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叫张宇,今年二十四岁,是个非常精明的人儿,不仅开车技术好,而且奔跑速度一流,他明白此次任务凶多吉少,却依然笑容满面。
张宇的家人都死于烂蛇飞机轰炸,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没有什么比杀蛇崽子更令他开心。偌多的仇恨全化作动力,汽车犹如利箭,携带复仇的轰鸣,极速的倒退着,他宁可粉身碎骨,也要把炸药桶送到烂蛇人的阵地上。
“八嘎呀路,快快的停车。”
满载仇恨的汽车根本停不下来,烂蛇军只能用机枪疯狂的扫射,如雨的子弹溅起浓浓的硝烟,彻底遮住了视线。烂蛇军队看不到汽车的情况,习惯性思维认为汽车必定会被机枪逼停,谁曾想这是改装过的车,并没有因弹雨而停,依然急速的靠近阵地。
烂蛇人因错误的判断,而丧失了开炮的时间,汽车愤怒的撞在地堡群中,十几个炸药桶散滚在阵地上,好奇的他们刚想上前察看‘缴获’的汽油——
“轰轰……”
数声巨响撕裂了天空,附近的地堡、房屋纷纷倒塌,剧烈的爆炸声使红玫瑰歌舞厅也不能幸免。酒杯碎,好多舞蹈中的烂蛇官员被震伤震晕,幸好被抓进来的可怜人儿,都被关押在地下室,否则也会受到重创。
张宇的确命大,在爆炸前五分钟已冲出几千米,又有棉花塞住耳朵,竟毫发无损。最倒霉的莫过黄正,这家伙站在一座危墙之上,欲欣赏爆炸的奇景,谁想墙塌人倒,被摔了个狗吃屎不算,命根子还被一块突起的石块亲吻,这让他差点失去作男人的资格。
爆炸余波方止,刘毅从远处潇洒的跑回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支冲锋枪,大脚无情的踏住黄正的屁股。
“弟兄们,随我冲上前去,干掉蛇崽子救出咱们的同胞,冲啊!”
燕忠汉这货更二,高举着血字旗,明知是黄正的屁股,还无情的踏上一脚。
“弟兄们,铁血复仇,不死不休,冲啊!”
狙击组跟随刘毅,跟随血字旗,快速的冲向敌军阵地,唯有黄正腚痛鸡、鸡、痛的抽泣着。他恨死燕忠汉这货了,刘毅看不到还情有可愿,可燕忠汉明显是故意踩的,否则,怎么会回头冲他奸、笑?
当黄正艰难万分的赶到红玫瑰歌舞厅时,战斗已经结束,七百多名烂蛇军人或被炸死震死,或被刘毅带头剁下了脑袋。对于他们,血字旗下,已无怜悯之心,无论你是否有反抗能力,男的一律剁头,女的不反抗,才能享受俘虏的待遇,否则照剁不误!
“报告旅座,被抓学生找到了,没有被祸害。不过,还发现一批被祸害的女人,共有156名,有烂蛇国的,也有新罗的,其中,咱们的同胞有46名。她们几无丝缕裹身,全被囚禁于地下室,非常的可怜,”
“娘西匹,这群畜生,老子若不灭他们誓不为人。唉,带我去看看吧,这笔血仇早晚要血偿!”
刘毅进入地下室,望着一双双空洞的眼睛,不由心中一痛,女人娇艳如花,这帮畜生竟然如此狠心的折磨,连一丝人性都没有,此种岂配活着?
“长官,请给我一支枪,我要参军杀光烂蛇畜牲!”
一位遍体鳞伤,却依然流露不屈目光的女人,声音虽然嘶哑,但仍充满决然之意,这令刘毅心中一痛,脱下军装,盖住这具半、裸的躯体。
“你受苦了,报仇之事急不得,先养好身体,学会杀敌的本领,才能血债血偿。黄正,立刻带人去接应荀营长,让女兵尽快赶来照顾这些同胞,陆杰,你去准备些衣物,另外烧些热水,让她们梳洗一下。”
“……,是!”
黄正尽管有万般不适,却也不愿违抗军令,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把所有的仇怨全记在了心里,准备将来有一天,再慢慢找刘毅清算。
刚安排好军务,燕忠汉便急匆匆跑进地下室,兴奋无比的报告好消息。
“帮主,咱们发财了,在舞厅仓库发现了大批黄金,估计有两三吨重。另外,还打死一名烂蛇少将、两名大佐,尉官更是有十几个。”
“黄金、少将?怨不得此地防御如此严密,原来这里不仅是慰安所,还应该是烂蛇军的情报机关所在地。忠汉,立刻寻找汽车,把黄金送到租地仓库,另外,命人收集手雷与炸药,向东布雷,烂蛇应该快到了。”
“啊,我刚刚占领此地,烂蛇人不会如此快到吧?”
“唉,有这么多黄金在此,烂蛇军岂能不快?但愿荀丰羽能尽快赶到,协助偌多的慰安妇转移,否则,咱们必定会陷入苦战!”
刘毅预料的不错,剧烈爆炸后,野村吉三郎第一时间联系了红玫瑰歌舞厅,当即就知道了此地已失,烂蛇援军正在赶来,大战一触即发!
当然,剧爆响彻华亭市,也令街垒工事的烂蛇军倍感慌乱,就在这种状态下,他们遭到黄正与荀丰羽的两面突袭,很快便溃不成军,最终被全歼。
“旅座,职部已全歼烂蛇军残部,是否就地构筑防御工事?”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尽快转移,荀营长,抽调三连交由黄正指挥,命令他们集中所有的炮弹及炸药制成诡雷,给来援烂蛇军搞个欢迎仪式。
另外,调四连给万羽,协助女兵转移受辱妇女,务必要保证她们的安全。你带一连向东警戒,负责迟滞敌人援军,且记不可恋战,沾些便宜就交替掩护后撤,二连立刻打扫战场,半小时后必须撤离。”
“啊,旅座,我们刚刚收复此地,为什么还要放弃?”
“这里地处烂蛇舰炮射程之内,又属我军新得之地,在此与敌交战与我不利。咱们只有暂时放弃此地,才能诱敌深入,利用各种陷阱埋伏,大量杀伤烂蛇军有生力量,待其无力再攻,便是我们大反攻之时,这就是战争的丛林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