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十号人,人人身上带伤,乱成一团组合武器的时候,德西儿教官和杨虎助理教官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看到我们面前的那座山峰了没有?”德西儿教官伸手指着一千多公尺外,一坐水平落差五百陡峭山峰,叫道:“我们的敌人就在那里据险而守,士兵们,拿起你们手里的武器,按自己的参赛小队为单位,对他们起最凌厉的进攻!如果你们不能在进攻中消灭五十名以上的敌人。你们地参赛队就要被淘汰!”
“教官,这不公平!”一名手里抓着破损武器的特种部队士兵,站起来举起自己刚刚从军械库里取出来,却只能当烧火棍的东西,放声叫道:“我拿着这样的武器,根本不可能和早有准备的敌人对抗,更无法打中目标,我要求换一把正常点的武器!”
“嗯!刀柄和刀面的接合处销子都掉了,当然不能用”,德西儿教官走到那个士兵面前,一脸温和的道:“说句真心话,我真的是特别的同情你。我只在军械库里放了二十件有故障的武器,你就能幸运地拿到一把。但是请你告诉我,在真正的战场上,要是你拿到了一把有故障的武器,而军械库又被敌人摧毁或占领的话,你如何更换武器?难道说你的妹妹已经嫁给了上帝,你只要双手合什,说上一声上帝保佑,你手里的那柄武器,就会被你的妹夫修复得完好无损?!”
手里抓着破损武器的士兵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可是他面对德西儿教官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了。在训练营里,德西儿教官就是天就是地就是他们地主宰就是他们的规矩。他们就算是有太多的委屈,又有什么可以说的?
德西儿教官收起笑容,望着在场每一个人,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为什么别人手里的武器都用钝了,仍然是没有任何故障,而你在近距离面对一个同样举起武器的敌人时,你明明先出手,却因为武器的故障而呆滞不动吗?为什么投石落在别人地脚下,砸出一个一尺多深的大坑,差那么一点却没砸到。却捡回一条小命,而你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投石在几米外飞溅出的小石块,刚好就砸到你那倒霉的小脑袋上?”
“给我记住了,战场没有侥幸,却会有很多让你意想不到的不幸!你们的武器可能会坏掉,你的脚下可能会踩到地雷甚至连你的队友也可能为了你睡了他地老婆或妹子,而暗中向你痛下杀手!战场本来就是一个充满了意外和偶然,却没有任何公平可言的死亡乐园,你们想在这种乐园里活下去,你们要做的,就是做好面对一切意外和突事件的准备!”
德西儿教官指着山坡,厉声喝道:“给我上!不要再跟我说什么理由什么原因,也不要告诉我你们的武器是坏的,你们没有足够的把握,在战场上只有胜利者和失败者,而没能满腹委屈令人同情地可怜虫!”
这一连串紧扣得训练科目,对于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与武器融为一体的士兵来说,绝不亚于在高奔跑中,突然被一个隐形人当面狠狠打了一拳,那种意外和郁闷的感觉,足以在短时间内打乱他们经过千锤百炼,培养出来对操纵武器的节奏感和自信心。
各种无头弓弩,小冰箭之类的远程攻击武器了疯的朝他们得方向射来,天杀的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在上面轮番上阵,没有人敢抬起自己的头,说是一场突击战,不如说是一场顶着弹雨向山坡上匍匐前进的挺进战。
一大群参赛队员,从各个方向,在落差过五百米,坡长过两千二百米的山坡上不断前进,一路上留下一片又一片子焦叶烂土,和他们身体被伞兵倒刺钩划伤手留下的鲜血。爬得快不行了,地上到处都是割人的碎渣,他们必须一边小心翼翼的绕开反步兵倒钩刺,一边向前挺进;
这虽然只是训练,但是在军事竞赛正式开始前,参赛队伍彼此挤压,彼此淘汰地战争早已经在皇家荣耀队点燃那所谓的极品卷烟为起点的那一刻,开始了。
整整用了三个多小时,数十名特参赛队员。以平均每小时向前爬七百米的度,“攻陷”了这个阵地,一群全身军装都被粗糙的岩石,磨得破破烂烂的军人。坐在山坡上喘着粗气,而七位位队长坐在,脸色更是千变万化,在一片黑暗中,谁也不知道空间有哪些“敌人”是被自己的队伍“击毙”的,也没有人知道,德西儿教官他们是如何分辨混占在一起的各个参赛队伍成绩。
就在七位位队长一边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一边努力思索的时候,德西儿教官带着诺丁里文奇助理教官走上了山坡,他瞪着眼前累得东倒西歪,全倒了一片地军人,厉声叫道:“你们以为仅仅是攻占了一个阵地就没有事了吗?立刻给我起来修建防御工事!敌人在一个半小时要对你们起反冲锋,他们有弓、弩、小型军演用投石器械、及无头长枪、祭祀,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你们的防御工事修得结实一点!”
德西儿教官抬起他的皮靴,重重在一个累得躺在地上拼命喘气地士兵身上狠踹:“起来,你们不是很行嘛,很牛逼嘛,怎么第一天就被我玩趴下了?像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眼高手低的垃圾,难道只会从飞行艘上得意洋洋威风八面的跳下来。和装备差训练少老弱病残都一起上阵的恐怖份子们玩上几个,就可以打完收工,回去享受醇酒和美人了?你们这样没有耐力的垃圾,真要到了佣兵战场上,就是炮灰听明白了没有,就是那种一天只用付你们十银币,死了再多付五百银币的炮灰!不要当我是开玩笑。要是你们无法修建出一个保护自己的工事,你们就等死吧!”
几十名挣扎着从洒满子弹壳地山顶上爬起来,他们大部分人身上的单兵锹都在路上丢失了,他们就用刺刀,用削尖的木棍甚至是石头,在一起拼命挖掘、到现在每一个身体都因为过度疲劳和伤痛全身微微颤,他们必须让自己双膝跪在地上,用最简陋的工具和双手,努力和山坡上的碎石子、坚硬地土层去搏斗。
死亡的阴影和对胜利的渴望,已经压榨出他们身体里每一分潜力,在这个时候,几十名参赛队员再也无法为了四周后的竞赛自相残杀,他们合力推动巨大的石块,他们用小木棍杆扛原理支起了滚石,在炸断山坡上的大树后,二十几个人用军刀对大树进行粗略的修整后,联手把沉重的大树抬回来。
一个半小时后,可以容纳所有参赛队员,能够抵挡投石反复攻击的地防御工事,终于环绕着整个山坡的顶峰修建完成。所有人都跳进临时防御阵地里,他们喘着粗气,等待“敌人”对起进攻。
德西儿教官冷冷望着眼前这些累得连手指头都挪动不了一下的军人,再看看自己的手表,他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容,他微笑着道:“根据我们刚刚接到的情报,敌人已经放弃进攻有我们重兵据守地阵地。转而向南方集结,立刻去三公里外的二号军械库领取足够的武器,和你们三天的单兵口粮,继续追击!”
(本章完,请关注下章)(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