有心归降的军官,我去找安德烈耶先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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