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汉强就欠欠身,用眼睛看了一下许杰.许杰忙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张纸来,轻轻地铺在三人中间的桌子上,三人探头看去,这竟然是一张非常清晰明了的辽西地图,这幅地图竟然比大明现存的军事地图要详细的多。?
地图在当时的那个时代的军国重器,私人绝对不能有所隐藏,如果有隐藏便与谋反同罪。而吕汉强的这个地图,是这个辽东经略太子太傅绝对没有见到过,那这个吕汉强到底是什么心思?孙承宗的心里不得不大大的打了一个问号。
看着狐疑的孙承忠和祖大寿,吕汉强连忙解释道:“自从皇上委派了我这辽西督师的差遣,我就派出细作并且请王方情报司全力支持,再加上我动员与我交好的商贾给予验证补充,才绘制了整个辽西最详尽的地图,因此上我这地图可谓事无巨细,要比咱国朝的地图强上百倍。”
看到这样详细的地图,孙承宗不由长出一口气感叹:“难怪见贤老弟这些年大杀四方无往而不利,却原来每每做事都是先安排仔细,真的做到了知己知彼,在这一点我们却不如老弟了。”
吕汉强谦虚了一下,然后指着地图上大凌河和左右卫的位置说道:“按照经略的谋划,是要在大凌河及大凌河左前方右前方各建两个堡寨。”
孙承忠点点头,表示认可。
“现在大凌河已经被后金摧毁,而在他前面再建两个小的保寨,意义其实也不大,因此下官想,既然我的官职是辽西督师,皇上让我管辖的是大凌河,义州,广宁三卫,而这三卫正好一字排开,从锦州走北路通向沈阳,而现在大凌河已经残破,而义州和广宁依旧在建奴的手中,为了整个复辽大计,下官想着先夺取义州和广宁两卫,然后在大凌河在义州在广宁建城,彻底的向东压迫建奴,让整个辽西广袤的土地,成为我大明坚实稳定的后方。”
当初皇帝答应他当这个辽西督师,崇祯和内阁给他划定道管辖地说大凌河,宜州卫,广宁卫,三个地方。
但其实这是一种画饼充饥,因为大凌河卫已经被后金残破,而宜州卫和广宁卫根本就不在大明的手中,要想吕汉强行使三地的管辖权,那就必须出兵把这两个地方抢回来。
其实这就是崇祯和内阁周廷儒的一个小算计。对于这样的算计,吕汉强心知肚明。
对于吕汉强这种强烈的求战意识,当时将孙承宗倒吓了一大跳,连忙摇手好心谏言道:“荐贤不可,你带兵远来,转战千里已经是士兵疲惫战力低下,如果不能好好的休整,一场大败便在眼前。”
孙承宗说这话其实是有他的想法的,在他看来,吕汉强这绝对是急功冒进,这是取败之道。
吕汉强就双手一摊:“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当初皇上和内阁不给我一文钱,却让我修筑这三种城堡,这简直就是一个根本不讲理也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既然这是一个没有钱就完不成的任务,我只能去抢现成的,那就是宜州卫和广宁卫,这样我才能向皇上和那个内阁交差。”
然后看看有点羞愧的始作俑者,吕汉强就无奈的苦笑道:“还有就是这个辽西督师,也是皇上和内阁给我挖的坑,那我还就得跳下去,不然的话,我一个堂堂的辽西督师,脚下竟然无立锥之地,这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我吕汉强还就是这个德性,宁可让人打死,不能让人笑死,否则的话便羞于在这世界上立足,因此,我要做一个名正言顺的辽西督师。”
看着震撼的孙承宗和祖大寿,然后哈的一声:“但我是应该庆幸,在我现在的实力情况下,当时万岁和内阁没舍得让我做辽东督师,这我已经就心满意足了,要不我还得为了自己的面子,提着刀去和皇太极拼命,抢整个辽东,以现在我的能力实力面对一国的皇太极小野猪皮,那还真就是不知道死的怎么死了。”然后再次自豪地哈哈一笑:“不过我既然来了,皇太极的日子怎么的也不会好过了,我这辈子就和皇太极杠上了,看看到底是他能干过我,还是我能干过他,最终我们两个在这个世界上只能有一个人站在这里,但我坚信这一个人肯定是我而不是皇太极。”
对于吕汉强的豪言壮语,孙承宗开心无比,祖大寿有点不以为然,这跟打脸没有关系,这主要是祖大寿真正的了解皇太极的事,就凭你的不足五万人马就想和拥有近五百万人口的后金相抗,简直就是玩笑,就是找死,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还是希望你最好是能把宜州广宁抢过来,在那个地方要真正建成要塞,那我的锦州真就成了平稳安定的后方,这是自己最愿意看到的,不用打仗,每年还向还能向朝廷伸手要上几百万两银子花花,除去开支怎么的一年也有百万落袋,这是一件多么让人感觉惬意的事情啊。
这时候,许杰再次站出来,接着吕汉强的话头说道:“经略大人,其实我家大人早有定计,枪皇太极的辽东是不太现实,但抢宜州和广宁却应该不是问题,同时,我们这次出兵和将来的建设三座要塞,皇上是没给我们一分钱的,因此我们也必须要抢了这三个地方,要不我家大人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孙承宗现在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辽东局啊,对于吕汉强在北京城里折腾得天翻地覆的事情,他是没有耳闻的。
“不抢宜州广宁你家大人怎么就没法过日子啦?”孙承宗就纳闷道问到。
许杰就苦笑着道:“好叫老大人知道,我家大人为了修这三座城,为了这辽西出兵,在大明国朝之内,行了3oo万债券,也就是说我家大人向全天下的百姓借了三百万两银子。”
孙承宗当时惊讶道站起来:“这么多?”
许杰就再次苦笑着道:“何止是这么多,我家大人答应这些债主呢,十年要还他们一千万两。”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