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林哥,怎么跑公司来了啊?”酒肉正酣,范统吸溜了口玻璃小酒杯里的二锅头,然后也不怕油腻,直接伸手抓了一块辣鸭脖,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林天也是陪着喝了一口,然后看着对方那张因为喝了半斤白酒而有些上头,面色通红的范统,叹了口气,道:“这不是家里的那条狗把我爸八哥的鸟笼子给咬了嘛,我这是出来躲清净来了!”
“啊?哪个爸?”范统闻言一愣,问道。
林天翻了个白眼:“喝醉了不是?还能是哪个,你婷姐他父亲呗,那只八哥你又不是没见过。”
范统闻言顿时露出了然之色,不过当听到林天说自己喝多了的时候,还是有些不乐意的反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别说就这半瓶白酒,就是把林哥你带来的这四瓶酒都喝了,我也没事!”
林天笑得不置可否,心说还没事呢,这说话都有着磕巴了,不过范统这货的酒量准时不错,因为这都是练出来的,咱们华夏的商人号称酒桌生意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范统这话还是有些大了,是,他的酒量是不错,不过也是相对而言,两瓶白酒下去,这货也会睡的跟死狗似的!
“来来来,喝酒喝酒!”林天端起酒杯,大笑道。
林天虽然不能称得上是酒中仙,但那也是天子呼来不上船的人物,小有内力,在加上身体的底子在那,更何况林天身上还有食神称号带来的全面加成buff,所以林天论起喝酒来,是不怕任何人的。
果然,仅仅一瓶半的白酒下去,范统就有点支持不住了,而林天还是那样的神采奕奕,一副完全没有收到影响的样子。
“不喝了不喝了,在喝我就真的得倒了!”范统见林天再次举起酒杯,连连摆手求饶道,开玩笑,又不是必须需要,谁会直接喝到酩酊大醉才肯罢休呢?
而林天也没有强求,见范统不喝了,也是放下酒杯,没有再去管范统,自己捡了根鸡翅吃了起来。
而在林天家里,谢丽葶与众女正陪着笑脸,因为在她们的对面,正是托着鸟笼子一脸心疼的谢父。
“爸…”
“这是哪个缺德的干的?”谢父看着鸟笼一上那些齿痕,咬牙切齿的怒声问道。
“额…是二哈啦…”谢丽葶闻言直接就把二哈出卖了,而且语气有些无语,毕竟这鸟笼子上的痕迹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人为的,先不说牙齿的痕迹对不对的上,就说是哪个正常人显得没事会去咬鸟笼子玩?根本不科学好吗?于是谢父一问,谢丽葶就老老实实的说了,毕竟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
谢父闻言撇了一眼正在满屋子撒欢的二哈,就算他在怎么爱鸟心切,也不会去找一条狗理论的,所以谢父就直接把矛头对准了谢丽葶:“你是怎么做事的!在家里口口声声的说一定能照顾的好八哥,结果就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成这样了?”
谢丽葶闻言吐了吐舌头,然后上前搂着谢父的胳膊撒娇道:“好啦,爸你就别生气了,人家也是一时疏忽嘛!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一个小祸害在,把鸟笼放地上了,再说了,你看八哥这不没事嘛!”
谢丽葶的撒娇攻势很成功,果然,谢父闻言脸色也好看了很多,不过依旧很难看,不过谢父也知道,人嘛,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疏忽的时候,而且谢丽葶有一点说的很对,那就是八哥没什么事,这让谢父大呼一口气的同时也在庆幸,还好当时自己买笼子的时候没有贪图小便宜买便宜的,而是买的好的,以前倒也没发现这笼子哪点好,还以为是自己被卖自己东西的商家忽悠懵了,不过现在看来,也不亏嘛!最起码是真够结实的!恩,这钱没白花!
“唉…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说你也没用了,就这样吧…”谢父叹了口气,并且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八哥必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行,自己才放心!
谢丽葶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刚想在说点什么讨好一下自己父亲时,突然就看到笼子里只翅膀突然就伸直了,然后便开始吱哇乱叫了起来:“痛啊!痛死本大爷了!”
却是看谢父的态度有所转变,心说那自己的委屈不是白受了?所以作为一只高智商的鸟,它决定做点什么…
八哥的举动吓了谢父一跳,赶紧抬起鸟笼看了一眼,见八哥的右翅很僵硬的直愣愣的杵着,一副怎么也抬不起来的样子后面露急色,八哥可是他的宝贝,谢丽葶嫁给林天后,这只八哥更是充当起了二老的开心果,此时看到八哥这个样子谢父哪能不急?
“这…这…这边的翅膀受伤了吗?”
只是谢父也是关心也乱,他也不想想,刚才他检查的时候可是没有看到丁点的伤痕,而且八哥那时候的翅膀也是收拢的,哪有现在的惨样?
谢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呢这只八哥是怎么样的妖孽,这不,连碰瓷都特么的无师自通了!
谢父是关心则乱,众女则是旁观者清了,她们可是都清楚这只八哥没有任何的伤势的,而且八哥的样子也太特么假了吧!你又不是个演员,我们又不会配合你的表演!演给谁看啊!
“痛哇…痛哇…”八哥反反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没有去多说,但就这一句,能顶得上千军万马!
谢父果然上当,一副想帮忙又不知道该怎么帮的模样,而八哥的表演看得谢丽葶眼睛都快凸出来了,尼玛,大爷,你是大爷行了吧?求求你,收了神通吧!
“我告诉你!要是我这只八哥出了任何问题,我饶不了你们!”谢父转过头,对着一脸懵逼的众女吼道。
谢丽葶无奈了,心说爸啊,枉你还是个局长,位高权重的人物,政坛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智商呢?你可不能被这只碰瓷鸟迷惑了啊!
“唉呦呦呦呦…我的小可怜呦…翅膀很疼吧…”谢父回过头,态度瞬间一变,看得众女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爸,你干嘛呢!这货在装呢!”谢丽葶表示看不下去了,看我撕破你的伪装!
谁知谢父眼一瞪:“你是说一只鸟在装病!是你发烧了还是我发烧了!”
恩,是的,谢父压根就不带信的,他虽然知道八哥很聪明,但在怎么聪明,也不可能聪明倒这个地步吧?
八哥:巧了,哥就是这么聪明!
谢丽葶能说什么?只能苦笑一声,不敢反驳,心里却是狠狠的给笔,嘛蛋,也不知道林天是从哪淘换来的,这也太聪明了一点吧?这货难道是吃脑残金长大的吗!
“怎么办啊这…”谢父一脸的手足无措,看着脸痛苦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样子突然感觉到自己好揪心…
“送宠物医院吧,也许只是骨折…”谢丽葶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既然谢父不相信,那就顺着谢父说吧…
“还用你说!”谁知,谢父根本不领情,然后带着八哥风风火火的走了,看样子是去医院了。
愣,这剧本有些不一样啊?主人你的脾气呢!说好了的打一架呢!怎么这就把自己拎走了?不过宠物医院是个什么地方?好玩么?
好吧,这货没病没灾的,而谢父又懒得去弄,所以也就没有宠物证明什么的这个证那个证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说八哥也没去过宠物医院,这个词汇在它这里跟陌生。
不过当八哥被谢父提着来到宠物医院后,显然是被这个场景整懵了,因为它看到了这里还有很多小动物,猫啊,狗啊,耗子…额,仓鼠啊…好多好多…
不过看这些动物小伙伴的状态和精神头都有着不对劲啊?怎么越来越觉得它们很没精神的样子?哇!那个穿白大褂的家伙是谁?这么变态?那着一只圆通,然后用那么老长的针头到处乱扎…
“大夫啊,你看看我这只八哥,这是怎么了?”谢父找到了一个正在给一只狗看病的医生,急切的问道。
医生闻言看了一眼笼子里的八哥,正好看到八哥的那还在故意拉耸下来的翅膀,于是问道:“是翅膀出了问题吗?”
“是啊!”
“怎么弄的?”
“嗨!孩子家的一条狗。”谢父闻言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
“哦,这样啊,可能是骨折或是脱臼了了。”医生虽然没有听全,但通过谢父的只言片语,也脑补出了在他看来很正常的画面,毕竟他当兽医这么多年,这种情况也见多了,而且他也觉得这只八哥还是很幸运的,大多数的家养鸟类可没有这么幸运,早就成人家肚子里的屎了。
“那怎么办?”
“你拿来我看看能不能接上。”医生慢条斯理的说着,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兽医,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以至于连片子都没有拍一下就下了结论,不得不说,有时候经验主义真的害死人啊!
如果这医生拍了片子的话就能看到八哥屁事都没有一个!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因为给动物治病要比给人治疗简单的太多了,首先,态度上就不一样,动物的生理构造终究和人不同,就算是医生,也不可能通晓全部,也就是说,大部分兽医治病,除了参照脑海里的知识外,更依赖的就是他们的经验了,而眼前这位,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兽医…还是那句话,经验主义害死人啊…
“啊?不用吃药么?”
“不用,如果顺利的把骨头接上,在稍微固定一下,在打一支消炎药水就够了。”兽医笑道,基本上所有的动物,除了比较罕见的疾病,像这种小伤都是这么治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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