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真的?”本来在安排漫展事宜的北宅听到亚顿麾下有人要举办辛亥……圣杯战争,立马圆润的跑过来惊讶道:“我还以为只是游戏。”
结果她的反应,让亚顿和小虚这两艘星灵战舰用着非常微妙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难道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被亚顿和小虚的眼神盯着浑身不自在的北宅奇怪道。
“唔……”亚顿在斟酌着用语,而小虚倒是很直接的开口对北宅问道:“你真的是一艘舰娘吗?”
“这和我是不是一艘船有关系吗?”这艘最初代的提尔比茨一脸懵逼。
“因为舰娘的存在方式,就是类似的机制。”亚顿开口说道。
“……额……”北宅愣了一下说道:“……亚顿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被召唤来的从者?”
“准确定义的话,那些初代舰娘才是从者,次代舰娘按照古人类的说法是亚从者,而你们……”
亚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算得上是真正的英灵。”
“噫……”小虚看着北宅依然一脸懵逼的表情,很是奇怪的说道:“我记得之前亚顿就已经把这件事跟你们说过了啊,为什么你还是这个反应。”
“哎?有说过吗?”北宅的表情从懵逼变成迷茫。
“说过,只是说的没有这么详细。”亚顿开口说道。
“哦,是这样啊,那……我大约是忘记了吧。”北宅摆出眼神朝上四十五度角姿势,撅起嘴吹了一小段口哨。
果然,并不是亚顿她们没说过,而是北宅她完全没把当初亚顿她们说的当一回事。
“那……亚顿你们是什么状态呢?也是英灵吗?”北宅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英你个大头鬼啊,老娘还没沉呢……”休伯利安凑到北宅的身边,学着平时亚顿针对自己的一样,给北宅来了一记精准的手刀。
不知道是休伯利安没计算好力度,还是有意如此。
挨了这一击的北宅直接进入了满头金色五角星,两眼蚊香圈的状态。
“……”似乎有些惊讶自己手刀的攻击力,休伯利安把目光在自己手上停留了好半天后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挠了挠头。
除了休伯利安关注点比较奇葩以外,在场的其他异世界战舰在听到北宅的问题后,都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北宅的问题再延伸一下很简单,和大多数……或者说所有本土舰娘的本体要么战沉要么被拆解要么变成博物馆相比。
就算是本体年纪最小的朱姆沃尔特,她从自己的本体上诞生之前,她的本体就已经处在待拆解状态了。
而亚顿这些异世界的战舰是不一样的。
有很多异世界的战舰,有关自己故乡最后的记忆里,自己还健在呢。
比如几艘星灵船里,确定被击毁的就只有一艘被自己的造物主黑暗之神埃蒙偷袭干掉的小虚,和另外一艘酒驾和主宰同归于尽的甘翠索。
卡莱的方舟亚顿,净化者的母舰塞布罗斯,塔达林死亡舰队的旗舰鲜血王座,都依然完完整整的守护着自己的氏族。
执行者号和秋风之墩这两艘船是已经GG的,这点从她们比较倒霉的运气值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
苍穹贵族号还飘在海上绕着克诺罗斯岛转圈呢。
艾泽拉斯世界来的战舰就只有纳克萨玛斯那艘亡灵要塞是“疑似被毁”
其他几艘船,哪怕是以幽灵形态被召唤出来的破天者和奥格瑞玛之锤,她们的本体还在呢……等等,奥格瑞玛之锤的本体似乎被她拖到这个世界来后刷高天原副本时候炸掉了。
不过看奥格瑞玛之锤没心没肺的样子,似乎丝毫不介意自己的本体被自己玩坏了这件事。
看到房间里的其他舰娘都因为北宅的那个问题表情陷入纠结,小虚摆出捂额的姿势说道:
“我说,你们的处理器真的已经闲到实在没什么事情可以处理的吗?”
看小虚的意思,好像思考这种问题是一件无聊到透顶的事情。
不明白小虚为啥会这个反应的其他舰娘把目光挪到了小虚以及亚顿的身上。
“这并不是一件值得思考的事情。”亚顿也赞同了小虚的话。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有朝一日可以回到自己的故乡,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秋风之墩问出了自己的问题,这个问题也是其他陷入纠结的舰娘都在纠结的问题。
“我们该是什么样子,还是什么样子。”小虚回答道。
“……”听到小虚竟然用如此哲学的方法回答的秋风之墩愣了一下。
站在秋风之墩旁边的达拉然开口问道:“已经战沉暂时不提,像我们这种没战沉的呢?”
“……你真的是一座法师学院吗?”估计是没料到达拉然也会问出如此拉低智商的问题,小虚对这艘一直自称艾泽拉斯法师摇篮的达拉然反问道。
“当然……不过这跟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哪怕达拉然没反应过来自己问的问题有多笨,小虚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依然让达拉然思索自己是不是哪里没想到。
“唉,明明你的同伴已经演示过了,说实话,我真为你们世界的法师感到可怜,摊上这样一个学院,能学到什么东西啊。”道。
“同伴?”达拉然愣了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的回过头把目光挪到一副旁若无船样子专心打炉石传说的两艘幽灵船身上。
结果就是已经进入十费阶段的奥格瑞玛之锤,还没丢出自己手里的心控,就被达拉然从椅子上提着后脑勺拎了起来。
“我跟我本体之间的关系?我就是我啊,我现在是我,我本体也是我啊……话说达拉然老大你什么时候有空帮我把本体修好。”被达拉然提溜着的奥格瑞玛之锤回答道。
在达拉然反应过来奥格瑞玛之锤的回答意味着什么之前,执行者号最先反应过来为什么小虚和亚顿都会露出你们脑子有坑的表情。
顺便执行者号也因为自己也纠结那个问题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盔……丢船了,丢船丢大发了。
毕竟奥格瑞玛之锤回答的很直白,其他的那些异世界战舰也很快从“我是谁”这个思维怪圈里走了出来。
松开奥格瑞玛之锤让两艘幽灵船继续打牌的达拉然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自言自语道:“所以哲学什么的,我最讨厌了。”
我就是我,无论是故乡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就算像秋风之墩说的那样,有一些没沉的舰娘回老家,也不会出现什么一个世界两个自己的情况。
“还记得索德布雷加吗?”亚顿突然提到了一艘舰娘。
“你提督召唤的那艘船吗?当然记得。”小虚能不记得吗……差点让她阴沟里翻船的一艘船。
“她在她的故乡,就已经是舰娘了……”亚顿说完后侧过头看向了没有加入这种“低端疑问”的塞布罗斯。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