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了,各位小伙伴们,古墓继续更新了,想了解琅琊仙地故事后续的,一定要订阅下去哦,结局精彩呢!
***************************************************
可怜如花的姑娘被鞭打的血肉模糊,然而都已经到了那种程度了,仍是没人给她一个爽快。水老偷偷去看她,看到她那副可怖的样子,心酸难忍,那时候的夕年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在她灰暗无光的眼神里,水老看到了渴求,夕年希望水老给她个好死。
杀人对为医师的水老来说太难了,可他也不希望夕年再煎熬下去,于是他狠下心,准备给夕年一个痛快。然而,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厉蓉发现了水老,无法好死的夕年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她发出痛苦的哀嚎,那嚎声里的悲切无人能体会,但是水老懂。
水老还是想方设法的想解脱了夕年,然而等他再回到那个柴房,那破败不堪的床榻上除了氤氲着脓血的粗麻布,根本没有夕年的影子。
水老知道夕年四肢被打断,不可能自己下床走路,那便是有人带走了她,她已经是一个残缺的人了,要带走她干嘛?除了让她受更多的苦难,再也没有别的了吧?
想着曾经活泼可爱的姑娘痛苦的样子,水老便在水门村四处寻找夕年的影子,可是找了数日都没有结果,无奈放弃希望的他找到夕年的父母,希望他们能为女儿考虑下,成全她。谁知夕年父亲却是冷笑着告诉水老,说要不是他多管闲事,夕年还能在自家门口苟延残喘,现在她被带到了无人叨扰的地方,只待自生自灭。
离夕年不见已经有十几天了,没有办法找到她的水老十分内疚,他有心无力,然而就在他放弃希望的第三个晚上,水门村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许多人都听到了飘荡在屋舍之上的凄厉嚎叫,那嚎叫里充满了咒怨和悲愤。水老听到那声音,整个人都傻了,因为那声音正是夕年的,他记得自己无法给夕年好死时,她发出的痛苦声音就是那样的。
一个无法再走路的残躯是不会游荡在村子里发出如此怨毒的声音的,除非……水老意识到夕年已死了,她死的痛苦,所以阴魂才会游荡在水门村。而就在那声音开始之后,水门村的死亡更加严重,那死亡的开启就好像秋日树上掉落的叶子,开始是一片两片,接着就是成片掉落。
瘟疫、天灾悉数降临,昨天还活着的人,今天就死了,水老就这样看着一批一批的人离开,一批一批的人死去,曾经阴霾的水门村在水夕年死后,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鬼村!
听完这个故事,所有人都静默了,按照宝财的说法,凶地之所以凶是因为怨念太深了,曾经的诅咒加上水夕年的怨恨,那么鬼村等待我们的只有恐怖,无尽的恐怖,它像是一张吞人巨口,我现在可以选择逃避,然而在我喝酒壮胆后,微醺的醉意却让我有点恍惚,我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一直牵着我,引诱我进入一个个未知,那些未知里有说不清的痛苦和急切,他掏着我的心窝,我的耳边有一个朦朦胧胧的声音笑着对我说:“流子,走吧!快走吧!”我抬起头看向陈醰,他正捏着鼻梁,根本没有开口说话。而这个声音还没断,我又迷糊听到了宝财遗憾且虚弱地对我说:“公子爷,我想家,可是回不去了,呵呵,回不去了,你要……”我看向宝财,此时此刻,他正一脸哭丧地说着:“不去了,咱们别去了吧,那真的是嫌命多找死去的。”
老醰抓狂道:“够了啊,衰猴子,你在旁边念叨半天了,刚才嵬子讲的时候你就‘嗯啊,啊啊的……’光听就怂成这样了,要去!不是直接吓死,成了鬼村的又一缕冤魂了。”
宝财扯嗓门反驳道:“你以为就我一个给鬼村添人头去么,你们去了个个也都是冤魂,给人增加阴气去的!”说话间,又软下声,渴求道:“哎呀,要我说咱们就不去了好不好?”
我看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有些茫然,刚才那些朦朦胧胧的话是幻听吗?最近怎么总是心神不宁?思绪之间,宝财突然吃惊叫道:“哎呀娘呀,流子,你怎么又哭了?”
我?又哭了?我蓦然抬起头,手触碰脸颊,一抹湿热在指尖晕染。
陈醰看我如此,纳闷道:“不是吧,流子,你!你不会比这衰孙还要没用吧?还没去就吓哭?”
此时此刻,唯有薛嵬凝重望着我,我尴尬抹掉眼泪,但是那眼泪像是断了的珠子,擦了又有新的流下来,我变得慌乱,内心那种焦急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怎么了?鬼村是很可怕,真的很可怕,可我内心居然是另外一种感觉,一种很伤感的感觉,难受的快要疯掉了。
“怎么了?流子?怎么了?”听陈醰焦急的叫唤我,我知道自己的反应可能有点莫名和夸张。
我摇了摇头,极力克制着这种感觉,然后深呼吸了几口,缓缓坐定后,深沉道:“那种很伤心的感觉又上来了,好像就在眼前,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宝财反应过来,悲观道:“呀,你的预知能力么?是不是看到了我们的悲惨结局?”
我擦了把冒出的汗,略为心虚道:“没有,只是一种感觉,不是说真的看到了什么……”我很少说谎,所以不敢看宝财,然而在刚才莫名的幻像中,我听到的宝财的声音很虚,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嵬子静静给我倒了杯茶,我猛灌了一口,不再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现在关于鬼村的事情了解很多了,但是,我其实最想知道的还是这段时间薛嵬的经历,于是问道:“嵬子,看你现在的境况,你也只是在鬼村待了段时间,后来呢?”
陈醰笑眯眯地,带着意味深长的语气道:“对啊,那姑娘呢?”
薛嵬听到“姑娘”二字,倏然抬起头,随之苦笑了一声,声音低哑而深沉:“不在了,走了。”
宝财像是没听清似得,傻兮兮问道:“走了?去哪里了?”
看薛嵬灰败的神色,我心头一紧,手击了宝财一下,示意他别说了,宝财没领会进,还宽慰道:“哎呀,有什么,分道扬镳也正常么!”
陈醰这时候倒是反应快,他狠狠拍了宝财一脑门道:“都示意你别说了你还说,你这贼猴,只会读书,不会看三色啊,三色!”
宝财被打,正要反抗,反应过来了,抬头摸着脑袋,一脸吃惊看着薛嵬,尴尬唏嘘道:“不是吧……也……也……”
薛嵬静了静,随之确认了我们的猜测,硬声道:“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心头隐隐发酸,宝财不敢相信,小心道:“啊!这发……发生了什么啊?好好的人,怎么没了……”
薛嵬灌了口酒,眼神里蕴了无尽的哀伤,似是花了很大的力气,道:“水门村的诅咒落在了她的身上……”d