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洪开元就不再往下说了,同时骂了一句:“艹,老子越分析越害怕!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
“我们这次来,如果真能知道一些情况,也许就能解答一些疑问。我正色道,“但这也要看我们的造化了!”说完我还叹了口气。
“洪老弟不是医生吗,这些东西可不是你的专业。怎么这么厉害?”熊鹰听完洪开元所有的分析十分地讶异。
“他呀,纯粹是不务正业!”我哈哈一笑。
但洪开元是什么人?他整个就是一人来疯,一见熊鹰如此颜色,马上开始胡诌:“熊老板,胖子我没别的本事,但编故事的水平那是绝对的一流!”并开始洋洋自得,“改天您有时间了,我给您整个更厉害的!”说罢也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萧岚走了过来,对我们道:“各位前辈,别在这儿吹牛了,该吃饭了!”
差不多两天没碰热的食物了,大家一端起罐头盒子那吃相确实不是那么的好看,就连几个女孩也好不到那里去。
吃着热气腾腾的罐头肉,我不由有些感叹,还是热的东西比较容易入口啊。
心里在想,远古的人类在没有火的年代,那种茹毛饮血的生活又是怎样呢,想着又不由往那个黑漆漆的洞口望了一眼。
几个人狼吞虎咽地吃完东西,都心满意足或坐或躺,开始休息,显得十分惬意,精神也饱满了不少,几个女孩子开始忙着收拾残局。
等大家休息得差不多了,和熊鹰商量了一下,决定立刻进洞。
不经意间,现荧光棒的光线正在慢慢地减弱,就问顾新:“三儿,虽然我们的所有电子设备都失灵了,但大家的手电筒和登山头盔的灯还没试过,这些东西线路简单,或许能用也说不准!而且我们如果只靠荧光棒来照明的话,很多东西没法看清。”
顾新一听,立刻就试了一下手电和登山头盔,其余几个人也如法炮制。
然而,我很快就失望了,这两样东西同样没用,无论怎么拨弄开关,它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算了,还是用荧光棒吧,虽然亮度不够,但总好过没有!”洪开元叹了口气。
众人都没再多言,跟在顾新的身后,分开遮住洞口的各种藤蔓,几个人鱼贯而入!
大抵是山势海拔较高,洞外的温度很低,大约只有几度,但一进到洞里,温度立刻就高了不少,温暖异。
才往洞里走了十几米,顾新头上那登山头盔的灯忽然闪了几闪,居然亮了!
众人大异,又纷纷开始试了试自己手里的手电和头盔,结果让人惊喜不已:这两样东西都可以用了!
“这他妈是咋回事?”洪开元立刻叫了起来,“逗咱们玩儿吗?”
“也许是我们离开了它们设定的范围!”温菁道。
“再看看手机怎么样?”洪开元又道。
果然,除了没有信号,手机和各类电子设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这技术,已经没谁了!”熊鹰赞叹了一声。
考虑到身后还可能有其他人跟过来,众人没再纠缠此事,一行人继续深入。
有了射灯,周围的情形一览无余,行进度自然快了不少。
除了两边的洞壁好像被人修整过,洞内并无其他异状,连凸起物都非常少。
又往里大概走了二十多米,前面的顾新忽然就停住了,“哥,前面有扇大门!”
借着顾新头上的射灯,我们的正前方出现了两扇巨大的铁门,一看就知道是现代产物。
门是半开的,高度和洞高差不多,门的顶端还焊接着许多尖锐的铁矛。门的两侧靠近洞壁的位置还有两个已经到垮塌的类似于岗亭的木质结构的东西。
“这应该就是当年科考队所留下来的东西,他们做这个门主要还是为了防止闲杂人等进入!”熊鹰道。
我点点头,几个人就快步走了过去。
门是朝外半开的,我走过去摸了摸,又打开手电仔细看了看,现这门上的防锈油漆居然没怎么脱落,虽然局部地方已经开始生锈,但整体来说和一扇新的门没什么两样。
门上塗的是绿色的油漆,上面很多地方杂乱的分布着许多颜色黯淡的斑点,有点像是黑色又或是褐色,不像是油漆。
正在我还在观察的时候,就听到洪开元怪叫了一声:“哎呀妈呀,这他妈是血手印啊!”
我闻讯走过去一看,也不由吓了一大跳,只见门上出现了好几个那种黑色的印记,不过一看就知道是人手掌印上去的。不少手印有拖曳和抓挠的痕迹,杂乱无章的分布在门的内侧。
看来,干娘说的那些应该是真的生过了!
但随即,我就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自下而上冒了出来:如果它们还在这里,我们几个人估计没有任何机会!
几个人随着又检查了门的其他地方,都差不多,但它们有个很大的共同点,那就是,黑色的印记几乎全部出现在门的内侧。
洪开元用手抠了抠,然后又闻了闻,道:“是血迹,因为已经过了几十年,所以才变黑了。”
“这绝对是当年生意外时,人们逃生时所留下来的血迹!”我点点头,继续道:“看这门上的印记,当时应该相当混乱,而且绝对是要命的事!”
“也不知道当年到底生了什么,大家打起精神来,分散搜索!别靠太近,万一出现意外就会逃散不及!”
闻言。各人纷纷打开了手电,呈扇形搜索前进。
由于不知道洞内的具体情况,我又叮嘱大家小心谨慎,现什么事物不要贸然行动。
洞道蜿蜒悠长,我们只能看清周围小范围的情形,再往里还是漆黑一片,也不知道这洞到底通向哪里。
走了大约两百米以后,洞的通道开始向下倾斜,甬道也开始慢慢变窄。
不过一路上还是没出现什么异样。
又走了二十多分钟,也不知走了多远,通道变得不足三米宽了。
“我靠,好大一个蛋啊!”走在我前面的洪开元忽然大叫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