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先达身上也是常备手铐的,于是便将大佬R的双手扭到了后面,拷在了一起。
拷犯人的时候一定要将他的双手拷在背后,大佬R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双手被拷在前面的人,也有可能保有很强的战斗力。
大佬R摔了这一下之后,并没有死,他还想努力地挣扎一下。
但是他没有什么太好的逃生能力,只有《凌风突击》这么一个位移技能。
在他心中,这些替身使者并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敌人只有高先达一个。
因为他刚才非常轻易地踢中了高先达,所以他误以为凭他的速度,高先达追不上他。
所以他趁着高先达不注意,抬头扫视了一圈,发现了唯一一个没有围拢过来的犯人,希亚巴塔。
高先达的手铐可没有“禁魔”的效果。所以大佬R便对着希亚巴塔发动了《凌风突击》,直接瞬移到了希亚巴塔的背后,想要一脚把希亚巴塔踢飞,打开一条逃生的路线。
但是希亚巴塔虽然站在外围,手里拿着狙击步枪,看起来好像一个狙击手的样子。但是实际上,他的替身却是一个近战的辅助替身。他的那一手好枪法,全都是靠自己练出来的。
希亚巴塔本身就是谨小慎微的性格,他被抓进来跟大佬R也有关系,但是他却没有和其他人一样靠得那么近,生怕大佬R狗急跳墙再干出什么危险的事情出来。
所以他端着枪在一旁,早就做好了戒备。
见大佬R瞬移过来,希亚巴塔连忙往嘴里面扔了一块橡胶口香糖,把整个身子变得和橡胶一样软。
大佬R一脚踢过来,正中希亚巴塔,但是既没有把希亚巴塔踢飞,也没有把他的骨头踢折,只是把他的肚子踢得向后隆起了老大,但是四肢还在原地。
希亚巴塔趁机一把抱住了大佬R,好像一个气球套在了大佬R的身上。任凭大佬R怎么打他,他也没有松手。
希亚巴塔一边挨打,一边调出了五月天,让五月天巨大的力量压住了他们两个,省的大佬R逃跑。
然后希亚巴塔大声地对高先达道:“是我抓住他的!给钱,给钱!”
这时候高先达已经追了过来了,笑道:“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然后高先达把希亚巴塔解放了出来,抓住了大佬R,既没打他,也没骂他,只是把他抓了起来,往地上猛摔了几下,就好像在摔一个布口袋。
这样能够保证受力比较均匀,既能让大佬R快速失去战斗力,又不至于因为铁掌的力量太大,而把他一掌打死了。
大佬R躺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瞪着高先达,竟然还想发动天赋能力。
高先达的两只手上,又多出了一副手铐。
但是现在可不比刚才了。
刚才高先达离大佬R比较远,大佬R也处于全盛状态,高先达不能使用技能,自然就失去了先手的优势。
但是现在大佬R被按在地上,高先达对他处于全面压制状态。
大佬R一瞪高先达,高先达立刻便进行了反击,两只手直接按了过去,用两个大拇指捅在了大佬R的眼睛上。
高先达的两根手指头就好像两根棒槌,轻易地捅进了大佬R的眼珠子里面,冒出了两汪血水。
这下大佬R彻底不反抗了。
他只剩下痛苦的嘶吼和满地打滚的本事了。
他的天赋能力,那个A级的天赋能力,虽然还在他身上,但是却因为先决条件的缺失,永久地被废掉了。
高先达现在即使愿意放过他,大佬R也是一个废人了。
“你刚才老老实实的多好。我已经争取留你一条性命了。”高先达叹了口气道,“而且你即使想反抗的话,不是还有隐藏的招数吗?什么《八门金锁遁》,你为什么不用出来呢?大家拼一下,你未尝没有机会。”
“我已经开了三门了……”大佬R无奈地道,“后面的不是说开就能开的。”
看样子大佬R的实力也就到这儿了,他在刚才攻击高先达的时候,应该已经使用了《八门金锁遁》的招数,按他所说,开了三门。
可能是因为开始时,他占尽了优势,能够轻易地连续击中高先达,以为开三门就足够了,后面的效果对他自身伤害太大,他便没有开。
等到他被高先达彻底控制住,再想开后面的效果,已经来不及了。
实际上,能够布设连环的陷阱,动用了重机枪和地雷阵,并且最后对高先达发动了一轮连续的攻击,作为一名普通的清理者,他已经很厉害了。
如果换成是一个其他人,遭受了这么一番攻击,可能已经被轰杀成渣了。
甚至是干部成员,黑影,在面对天罗地网一般的连环陷阱时,恐怕也没有办法逃生。
而且故意将敌人限制在狭小的空间中,并且进行密集的攻击,大佬R最开始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黑影。
只可惜,他碰到了高先达,觉醒了的高先达。
生擒了大佬R,事情还没有结束。高先达和一众犯人现在还在监狱当中。
“我们先不急着庆祝,离开这个鬼地方之后再说!”高先达的头脑很冷静,对其他犯人说道。
其他的犯人也从生擒大佬R的兴奋中冷静了下来。他们虽然都很强,但并不是每个人的能力都适合越狱的。
刚才的几轮埋伏,让他们减员不少。这里可是监狱,不知道还有多少的狱警,再加上随时可能从市区赶来的警察,谁知道下一个倒下的会不会是自己?
他们现在是一个团队,同心协力能够发挥出更大的作用,逃出去才是真格的。
高先达的连番表现,已经成了他们的主心骨,有他的带领,他们成功的几率很大。
于是坡派特便道:“我们怎么出去?外面的院子里有一个围墙,我的能力可以把大家一个一个地传出去。”
“不行,那样效率太慢了。一次只能传一个人。”高先达道,“而且墙上还有持枪的岗哨。”
“那怎么办?”坡派特又问道。
“我们是从正门被抓进来的。”高先达道,“要走,我们也要从大门堂堂正正地走出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