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牧民,男女善骑射,从西域传来了马球击鞠活动后,便在草原上流行起来,也成为一种激烈火热的运动项目。
铁勒诸部开完了盟会,可敦与诸王酋长们,一起观赏了马球击鞠,又仆骨族的优秀青年选拔出来,进行马球比赛。
每个队有九个人,手持长数尺的木质毬杖,一端状如偃月,那形状有点像后世的冰球杆,杖身往往雕上精美纹彩,被称为“画杖”或“月杖”。
这一场追逐赛倒是打得很精彩。
薛延陀王冷哼道:“这有什么,仆骨族的壮士,比起我们薛延陀来,差远了。”
可敦促起了眉头,心中对这个屡次挑事的薛延陀首领感到厌烦,想着如何制一制这个嚣张的人。
傍晚来临,终于到了篝火大会的时候。
仆骨王部的土城内,青年男女一个个容光焕发,满脸的兴奋,准备篝火会上的歌舞。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暮色沧桑,一轮弯月从天边升起,整个土城内,响起鼓乐之声,上万人群涌向篝火场地。
不少年轻男女围绕着一簇簇篝火,以及载歌载舞,在篝火旁,不少人在烤着牛羊,为到来的人做着美味,在这种喜乐气氛下,到者有份。
可敦、塔格在一群护卫下,来到了场地,坐在提前搭好的高台上,欣赏着仆骨族少女的歌舞表演。
回纥、同罗、骨利干、拔野古、思结等部族酋长或使节也都出现了,观赏仆骨族准备的晚会、
薛延陀王来到很晚,脸色带着几分不屑,因为他以及吩咐了精兵,要对土城进行一次偷袭,控制住十几部的首领,逼着他们表态,然后捉走可敦,进行囚禁,换取更大的利益。
欢快气氛下,篝火会上的男女纷纷饮酒吃肉,一片祥和。
到了拔里速环节时,薛延陀王站起身道:“都说仆骨勇士多,这次我们薛延陀来了几个真正的勇士,展开一场对决,如何?”
仆骨酋长站起身,早就看着薛延陀王不满了,当即点头答应,叫出了三位年轻壮士,体格雄健,高大魁梧,是部落的大力士,千里挑一的勇士,其中一名还是军中一位千夫长。
“来吧,我仆骨人不怕对决,都是真正的好汉!”
“切,光自吹没有用,比一比就知道了。”薛延陀王冷笑一声,叫出了他身边的几位侍卫走出来,也是三个人,都在三十多岁,步履沉稳,眼神如电,浑身彪悍狠辣气息,不是普通之辈。
罗昭云和顾青霜相互看了一眼,都发现这是武者,不过皆非中原人,二是来自塞北和西域,卷发披肩,深眼眶,高鼻梁,眼底还有一抹淡蓝色,带着孤傲之气。
“我叫查忽伦,你们谁先出战?”来自薛延陀一方的武者,嘴角带着冷笑,看着对面三个草原武士。
“我先来,记住了,将要打败你的人,叫做扎笪!”仆骨一位大力士走上前,他在部落颇负盛名,能力抗千斤,一拳能打死马匹。
一些仆骨少女,听到扎笪说的有趣,都咯咯笑起来。
查忽伦摇了摇头,觉得这个傻大个真是蠢的可爱,自以为有些神力,就能跟他这等武者抗衡了?
“来吧,你先出手!”
“那你可接住了!”扎笪身高接近两米,像是铁塔一般,整个人扑了过去,挥拳就打了过去。
查忽伦同样挥拳砸出去,运用了内力,一声大喝,寸劲迸发,以及不是拳骨肉身的力量,带着武者苦练十多年的气道暗劲。
“砰!”
不得不说,扎笪的力气很大,这一拳竟然震得查忽伦身子摇晃,倒退了两三步,不过,只听咔嚓一声,内劲穿透拳骨,使得扎笪的手指断裂,虎口都裂出了血,自己重心不稳,倒退了好几步才跌倒在地,疼的哇哇直叫。
“看来,你还不行!”查忽伦满脸的不屑。
扎笪遭受轻蔑,顿时大怒,站起身,咬牙强忍着痛苦,大吼一声,挥动那一拳打过去。
这一次查忽伦没有硬抗,侧身避开,施展了精妙步法,然后一脚踢出,正踢中了扎笪的小腿骨上,又是咔嚓一声,他粗厚的小腿被内劲所伤,发生了骨折,高大魁梧的身子,再次倒塌在地。
“薛延陀勇士胜!”裁判宣布了第一场对决结果。
这时候,可敦、仆骨酋长、回纥酋长等人脸色都不好看。
塔格兰依娜也蹙起黛眉,转身看向了罗昭云,轻声问:“你有战胜的把握吗?”
罗昭云淡淡一笑:“薛延陀的人虽是武者,但比我还差一些,我可以随时出战!”
“那就好!”兰依娜嫣然一笑,心中有底了。
这时候,仆骨族一位千夫长站出来,他练过刀法和武艺,精通拳脚和摔跤,算是军中一位教头,十分英勇。
“来吧,不必报名字了,反正都要输,我懒得多问,也不必知道。”查忽伦讥讽一笑,顿时让外围的仆骨人都感到羞辱,脸色露出怒容。
仆骨千夫长双手握拳,展开了一套拳法,凌厉生风,朝着查忽伦打过去。
砰砰砰!
二人拳来脚往,还真的格斗在一起,打得虎虎生风,而是十几回合过后,查忽伦一拳迸发内劲,透过了对方的格挡,击中在千夫长的胸膛,后者顿时咳血倒退,也是不敌。
“薛延陀的勇士胜!”
“呵呵,这就是仆骨勇士吗,也太不经打了。”查忽伦冷笑连连,站在他身后的两位高手,同样脸上露出嘲讽之色。
仆骨酋长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想不到薛延陀王带来了这样的硬手。
可敦容貌美艳,此时脸如严霜,凤目含威,她以及忍受薛延陀王够多了,对方太不识抬举。
这时候,塔格兰依娜忽然站出来,娇艳美丽,冷笑道:“薛延陀带来了西域的武者,到这里逞强,耍威风,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你能战胜我的侍卫亲兵,我就承认你薛延陀在铁勒部中,的确有些本事,否则,也只是徒有虚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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