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一晚,罗昭云与青霜大战一千回合不止,二人都是高手,腰力和承受力过人,这一过招,真是棋逢对手。
两个身无寸缕的赤体,在不断纠缠、颠簸、晃动,不同的姿势,不同的方位,这样无间断地啪啪响着。
一个时辰过去,风雨才歇,浑身都是汗水,浸透了被褥。
青霜雪白皮肤,全都透着粉色,双颊仿佛喝了佳酿美酒,一片酡红。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幸福洋溢,闭着眼,似乎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浑身仿佛有电流在流窜,享受疼痛完事后的舒畅感觉。
罗昭云的大手,在她身上不断巡回,这种机会不能错过,平时哪敢乱摸?
他要记住尺寸、大小、轮廓、颜色、形状、弧度等,印在脑海。
青霜给他的感觉,绝对和其它女人都不一样,带着一股野性,还有一种身体的共鸣。
二者都是先天罡气的层次,体内有真气绵绵,阴阳集合,仿佛能沟通一般,所以时间特持久,神经得到的感觉也不同。
彼此睡着后,休息两个时辰,天蒙蒙亮额度时候,罗昭云恢复差不多,再次翻身,律动起来。
青霜又羞又气,但无可奈何,只能舍臊陪君子了。
日上三竿,罗昭云起床,青霜还在酣甜熟睡,实在太疲倦了。
罗昭云微微一笑,出去活动筋骨,然后批阅奏折,做一个勤奋的皇帝,不能玩物丧志,过度沉迷女色。
神机营按部就班制造滑翔翼,特种兵团在秘密训练。
大营内外,都有方阵的训练声,大军操练,布阵喊杀,充满了营盘的喧嚣。
数里外,侯君集的先锋大营,在排兵布阵,考虑如何强攻山城。
几个亚将、偏将们,虽然都有勇武之气,但是看到一层层关卡,护城河,索桥,瓮城石墙,都有些打怵,这得需要葬送多少兵马,才能强攻上去,注定了一场恶战。
他们不畏死,但不希望枉死,做没有意义的牺牲。
“候将军,这样硬拼,我们伤亡可能会非常大。”
“本将军自然知晓,但除了硬拼,还有什么办法,难道插上翅膀飞过去?”侯君集冷哼,他是铁血无情的,想着如何立功,因为皇帝就在后方盯着他看,侯君集自然希望展现出自己独当一面,忠君为国的形象。
周绍基、周绍范二兄弟相互对望一眼,都露出几分无奈。
二人出身将门,算是大隋名将之后,祖上周氏门阀在南陈时期,也是数代为将,自然希望能爱惜将士生死,不可做无谓牺牲。
侯君集慷慨激昂道:“大华的宏图霸业,已经徐徐展开,连陛下都御驾亲征,在后方督战,我等为臣为将者,不冲锋陷阵,为陛下解忧,难道让陛下亲自来指挥大军攻城吗?”
“末将不敢!”众人弯身施礼。
侯君集脸色一寒,带着几分霸气道:“这就是了,全体等待陛下军命,一旦接到命令,立即组织新军攻城,消耗唐军兵力,然后顶上精锐,一鼓作气,血拼岐山城。”
“喏!”
侯君集微微点头,还算满意,不会心中纳罕:自从大军集结城外之后,自己已经陈列了攻城的计划,陛下却没有批示,而是让我按兵不动,等待圣旨,这究竟什么意思?难道,陛下又有什么奇谋妙计了?
他跟随罗成征战已久,多次见证了罗少帅的运筹帷幄,奇谋跌出,用兵灵活的战例,所以,觉得如此易守难攻的山城,陛下让按兵不动,肯定有其它策略,只是一时间,侯君集无法参透。
数日过后,侯君集终于接到了军令,开始攻城,但每日只是试探性进攻,不可动用主力军。
“奇怪了,难道真另有玄机?”侯君集安置陛下密旨,派亚将麦季才,指挥一万新军,进攻岐山瓮城前的壁垒,过鹿障区、壕坑区、蒺藜区,然后用木板铺过护城河面,继续向里面进攻。
“咚咚咚!”
战鼓擂动,喊杀震天,大华士兵开始冲锋陷阵,强攻山城外郭。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箭塔和城头上的唐军,用弓箭射击,阻杀大华将士进军。
城外,大华军队以床弩、八牛弩等重型弩,投石机等,对着瓮城头一阵轰击,上百支铁弩倾泻而下,力道奇大,切破空气,发出着锐利的鸣叫。
咻咻咻!
大弩飞射上去,如倾盆大雨,乌压压地猛扎射下,快得不好躲避,而且一旦射中,直接把人钉死在地上,或是直接带飞下城墙,劲道奇大。
双方各有伤亡,打了不足一个时辰,侯君集下来撤兵,回营歇息、包扎养伤。
岐山主城上,慕容罗睺、李秀宁观望着战局,看到大华军队没有硬攻多久,就撤走了,暗叫可惜。
这种地形,鏖战越久,越对守军有利,攻城战必然会死伤枕藉。
慕容罗睺叹道:“这只是初次交锋,大华试探性进攻,过几日,才会派上主力。”
李秀宁点头道:“不错,大华一贯做法,开始拍新军,用于磨炼和试探,然后动用精锐人马,一鼓作气。”
“如果只是这种强攻,我军六万,粮仓充足情况下,守到半年,应该问题不大。光这瓮城,没有三个月,大华军队休想攻克!”刘弘基在一旁分析说。
慕容罗睺忍不住笑道:“哈哈,就是,瓮城固若金汤,如同一道天堑,难以逾越,除非大华军队能飞过了。要不然,三个月,他拿几倍于我守军士兵的命,才能填补过来。”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