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早上八点钟,在吃完早餐,再加上晨走之后,新兵们开始常规训练,似乎预料中的淘汰性阶段没有开启。?[?〈[
训练不温不火,即使训练强度依然很大,可是新兵们却没有吃不消的感觉,疲倦和高强度已经让他们习惯了。
今天是八月十七号,是来到外籍军团新兵营的第三周,截止到目前为止,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已经待了半个月。
萧慕白在计算着时间,e大再有不到半个月就开学了,到那时萧慕白很难回去,最多一张实习报告,或者再加上一个越洋电话。
整体的训练进度再进行,不仅是体能训练,还有法语学习。
今天天气晴朗,天空万里无云,对于悠闲的游客来说是一个好日子,然而,新兵们却并不喜欢。
萧慕白也不喜欢,但要属o3班最不喜欢的人,莫过于伊里奇武艺,谁让他一直在高加索高海拔山上生活呢。
“伊里奇,你说亚诺中校是不是忘了,今天应该是淘汰性阶段了,可是怎么还是一副软绵绵的样子,他们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
一有空闲,布莱尔就会和伊里奇说话,伊里奇性格比较沉闷,不怎么说话开玩笑,嘻嘻哈哈的布莱尔总喜欢逗弄她。
很奇怪,英国人和俄国人总是水火不相容,但是布莱尔却和伊里奇很和谐,他们两个少有争吵,每当伊里奇招架不住时,总是萧慕白裁决。
他们两个算是萧慕白的得力干将了,很多次维护诺恩军士的权威,萧慕白说的一些事也都会去做,当然,他们两个实力也不俗。
伊里奇不说话,他自顾自地训练,他本来身体不适应,一直训练很刻苦。
“你才脑袋被门挤了。”伊里奇侧过身子,幽幽地说着这句话,面上却仍然是一本正经。
十二人的队伍,萧慕白领着队伍在进行热身长跑。
就在这边士兵轻松训练的时候,那边,新兵营训练执行官亚诺中校,还有萧慕白见过几面的上尉,军士长也在后面。
亚诺中校盯着训练场,看着似乎有些惬意的新兵们,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似乎是很得意,又似乎想到什么趣事。
“我从来不骗人,不过看他们这个样子,应该是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外籍军团,不是那么好进的,这五年不好过,法国国籍更不容易得到。”
亚诺中校露出残忍的笑容,最后看一眼新兵,扭头看一眼旁边的军官。
“准备好了吧?还有多久?”
亚诺中校问得并不莫名其妙,上尉恭敬地回答,他显然成竹在胸。
“准备好了,马上就可以开始。”
上尉说着边看一下手表,说完盯着训练营大门看着,果然没出一秒,大门里一辆军车开进来。
军卡一辆接着一辆,大约有二十多辆的样子,齐刷刷停在训练场外围,新兵们都注意到了。
“这已经是第三批了,再过一个小时,野蛮训练将会开启。”
上尉盯着场上的新兵们,他们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一个个都跟傻瓜似的还真以为没事。
“很好。”
亚诺中校点点头,他微笑着显然很满意,脸上的伤疤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
“那么,借用俄国诗人高尔基的一句诗,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菜鸟们,你们真正的痛苦开始了。”
这边,萧慕白今天早上一直在等待着,淘汰性训练肯定会如期而至,绝不会像那些人说的那样,被那些猪头军官遗忘了。
外籍军团,真不是那样简单的,他们或许因为通过适应性阶段训练,而有些志得意满甚至于是骄傲了。
教官们一定会打压这种气焰,等着吧,时间不会过多久的。
就像是黎明前总是最黑暗的,平静地海面下却隐藏着巨大的冰山,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永远不知道下一个会是什么味道。
就比如现在,当黑压压的军卡停在面前,所有新兵都懵了,反应快的人都意识到了,被称为死亡之旅的淘汰开始了。
至于那些没脑子的,还以为是后勤送军需的。
军卡齐整地停在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个又一个士兵,士兵是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一个个身上散着死亡的味道。
“天哪,帅呆了!”
花痴的布莱尔似乎天生缺根弦,o3班所有人想到的是别的,只有他还是这样满不在乎地表情。
突兀的,伊里奇用着刚学不久的,蹩脚的法语说了句话,让所有人沉默下来。
“他们杀过人!”
他们杀过人,这句话似乎有很多意思,杀过人是杀过什么人,是执行过死刑射杀过犯人,还是上过战场击毙过敌人。
没有多想,新兵们都被震慑住了。
萧慕白注意到那些军卡,上面的的车牌号,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第一步兵团的。萧慕白盯着那些士兵,那些真正的战士,他们的臂章显示,果然就是第一步兵团。
新兵营的训练任务,没想到会把第一步兵团牵扯进来,这是萧慕白始料未及的,在之前搜集情报时,萧慕白也没有查到。
“他们都是外籍军团第一步兵团的。”
这句话是马丁说的,就是那个对萧慕白有敌意的新兵,他是哥伦比亚人,就是在昨天的最后训练中,在最后阶段被萧慕白救下的人。
萧慕白偏头看了他一眼,略带诧异不过没多说。
这时,远远就看到军士长大步流星走过来,直奔训练场地这边而来。
“他过来了,我们马上要离开这里,新的训练开始了。”
萧慕白看着场中,那些士兵都持枪站着,一个个就像是一尊雕像,每个车上下来两位士兵,一共差不多一个排的兵力。
除此之外,驾驶室还有一名司机士兵,一个位子空着,这是萧慕白注意到的。
他们从下车后,就一直保持着冰冷的态度,整齐划一,就像是机器人一般。
“所有人,一一排队,保持肃静,戴上头套,不必多言,准备上车。”
军士长神色冷峻,却比之前多了一些深意,萧慕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应该预示着淘汰很艰难。
一一跑步前进,什么都没有带,就这样站在军卡面前,士兵面无表情警戒着。
一个班刚好一辆车,人数不多不少,戴着像死刑犯一样的黑头套,不知道目的地,就这样上车了。
没多久,汽车启动,轰隆隆开走了。
……(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