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本城的守将是日本著名的军事将领儿玉源太郎,日本近代陆军名将,被誉为明治时期第一智将,曾任桂太郎内阁的陆军大臣、内务大臣,台湾总督等重要职务。
在原本的历史汇总,他是侵华罪魁之一,因特别注重军事力量和经济力量的良性循环,被称为丰臣秀吉再世。
日俄战争的满洲军总参谋长,攻克旅顺口的实际指挥者,与桂太郎和川上操六并称明治陆军三杰。
日本统治中国台湾的最大功臣,穿着军服的政治家。
满铁的实际创立者。
儿玉源太郎1852年出生于日本周防国德山藩(今山口县)。
武士儿玉半九郎长子,幼名百合若,后称健。
9岁的时候父亲为藩内守旧派暗杀,姐夫继承了家业,后来他在革新派的支持下才继承家名,初次上阵是参加1868年(明治元年)戊辰战争的东征,后任兵部省御雇。
大阪兵学寮(陆士前身)毕业。
1871年4月15日初任陆军准少尉,历任第2大队副官,步兵第19番大队副官,佐贺之乱时他作为大阪镇台大尉副官从军,在战场上负伤,神风连之乱时,他是熊本镇台的副参谋长,以手腕高超著称。
1877年的西南战争,西乡隆盛带了三万五千人包围了熊本城,当时镇守熊本城的就是儿玉源太郎。
眼看着就守不住城了,守军中有人想起来当年从法国买了两门炮,只不过从来没有用过。
这时候死马当作活马医,架起炮来照着说明书讲的就开了一炮。
炮弹当然不知道打到什么地方去了,但刚刚还在牛轰轰地攻城的敌兵们正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跑的比耗子还快,不管指挥官怎么命令,再也不肯近城一步。
被刚刚的咣当一声巨响给吓坏了。
儿玉高兴的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哈哈,八格牙鹿地跑了,统统地跑了跑了”。
这次儿玉源太郎一战成名,后历任近卫参谋副长,步兵第2联队长兼佐仓营所司令官,参谋本部管东局长。
曾陪同陆军大臣大山岩到欧洲进行军事视察。
回国后,日本陆军的学习对象由法国改为德国,被任命为陆军次官,参谋本部第一局长兼陆军大学校干事,监军部参谋长兼陆军大学校校长,协助德国教官梅克尔少校训练军队。
1889年8月24日晋升陆军少将,任监军部参谋长。
改任陆军次官兼军务局长兼陆军省法官部长。
甲午战争开始后,任大本营留守参谋长兼临时检疫部长,积极策划侵华战争,被称为“日清战争的萧何”。
日军攻陷平壤和黄海海战后,由于掌握制海权后,立即组编侵华日军第二军。
由于陆军大臣大山岩出任第二军司令官,他于是成为实际上的陆军大臣,对日本侵华战争,从兵力部署到物资辎重,无一不躬行实践。
1895年8月20日,日本天皇赐其金鸱勋章及旭日重光章,并授予男爵爵位。后擢任第3师团长、内务大臣。
甲午战争后,日本强迫清政府签订《马关条约》,台湾及澎湖列岛被割让于日本。
当时日本为了迅速平定台湾,采取了剿抚并用的手法。
但前三任台湾总督桦山资纪、桂太郎、乃木希典都没能控制住台湾,在乃木希典看来,日本统治者得台得不偿失,军费开支每年高达700万日元,除了台湾的税收之外,日本还从甲午战争中国的赔款中拿出1千2百万对台湾进行军费补助。
庞大的经费开支使日本不但没有从台湾的割让中得到实际利益,反而成了日本的沉重包袱,萌生出卖台湾的构想,并说动了当时的首相松方正义。
经过一系列幕后活动,初步决定以1500万法郎(一说一亿日元)把台湾卖给法国。
1898年,伊藤博文重新成为日本首相,在他主持召开的军政要员会议上,乃木希典正式提出了他的卖台论,日本外务省也坚决支持日本的卖台主张。
儿玉源太郎起立发言反对说:“我认为,台湾系日本南部的屏障,军事价值甚大,不能卖给法国。当初为了得到台湾,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死了那么多的人。如果将台湾卖给他国,从长远看划不来。至于乃木总督提到台湾不好治理的问题,我觉得不是台湾不好治理,而是我们管理的官员无能。如果首相觉得政府中找不到治理台湾的总督,我愿前往。”
儿玉到任后,立即在台湾推行了一系列新的殖民措施:在军事上,儿玉源太郎残酷镇压台湾同胞,他实行了保甲制度,推行连坐法。杀人无数。
但是,另一方面,儿玉又采取“皮鞭之外”加“糖”的怀柔政策。
对老百姓喜欢的陋习吸鸦片,从清肃改为放宽至“专卖”,又搞“飨老典”的敬老活动,“扬文会”重视读书经商精英的表彰活动等。
在经济上,儿玉源太郎实行了食盐、樟脑、烟酒、鸦片等专卖制度,大肆剥削台湾民众。
为了在台湾农民身上榨取更多的油水,儿玉源太郎又颁布了《台湾地籍规则》、《土地调查规则》,并组织大批人马对全台土地重新进行丈量。
通过这次丈量,台湾耕地面积比原来多了一倍,日本对台湾的土地税收入也因此翻番。
最令日本当局满意的是,儿玉源太郎在台湾疯狂地掠夺各种资源、物资,使日本大获其利。
那时,食糖是十分紧俏的物资,价格有时会一日数涨,台湾的土壤和气候很适合种植甘蔗,儿玉源太郎便强迫台湾农民种植甘蔗。
每年甘蔗丰收后,日本殖民官吏指挥蔗农将其制成粗糖,再用低价全部收购,然后运往日本进行细加工,使糖的价格成倍增长。
台湾粗糖源源不断地运往日本,既让日本当局赚了大钱,又解决了日本国内许多失业人员的就业问题。
儿玉源太郎在台湾推行的一系列殖民政策,使日本当局尝到了甜头,再也没有人提起要将台湾卖给他国的事了。
儿玉在台湾任期长达8年多,几乎是历任总督中最长的。
1904年日俄战争爆发后,儿玉源太郎虽仍兼任台湾总督,但已回军部任职,与他同时上任的民政长官后藤新平成为台湾实际的统治者。
日本政界评价儿玉后藤开创了一个时代,奠定了台湾殖民统治的基础。
1903年9月,日俄矛盾日益加深,时任参谋次长的田村怡与造少将(因用兵谨慎,被称为武田信玄再世,和用兵大胆,号称上杉谦信的小川又次中将并称)病死,已经擢升日本内务大臣的儿玉源太郎屈就参谋次长,开始全面策划对俄作战部署。
日俄战争爆发后,晋升陆军大将,担任日本满洲军总司令大山岩元帅的参谋长。
1904年7月14日,随日军侵入中国。
此后,日本在中国的军机事务,均由其出谋策划,亲自裁决。
日军进攻旅顺期间,对旅顺战况时刻关注,先后两次亲到旅顺视察战况和督战。8月19日,日军对旅顺发起总攻后,进攻受阻,损失惨重。9月15日,儿玉源太郎由辽阳赶至旅顺,命令乃木改变原来的战术,重点主攻203高地,10月5日返回辽阳,然而旅顺仍然久攻不克。
同年12月1日,儿玉源太郎带着大山岩元帅的手令由辽阳赶至旅顺,命令乃木希典交出指挥权,由他亲自指挥。
纵观乃木集中军力重点进攻203高地,但俄军也抽调了预备队集中军力重点反击和防御。
结果又是胶着,儿玉介入指挥后调整有二,都是在炮兵上。一是把东正面的280mm重炮队一天之间集中到西正面,完成了炮兵火力的集中,并突然加大了对西正面203高地的炮击火力。
乃木担心的说,把东面的炮队撤出,俄国人出来反击怎么办。
儿玉大怒,我正担心他不出来反击。二是改变了炮兵-步兵进攻模式,命令在步兵突击时候炮兵并不停止射击。
如上两条,使得山头俄军失去了通常模式下炮击后占据阵地组织防御射击的时间,亦无法动用预备队支援受威胁的阵地,基本上陷入七零八落的各阵地各自为战的状态,与数量优势日军的混战,其阵地失陷命运可说已被决定。
从儿玉介入旅顺战役指挥到攻克203高地,可以看出其人非常长于冷静计算的一面。
日军于12月6日终于夺取203高地,取得了攻克旅顺的关键胜利,火力控制了旅顺整个市区和港口。
由于胜局已定,他于12月10日返回辽阳日军总司令部。此后,日军攻势如潮,一月之后迫使俄军投降。
1905年3月23日,儿玉源太郎在日军奉天之战胜利后,奉命回国报告战况。
长冈外史参谋次长去新桥车站接他。
儿玉见了长冈劈头就问和谈之事有没有眉目,当听长冈说还没有眉目时就是一顿痛骂:“战争一旦开始,最大的课题就是怎样结束。连这个你都不懂,你是干什么的?”
这个长冈就是他担任过陆军大学校长培养的学生。
后来他和陆军上层一起顶住了民间的压力,和俄国签署了《朴次茅斯和约》,把俄国势力赶出了南满。
回国期间,他向日本大本营提出成立隶属于满洲军的总兵站监部、成立隶属于总兵站监部的民政长官部、改修铁路增加运力的建议。
这些建议很快被日本采纳,从此他身为满洲军总参谋长,实际成为日军在大连和东北占领区统治的总头目。
他还是满洲日本移民500万的总策划人。
在他看来,满洲是日本花了2亿日元战费,死了10万人才得到的,中国想收回东北必须流血才行。
1906年9月,在“有关满洲问题协商会”上,参谋总长儿玉源太郎就表示:“是不是要委任来研究满洲的主权问题,有没有必要成立一个官衙来主管这个问题”。
但这个建议当时就被重臣伊藤博文顶了回去:“满洲不是日本领土,满洲是清国领土这点是不容置疑的”。
但这并没有封住儿玉的野心。
儿玉源太郎在会议上不厌其详地论述对大连实施殖民统治的方针,内容包括土地、港湾、产业、教育、税制、警察、卫生、道路、电气等多方面,甚至火葬场、墓地都没有遗漏。依《朴次茅斯和约》,日本从沙俄手中夺取了大连租借地和南满铁路经营权。
1906年1月,他被任命为满洲经营调查委员会委员长。
他于7月13日被日本内阁任为“满铁”委员长。
1906年11月26日,日本在东京成立“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他把他在台湾的得力助手后藤新平叫来任命为满铁公司总裁。
打完了日俄战争,山县有朋元帅心里后怕,总觉得沙皇还要回来报仇。
就提出要把现在的17个师团的陆军扩充到平时25个,战时50个师团。
为什么50个?
因为沙俄在远东地区能动员得起来的师团据说是50个。
但参谋总长儿玉大将坚决反对,根据很简单:有维持25个师团的国力吗?这边打老毛子拉下的饥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呢。
儿玉提出来的建议是增加两个师团,加上近卫师团一共20个,战时倍增到40个。
这样勉强还能凑合。
可是陆军大臣寺内正毅却坚决反对儿玉的方案。
在争吵中,1906年7月23日,儿玉源太郎因脑溢血暴卒,年仅55岁。
死后当天被明治天皇特旨追叙正二位、一级金鵄勋章和旭日桐花大绶章。翌年又追封为伯爵。
有这么一号悍将加上智将指挥守城。
华军攻击熊本城一战,实在是华军进入日本之后,最大的一次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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