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对于这个日本人我是从没听说过的,自从得到了于友光的那片伏羲之爻后,我才特意对这一带的古代遗迹度娘了几次,所以才一下子明白了一些东西。
据记载,这个叫鸟居龙藏的日本人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一个比较有名的学者,在人类史和考古方面有着突出的成绩和贡献,特别对人类史有着非常深入的研究!
一个研究人类史的科学家出现在这个用于军事的要塞里,实在是有些说不通。
但当我在脑海里对人类史这三个字在纠缠时,忽然就想到了外面那些被削去了的岩画,因为,那确实是史前人类留下来的遗迹。
难道他出现在这里还与那些岩画有关?
对于这种岩画的研究,一般需要使用的无非是测量工具,摄影工具和一些记录用的器材,如果这些东西出现在这个房间里,我丝毫也不回感到奇怪。
放大镜我倒可以完全理解,但这里偏偏出现了一个最不应该出现,好像也几乎是用不着的器材显微镜!
这特麽到底是几个意思?难道,他们在这里现的不止是那些岩画?
随即,我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宽大得可以让卡车通行的通道!
莫非,这里并非是什么地下要塞,而是一个掘现场?
或许,小日本当年在这里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而那东西需要大卡车才能运走,所以他们才特意修建了一个如此巨大的地下空间!
正出神间,我忽然就听到身后有破空之声,顿时就觉得不妙,正要回身躲闪,就听到叮当一声,好像是金属碰撞出来的声音,接着又是某种金属坠地的声音。
我慌忙回身,用手电一照,现那居然是一枚类似于锯片一样的巴掌大小的金属物躺在地上。那东西很奇怪,外形很像个“卐”字,四周均布着锋利的刀刃一样的东西,捡起来一看,不由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特麽很像影视剧里小日本忍者所用的暗器十字手里剑!
卧槽,这东西可是杀人的利器啊,难道刚才有小鬼子准备暗算我?
正狐疑间,忽然就听到外面的通道里传来了什么东西在搏斗的声音。我连忙就冲了出去,手电一照,却现通道中居然有两个人正在搏斗。
见状,我心里立刻就骂了声娘:卧槽,你们真的都来了啊!
俩人中,一个全身黑衣黑裤,脑袋上是黑头巾,脸上也蒙了块黑布,一身忍者的打扮。
见此情形,我不由就有些好笑,这特麽是拍电影吗?居然连传说中的忍者也出现了?
另一个人,因为光线和动作的原因,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应该是个年轻人,他穿着一身登山服,正在和那黑衣忍者缠斗!
看样子,这二人都是搏击高手,一时间看不出孰高孰低。看了看手里的十字手里剑,我立刻就明白了,刚才暗算我的应该就是这个鬼子忍者,而替我截挡暗器的应该就是这位穿登山服的年轻人。
在我看来,能跟着我跑到这里来的,应该都不是什么好鸟,但毕竟人家救了我一命,好歹也该还人一个人情,以后的事就等以后再说了!
正想上去凑个热闹,才迈出一步,这才现自己手里除了手电筒和那个手里剑,什么也没有。心想,总不能用这些东西和人打吧。再说了,这狗日的暗器我也不会用啊!
于是,我连忙转身跑进房间,找了根桌腿,掂了掂,觉得还行,回头又冲了出去。
那二人仍然在你来我往地“表演”,这二人都是搏击高手,虽然自己也会耍棍子,但此刻,我深知自己不是那块料。
转念又一想,正面攻击老子不行,但抽冷子打闷棍应该还是不在话下的。
于是,在一旁观看比赛的同时,手握桌腿蓄势待,也准备瞅准机会随时替自己报仇!
那两个人又缠斗了几分钟,终于,黑衣忍者现出了疲态,对于登山服的攻击他有些疲于应付了,开始手忙脚乱。
而登山服却好似愈战愈勇,瞅准机会来了个横扫千军,右脚直奔忍者的面门,看姿势就知道那一脚非常之狠!
那忍者来不及躲闪,只能扭身后退,这才勉强躲过一击,又向后连退了两三步。
但他忘了一件事,他后退的方位正是我守株待兔的位置。
一见机会来了,我握紧了手里的桌腿,轮圆了朝那忍者挥了过去。
虽然桌腿不似棍子那般长,但我之前练的也不是在浪费时间,所以,这一击的力道相当之大!
那黑衣忍者的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在那登山服的身上,等他觉我在偷袭,根本就没有时间给他反应了。
只听“啪”的一声,手一震,我只觉的虎口麻,桌腿已经狠狠地横劈在那忍者的右脸上,又听咔嚓一声,桌腿居然断了!
接着就看到那忍者晃了几晃,显然,他被我刚才这尽力一击给打蒙了!
没等他回过神,那登山服来了一个连环腿,直接将那忍者给踢飞了!估计这几脚都非常的狠,力道也相当之大,那忍者被踢得直接撞在了墙上,然后就软瘫了下去。
那登山服也没找我说话,冲过去又补了几拳,然后从身边摸出了一根绳子,几下,就将那忍者捆了个结实。
做完了这一切后,他才缓缓地看向我。
直到此时,我才总算看清了他的样子。
这人大约二十七八岁,身高至少一米七五,国字脸,浓眉大眼,板寸头,看着精气神都非常的足。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他居然笑了。
“爬个山探个洞也算是胆子大?”我一副油盐不进吊儿郎当的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人丝毫不以为意,站起身来,还伸出了手:“葛孝成,祁老板你好!”
我满面笑容地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感觉这小子手劲不小:“原来,你认识我啊!”
虽然我面上在笑,心里却在嘀咕,这小子到底属于哪一部分的?
葛孝成一点也不尴尬,微笑道:“我是跟踪他们来的!”说着用手指了指已经昏迷的忍者。
也不客气,我直截了当地道:“兄弟是属于哪部分的?”我故意开始唱戏一样调侃起来。
“我为政府工作!”那葛孝成也没掩饰。
闻言,我吓了一跳,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而且,此人很像是军人,心道,这事好像有点大条,居然连政府部门都惊动了!
没等我回过神,葛孝成又笑了:“祁先生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也相信您的能力。但我真心奉劝您一句,这事儿还真不是您玩儿的!”
本来,我对葛孝成的救命之恩还是有些感激的,听到这句话,反而引起了我的不快,当下就冷笑了一声:“我一不犯法,二不违纪,怎么做我自有分寸!”
见我有些不快,葛孝成有些尴尬,被我噎得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道:“算了,不扯这个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帮小鬼子会来这里的?”我不理会他的情绪反应,继续道。
“这话说来就长了,而且,有些事您也不方便知道,抱歉!”葛孝成不亢不卑地回了句。
我无心和他计较这些,既然他不愿说,也不好勉强,又道:“这个地下要塞你们以前没现吗?”
“这不是什么地下要塞,而是一个掘现场!”葛孝成皱了皱眉,显然,他觉得我的话有些弱智!
我哦了一声,也不在意,又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里没有现任何与军事有关的东西!”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