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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崇焕的到访大大的出乎了吕汉强的预料,担也彻底的感觉到,让这个一向高傲的人能屈尊降贵的来到这家的蜗居,可见崇祯都把他逼成什么样子了。
这次袁崇焕没有绯衣乌纱,也没了踌躇满志的神色,不过是一个小帽,一身青衫,一把因吕汉强的小亭诗会而流行起来的折扇,紧紧跟在张管家身后,表情凝重脚步匆匆的往书房赶来。
吕汉强立刻放下烦躁的心绪,就一撩袍角疾步迎出,对着袁崇焕远远的拱手施礼:“哎呀,袁大人大驾光临,使我蓬荜生辉,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袁崇焕见吕汉强疾步迎出,也没见面上怎么欢喜,皱着眉头,黑着脸就那么随随便的冲吕汉强点点头,然后很自然的道:“你我书房说话。”然后再看看一脸殷勤的张管家和一脸怒色的张叔道:“你等可以去了,我与你家大人有话说。”然后也不管其他人的表情,直接就进了吕汉强的书房。
吕汉强看看身影消失在书房里的袁崇焕,只得对张管家和张叔苦笑道:“来的是当朝一品,掌握着几十万将士生死的督师,嚣张些也是该的。”说这话的时候,小黄也一阵哀鸣的滚了出来,这让吕汉强不由得眉头一皱,但想想现在袁崇焕急三火四的前后脚赶来,也就可想他和自己所要谈话内容的急迫和心情了。
吩咐不得任何人打扰自己,吕汉强就急匆匆走进了书房,看袁崇焕也没坐,就那么将一把扇子呼啦啦山响的扇着,在地中间焦躁的踱步。
见吕汉强走了进来,哗啦一声收起折扇,一把拉住吕汉强的手:“吕伴读大才,袁某领教了,现在的情况你也说了,我就不再多说,你看这事情应该怎么转圜为好。”
吕汉强就拉着他的手看着他,毫不避讳的轻轻摇头:“话说的太不负责任,而我们的皇上又建树心切,这次谁也救不了你了。”
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后金现在在野猪皮皇太极以及他的几个兄弟的整顿下,现在比老汗王时候更强盛,袁崇焕已经被压着打的满地找牙,他心中比谁都明白,按照现在的状况补给,即便皇上答应的事情绝对一点折扣都不打的落实,五年就是守住现有的地盘不失去就已经是万幸,更何况按照大明官场的惯例,不打折扣那就是天方夜谭。复辽?自己都知道那不过是在新皇面前邀宠的一说罢了。
没想到,这个皇帝和上个皇帝大大的不同,这个皇帝太过较真了,结果,就将自己彻底的堵入死地了,平台召对时候,得到吕汉强的提醒,那是无限后悔,当时想出种种刁难,希望能让皇上放自己一条生路,结果越办越杂。最后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如果自己不能在五年复辽,那皇上为了他的付出,为了他给自己这么多,也为了他的面子,一定会剐了自己的。
在回家的路上,怎么想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保住自己的性命,最后还是将希望放在了吕汉强的身上,既然他能看出自己是在逗你玩,不过是一说罢了,而且当时指出了自己的处境,指出了可怕的后果,那一定能有解决的办法,于是,也就顾不得自己的骄傲,立刻换上便服直接上吕汉强府上求救。
让一个一品大员,一个标新立异的人向自己低头,吕汉强认为也是难为他了。办法还是要给他想想的,不为别的,就为这城外千万百姓不成为鞑虏的奴隶就应该做点什么。
“督师身陷局中者迷,其实,这些事情还不是没有办法的。”吕汉强只能将这个莽撞的大嘴巴请到椅子上坐下,好言宽慰。
“难道伴读有办法?”闻听此言袁崇焕再次从椅子上站起来,满面期望的望着吕汉强,吕汉强苦笑,自己不过是说说,哪里还有真的办法?但既然话已经说出口,脑袋一转,就来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吕汉强背起手,在地上慢慢踱步,开始边思考边道:“这第一步,还要请督师大人在明天再次上书皇上,以当初熊廷弼和孙承宗,折翼辽东说出复辽之艰难,恳请万岁理解。”
“这个当然。”略一思索,袁崇焕点头表示照办。
“而后督师再修改复辽策,以驻守反击蚕食推进为主调,在驻守的时候,消耗后金实力,给他慢慢放血,在他虚弱想要休息的时候,动局部反攻,让后金不得休息,然后驻磊推进,一个驻磊一个驻磊的往北施行,这样,五年复辽是不成的,但十年时间,我们只要不在乎一城一地得失,只一心消耗女真不多的人力物力,只要十年还是可以达到目的的,毕竟,后金小国,耗也能耗死他。”这与袁崇焕的复辽策是有这许多相同的,唯一不同,便是袁崇焕提出的第三点,合议,但这是绝对不会被很要面子的崇祯能接受的,现在吕汉强的复辽策除了时间更具体更易于操作罢了。
听到吕汉强提出的这崭新的复辽三策,当时袁崇焕不由的眼睛一亮,转而兴奋的站起,对着吕汉强深深一礼,吕汉强慌忙拉起袁崇焕:“督师何至于此?”
“先生一席话,让我毛瑟顿开,我连夜就拜写奏折,明天就上书皇上,希望皇上能改变初衷。”
“希望大人能如偿所愿。”这个奏折和今天平台召对的内容简直就是自相矛盾,但吕汉强更知道崇祯的性格,改变这个已经泼出去的水的可能是微乎其微。
“大人,即便皇上不能改变策略,但还是希望大人能稳扎稳打,不要操之过急啊。”
对于现在吕汉强的劝导,袁崇焕已经没心思去听,也不能听,现在他算领教了崇祯操切的性格了。
袁崇焕冲吕汉强拱拱手就要告辞,吕汉强突然拉住袁崇焕的手郑重其事的建议道:“督师,千万注意毛文龙这个与鞑子有着深仇大恨将领的作用,要好好的利用他牵制辽东和辽南,您和毛帅一东一西,你攻他守,你守他攻,让鞑子两线作战疲于奔命,慢慢的耗死皇太极,这才是最上策啊。”
吕汉强真的不希望袁崇焕在取得了生杀予夺大权之后,第一个除去了与自己争权的毛文龙,做出让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
袁崇焕略微一皱眉,但满上笑着道:“先生教导我记下了,这就告辞了。”
“还有。”吕汉强再次拉住了袁崇焕的手。
“先生还有什么教我?”袁崇焕已经显得不耐烦了,这都火上房了,怎么还有闲心再听吕汉强喋喋不休的说,既然自己已经得到了吕汉强的建议,那就赶紧施行才是正理吗。
“督师,千万不可提义和两字,也不可做义和打算啊,千万千万。”义和虽然可能是袁崇焕自保的手段,但他不该行城下之盟之策,就是这义和两字,彻底的让他成为了羊肉片。
袁崇焕脚步一停,似乎略有所悟,但转而就笑着道,“先生教的是,我一定不做义和之言。”
言罢就告辞匆匆而去。
在大门口分别时候,吕汉强再次拉住袁崇焕的手,盯着他的眼睛,“无论是战是拖,请督师切记,卖国不可取,卖国,无论是什么理由,都将被历史所唾弃。”
袁崇焕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黑着脸冲吕汉强拱拱手:“某誓死捍卫大明,绝不做吕大人所言之事。”然后甩袖而去。
望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扬长而去的袁崇焕,吕汉强认为自己尽到了自己该进的义务,至于今后会怎么样,那就只能看袁崇焕怎么理解了,反正还有一年鞑子才能进关,还有时间让自己筹谋一番,即便不能为这个国家筹谋,为自己筹谋一下还是可以的吧。
但吕汉强不知道,正是自己说的义和两字,却给了袁崇焕另一种思维方式,正是自己提出了绝对不会投降的毛文龙,才最终让袁崇焕为自己义和搬掉绊脚石而让毛文龙丧命。
其实,改变历史不是你改变现在的历史,而有可能是你改变了原先的历史,让他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这是一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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