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沉吟了半晌,直到眼见张先生和陈生都有些着急了起来,齐默才又开口说道:
“陈先生!如果按照你所说的情况,那我也不会有什么办法!”
陈先生并不愿相信齐默的话,有些着急地说道:
“小先生!您可真是太谦虚了,张哥说您可是神人啊!”
“你张哥那嘴上可没有把门,就这你也相信?”
齐默喝了一杯茶,又看了张先生一眼,才有些戏谑地说道。★
“哈哈哈!你看,我在小先生眼里,就是这样一副糟糕形象!”
张先生也满脸委屈地叫起冤来。
齐默并没有理睬张先生的委屈,转而又一次对陈生说道:
“陈先生,你也知道,我也就是一个学生,学院里还有那么多老专家呢!”
“小先生,听张哥说,您可是中西医双修,学问贯通古今啊!”
陈生却并不相信齐默过分谦虚的话。
“陈先生,你这就是以讹传讹了!中西医都有涉猎不假,可那还不是因为,我认识c医大一位老教授嘛!”
齐默再一次谦虚地说道。
“小先生,你就不要瞒着我们了!张哥已经和我说了,说你可是带师学艺,早就学有所成,还有着起死回生的神通!”
陈生继续恭维着齐默说道。
“别!陈先生,可别听你张哥瞎说,我那只是运气好而已!而且绿珠的病只是个案,是没有办法复制的!而且这也算是成王败寇,如果绿珠的病没治好,你看张哥还不得埋怨死我,又哪里还能到我这儿来喝茶啊!”
齐默毫不在意地说道。
“小先生!你这是骂我呢!”
这话让一旁的张先生听了,不禁又叫起撞天屈来。
“我不骂你骂谁啊!难道还能骂别人?”
齐默一边笑骂着,一边别有深意地看了张先生一眼。
“小先生!张哥怎么可能会那样!”
而这个时候,陈生却很感兴趣地接口说道。
“怎么不会?”
齐默十分淡然地又接着说道:
“既然说到绿珠的病例,那我就给你和张哥说道说道!”
听了齐默的话,张先生和陈生的神情,也都专注了起来。
“按照黄帝内经的说法,人体是由阴阳相生相济的!绿珠的病不是器质性的病变,而是基因的缺陷!虽然现代西方的基因治疗技术并不成熟,但我们的老祖宗却还是有一些方法!”
齐默也认真地给两人讲起了绿珠病情的缘由:
“更何况,绿珠算是初生的太阳,正是生命元力旺盛的阶段,所以才能够康复起来!而你的那位叔伯,所患的却是器质性病变。更何况你叔伯还是老红军,年轻时打过仗受过伤,现在年老了,身体器官的损伤,更是很难康复了!”
“可是,小先生,难道就没有办法可想了吗?”
陈生再一次关切地问道。
“没有看到你叔伯的真实情况之前,这个还真不好说!”
齐默没有贸然回答,沉吟了片刻,才又接着说道:
“这样说吧!人体的五脏六腑就是五行,五行是相生相辅的,如果一行有所缺失,那五行的平衡就被打破了!我们能用的办法就是修复,或者是替换,而西医的方法大体也是如此。你叔伯的肝上长了肿瘤,如果在癌细胞没有扩散的时候,除了化疗等方法,还有一定机率可以用换肝的方法。可是这又涉及到另一个领域的问题,其一是肝源的问题,而另一个就是排异的问题!而且以你叔伯的年纪,要动如此大的手术,也会有巨大的风险!”
“的这些我们也明白!而且前一段时间,通过国外的特效药物,原本也让这病情得到了控制,可是最近却又复了。而这一次,复的情况来得实在太猛烈了!”
陈生再一次关切地说道。
“陈先生!国外新出来的特效药物,之所以能够起到立竿见影的疗效,按照我们的古话来讲,可谓是驱虎吞狼之法!很多的时候,都是靠压榨和激别的器官功能,才能延缓某一器官的病变!换句话说,就是拆东墙补西墙的意思。而一旦病情压制不住,大爆也就成为必然的了!”
“小先生!这个我们也能理解,可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什么也不做吧?”
陈生也沉吟着说道。
“陈先生!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可我也没什么能冶疗你叔伯病的好办法!”
齐默再一次说道。
“小先生,话虽然如此,可其实我这次来,我那叔伯的情况,还是有些特殊!”
陈生又一次说道。
“哦!还有什么情况?”
齐默喝着茶,也不禁感兴趣起来。
“这人吧,其实都是惜命!就算是经历过无数战争考验的老红军,也不会例外!”
陈生感叹着说道。
“哦!那你详细说说!”
齐默饶有兴致地说道。
“小先生可能不知道,我那叔伯的病情,在前一段时间原本有所缓解,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听了一位前来探病的远房亲戚的话,竟然信了邪教,请来了好几个土包子教友,给我那叔伯每天做什么祷告!”
陈生认真地给齐默讲述了起来:
“这不,几天几夜折腾下来,病情就再一次爆了,人也受罪了不少!可现在啊,老爷子偏偏就信了邪了!这帮骗子还挺高明,现在也没有说到钱财的事,可老爷子除了让家里人好吃好喝地供着,还说要捐一大笔钱给那什么教会呢!”
听到陈生的讲述,齐默也不禁乐了:
“呵呵!这个邪教我知道,据说源于陕西的农村。而且,听说他们的第一代教主,就是得绝症给活活病死的!难道就没人去管吗?你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听了齐默的话,陈生也一脸委屈地说道:
“唉!这件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而且是屡禁不绝啊!就连我叔伯那样的人都在信,你说我们能怎么办?”
“不是不报,时候不到啊!”
齐默也感叹了起来。
“小先生!现在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按照叔伯的话说,反正都是等死,还不如信一回!没办法,既然老人家都信了,我们也不好违了老人家的意,全当让老人家留点儿念想了!”
陈生再一次对齐默说道。
听了这陈生的话,齐默也不禁深表同情起来:
“你们能这么想,也的确是没有办法的事!”
“唉!可我叔伯他老人家,自己遭罪不算,让一大家子人都围着这帮土包子转,这还真是没法讲理去!”
一脸愁容的陈生,有些苦涩难言地说道。
说完之后,陈生又喝了一口茶,看起来简直把茶水当成闷酒来喝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