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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李大管家淡若轻烟的笑,听着李大管家貌似不经意间提高的声音。
杨晨心中一阵冷笑。
来了!
果然是来者不善啊!
就不知道,这封神李家又准备从哪个方面前来找自己的麻烦。
“呵呵,李管家所言极是。”
“我年轻,固然会有许多思虑不周的地方,若是因此而给大家带来了不便,尚请海涵。”
“这件事,我定然会同云起书院的陈夫子、三味书院的陆先生,共同商讨一下,看一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一定会查缺补漏,争取让这座邀月私塾办的圆满一些。”
“到时候,纵使是有些遗漏之处,想必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额?”李大管家愣愣的看了杨晨一眼。
心中有着一万头草泥马踏踏踏的疯狂奔腾。
这根本是没有按照剧本,按照套路而演。
按照正常的剧本和套路,你这个时候,应该低眉俯首,向我请教这私塾之中是否有着遗漏之处,然后我顺势把这私塾的缺陷于大庭广众之下点出来才是。
你宁愿以后去问云起书院的陈夫子、三味书院的陆先生,也不愿意问我,这分明是瞧不起我,丝毫没有顾及我封神李家的面子,要知道我可是代表着封神李家的家主前来的,瞧不起我就是瞧不起封神李家的家主,瞧不起封神李家的家主,就是瞧不起我们封神李家啊。
简直是没有把封神李家放在眼里。
李大管家的脸色一些的阴沉下来。
但是!
陈夫子、陆先生,一个是云起书院的夫子,一个是三味书院的先生,两人在渭城之中,都是身份超然的人,桃李满天下。
李大管家自然不能说这两个人的不是。
杨晨在一旁,看着李大管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更是冷笑不断。
想要套自己的话!
想要出个话头,让我顺着你的话头走,简直是开玩笑。
如今,我不接你的话头,看你打算怎么说一些不利于邀月私塾的话。
不过,李大管家不愧是李大管家,胆大心细脸皮厚。
纵使杨晨不问,他也自顾自的说了出来。
“这邀月私塾建设的真是不错,不知道,杨相公的这邀月私塾是否已经在渭城县衙做了备案,是否具备了办理私塾的资格?”
备案?
资格?
杨晨听了眉头一皱。
这个东西!
杨晨还真的没有办。
这是杨晨第一次办私塾,根本没有想过,办个私塾,教人读书,还需要备案,还需要资格?
毕竟!
在他看来。
私塾只是私塾。
并非是书院,需要什么资格,需要什么备案?
因为在杨晨读过的许多之中,也有着记载读书人教私塾的事情,都是说大户人家,建了私塾,请读书人到私塾之中,教育自家子弟。
当然,若是这大户人家心善的话,也是允许其他的人家的孩子到私塾之中读书。
可是这些大户人家建立私塾,并没有说,还需要备案,还需要资格什么的。
也许!
大周朝中办私塾,与家中描述的办私塾有所不同吧。
不过!
李大管家这么一问,杨晨知道,办私塾的话,估计是需要这备案和资格了。
备案好说,只是不知道这资格是什么,需要什么条件?
见到皱着眉头的杨晨。
李大管家笑了。
看这样子,杨晨根本不知道办私塾需要备案,也需要有资格的事情啊。
“怎么,杨相公,难道你办私塾,没有到县城备案,是个黑户,也没有审查是不是有资格办私塾,就办了?”
“你这么做,可是对前来学习的学子不负责任啊。”
“杨相公,你是渭城的邀月才子,也是我大周难得一见的忠心之人,不会做这种对学子不负责任的事情吧?”
这一声,李大管家几乎是喊了出来,生如雷震,响彻四方。
附近的人,纷纷的把目光移动过来,望向了杨晨和李大管家。
杨晨倒也沉稳,额头上的慌乱之色一闪而逝。
沉着应对。
“李管家尽管放心,既然建了邀月私塾,这备案和资质方面的事情,自然是办的妥当,就不劳李管家操心。”
“李管家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还请到室内一叙,喝杯茶水,我还要在这里等着县尊到来,恕不奉陪了。”
想遛?
没有那么容易的!
呵呵!
李大管家笑着,一把抓住了杨晨的手,满面笑容。
“哦,我和县衙的县尊、庞师爷也是十分的熟悉,便陪着杨相公,在这里一起等着他们到来便是。”
“想不到,邀月才子年纪轻轻,办起事情来,却是滴水不漏。”
杨晨脸一黑,很不想和这肥头大耳的李管家立身在一起,却也不好拒绝,只是敷衍着,“客气,客气,不比李管家执掌封神家族中的大小事宜,位高权重,呼风唤雨。”
李大管家继续道,“我这算是什么位高权重,呼风唤雨,不过是家主赐下的一点权力罢了,这一次家主听说了邀月才子办理私塾的事情,也是心有所感,觉得应该为渭城的寒门子弟做些事情。”
“也是准备开一家私塾,以供寒门子弟读书识字。”
“这件事,家主已经交代给了在下去办,只是在下也从来没有办理过这样的事情,今日既然碰到了邀月才子,不知道,在下是否有幸看一下有关邀月私塾的备案和资质证?”
看这样子!
这李家根本就是奔着这而来。
想要毁了自己的邀月私塾。
没有备案!
没有办私塾的资质!
这样的情况下,邀月私塾自然办不起来。
在邀月私塾的开业大典之上,让邀月私塾关门大吉。
这样的打脸,简直可以把杨晨的脸打出血来,也会让杨晨成为渭城的一个笑话,从此以后,毫无威严。
给人留下一种办事草率,不牢靠,不靠谱的印象。
很容易失去普通人对杨晨的那一份信任。
既然是来找麻烦的!
杨晨自然不会再以礼相待。
而是淡淡一笑,言语之间,蕴含着无尽冷漠。
“抱歉!”
“邀月私塾的备案和资质证事关重大,我们又不熟,我凭什么拿给你看?”
李大管家冷声道,“不让我看,我想只怕是你根本没有邀月私塾的备案和办私塾的资质证吧?”(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