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默把已经昏迷过去的一帮人,如数交给了三处,派了一辆车载着这些人先行离去,又让三处留下的人跟着自己。
清除这些污七八糟的组织,原本就是g局的应有之责。如果这样的组织听之任之,那也是会影响社会的安定团结的。
这也算是齐默身为g局三处的席供奉,为这g局做的第一件事情。至于三处的人员要怎么处置,齐默也就不想去管了。
齐默早就在这些人身上暗暗施了法,即便是三处的人把这些小角色放了,这些人也再没机会去到底宣扬他们自己的“主”了。
在齐默看来,自己对这些人的处置办法,已经算是慈悲为怀、宽大落了!
处理完这里的事情,齐默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常宽几人。
“常宽,跟我走!”
齐默向常宽直接吩咐道。
“啊?师父,我们去哪里?”
拎不清状况的常宽问道。
“话怎么那么多,跟着我走就行!”
齐默白了常宽一眼,并没有多解释什么。
“好呢!师父说走我就走!”
常宽拍着马屁说道。
齐默没理常宽的谄媚,又对郗钰吩咐起来:
“郗钰,你和陈先生先回去!我和常宽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可还没等郗钰说话,陈生却关切地问到:
“小先生,你们要去哪里?我送你们去吧!”
“不用了,陈先生!我们一会儿就回来,郗钰也跟着你先回去!办完事我给你打电话,你再叫上张哥,晚上我们找个地方聚聚!”
齐默拒绝了陈生的好意。
“那怎么行?小先生,晚上我叔伯家还要给您接风呢!”
陈生也有些意外于齐默的安排。
“接风就不必了,我也不习惯!”
齐默笑了笑,一脸淡然地说道。
片刻之后,常宽跟着齐默,还有g局三处的人,径直向着酒店外走去,留下了一脸惊愕的郗钰和陈生。
“师父!爷,我们去哪儿啊!”
常宽一边跟着齐默往外走,一边小声地问道。
“去找找那条漏网之鱼!再看看那位主是谁!”
齐默一脸淡然地说道。
“什么漏网之鱼?哦!说的是那位堂主吧!”
常宽终于拎得清状况了。
“看来你还不笨!”
齐默看了常宽一眼,也不免夸奖了一句。
“嘿嘿!那是,谁叫我是您的徒弟呢?那我们去哪里找啊?”
常宽一脸谄媚地说道。
“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待会儿只管出手就行了!”
齐默一脸淡然地说道。
“真的!爷!你真是我的爷啊!真的交给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常宽仿佛拣了宝贝一般,满脸兴奋之色地说道。
又一刻钟之后,齐默带着三处的一大帮人,来到了白云山的一处别墅区。
齐默之所以没有让陈生跟着,正是因为这处别墅区离陈生叔伯的家并不远。
而齐默这次要找的人,正是在其中一栋别墅里。
要是让陈生一家人知晓,这“三赎基督”教的老窝,就在这别墅区里,那还不知会生什么事!
所以这次齐默亲自带队,带着g局的人,前来处理这“三赎基督”临时老窝的事情。
一行人来到了其中的一栋别墅前,齐默让三处的人全都散了开来,悄悄地把这栋别墅给包围了起来,而别墅门前只留下自己和常宽。
这一次,齐默依然是让常宽前去敲门,两人很快就进到了这别墅里。
齐默早已经知道,这里就是那所谓的“三赎基督”教的一处重要分舵。
这栋别墅里的大客厅里,入眼的全是早已经被布置成仿如教堂一般的陈设,不过看起来很是怪异。
主墙上挂着虽然做工算不上精美,但用材却是实足的巨幅帛绢绣像,这副绣像上的人物,应该就是那帮人眼中的“主”。
可在齐默看来,这绣像上的人物,虽然穿着西式的袍服,看面容却是一个东方人,弄得基督不像基督,却更像是三清殿的道士。
画像前还摆着神案,神案上的香烛燃得正旺。而神案前的地上,还摆着二十来个蒲团。看来,平日里在这里活动的教派成员还不少。
看着这别墅里的陈设,就连时常拎不清状况的常宽,也丝毫不会怀疑,这“三赎基督”教,正是打着祈祷“治病”的旗号,却怀着招摇撞骗、诈人钱财的非法目的。
而现在,别墅里的人并不多,除了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头,就只剩下两名十多岁的少年。
这老头正是这“三赎基督”分舵的堂主。老头穿着非僧非道的衣服,看起来却更像是一位十足的神汉。此时这老头正满脸惊愕地看着闯进别墅的齐默和常宽。
齐默从先前老者的记忆里也已经知道,老头身旁的两名少年,正是这位堂主的亲传徒弟。现在留在这里,一是拜师学艺,也是为了专门服侍这位堂主的生活起居。
而这分舵里的其他人,除了先前齐默已经扫除的一队成员之外,还有两组人员共十来人,正在这白云山的另两处地方,为“病友”们举行着祷告仪式。
“你们是谁?”
眼见齐默和常宽闯了进来,这位看起来像神汉一般的堂主,一脸惊愕地问道。
“你就是这里狗屁教的堂主吧!”
齐默毫不客气地冷冷问道。
“你们到底是谁?想要怎么样?”
听了齐默生冷的话,这位神汉堂主有些紧张起来。
“听说你神通广大、法力无边,我们特来会会!”
齐默一脸淡然地说道。
“哼!当然!小兄弟是想看隔空取物?还是火中取栗?”
“狗屁!”
听了这堂主的话,齐默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神汉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竟然把走江湖的骗术当成了神通。
“常宽,下面就看你的了,直接拿下!随便你怎么弄,只要留口气就行了!”
齐默也不再和这堂主废话,径直转身对常宽吩咐起来。
“好的!师父!你歇着,看我的!”
听了齐默的吩咐,早就跃跃欲试的常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一声。
常宽说完,一边夸张地挽着袖子,一边向着神汉堂主走了过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